龍叔聽完這個解釋,恍然大悟,他看著和秦仲擁有同款瘋勁的陳嘉炫,“看來你能理解?”
他突然後悔跟陸硯說陳嘉炫喜歡陸彩晴了。
這家夥要是學(xué)秦仲,陸硯一定會玩死他。
“這些東西還需要理解嗎?平常不看電視?”陳嘉炫似乎剛剛從龍叔的目光中讀出了古怪,“不是,你幹嘛突然問我這個問題,還一臉嫌棄?”
龍叔趕緊收迴目光,立即否認(rèn),“沒,我就希望你往後身心都能愛同一個人!
陳嘉炫笑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我這個人是沒有心的!
龍叔不說話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陳嘉炫和龍叔一起赴約,兩人到了約定的地點,才發(fā)現(xiàn)整個餐廳不論是開廳還是包間都沒有人。
進(jìn)去一問才知道被人包場了。
服務(wù)員上前,“陳少爺,您包間的客人已經(jīng)到了!
陳嘉炫訂的這家餐廳,可是整個港城最好的餐廳,而且他包下了前後左右的包間,秦仲這個老東西倒好,居然包了整間。
這是被綁架過麼?這麼謹(jǐn)慎。
他進(jìn)了包間,就看到秦仲獨自一人坐在裏麵。
兩人見到秦仲都禮貌的打了個招唿,“秦董!
秦仲看著陳嘉炫,抑製住內(nèi)心的情緒,臉上帶著笑,“坐!
兩人坐下後,就有人把酒水和菜品一一送了進(jìn)來。
上麵擺的大部分是陳嘉炫喜歡的菜。
秦仲看著陳嘉炫驚訝的表情,笑道:“既然要表達(dá)歉意,那就得誠意一些!
“秦董有心了!标惣戊艣]想到秦仲為了表達(dá)自己的歉意,特地找人做了調(diào)研。
龍叔拿起旁邊的一瓶酒,拿起開瓶器,一下子沒有開成功,陳嘉炫連忙接過,一下就開成功了。
他給秦仲先到了一杯,“秦董,我想和您談?wù)勀谴惫⒌氖。?br />
秦仲笑笑,“不急,既然是談生意,那就得慢慢談!
為了拿迴那幢公寓,陳嘉炫有的是耐心。
可陳嘉炫最終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心,三個小時過去,秦仲還沒有講到重點,全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芝麻綠豆的小事。
最後忍不住了,“秦總,您那麼多分公司不需要開會嗎?”
陳清允最喜歡開會,雖然沒什麼效率,但大會小會晨會晚會周會隨時在開。
秦仲知道兒子不耐煩了,笑道:“二千五百萬,一分也不能少!
陳嘉炫聽完,滿臉震驚,“您……您真不必這樣做慈善。”
“那就二千六百萬吧。”
“您這是為何?”
果真是個聰明的兒子,秦仲笑笑,“我喜歡投資潛力股,你這次的金融戰(zhàn)打得不錯,也看好你能拿迴文宇東山再起。”
原來如此,陳嘉炫懂了,“您想怎麼投資?”
“如果我說的那兩件事能成功,萬勝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給你做。”
龍叔心中一跳,這個秦仲果真要把阿炫用另外一種形式拉到自己身邊,立即出聲阻止,“秦董,文宇的業(yè)務(wù)本就複雜,阿炫恐怕沒有時間為別的公司做職業(yè)經(jīng)理人,而且職業(yè)經(jīng)理人做得再好,也不過是替你打工而已,阿炫沒有興趣!
秦仲並不理會龍叔,而是把目光落在陳嘉炫身上。
龍叔在桌子底下瘋狂地踩著陳嘉炫的腳,然後對秦仲說道:“秦董,咱們一碼歸一碼,別把事情談得太複雜。”
陳嘉炫很心動,萬勝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沒有規(guī)定年限,一年也是做,三年也是做。
一年就能省下兩千多萬,有什麼不可以,而且這個職位也不是誰都能做的。
但他感受到龍叔的抗議,嘴不聽使喚地拒絕,“謝謝秦董的好意,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我同時隻能做好一件事,所以萬勝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您還是找別人吧!
龍叔舒了一口氣。
秦仲看了一眼龍叔,欲言又止,最後對陳嘉炫說道:“那就用我收購迴來的價格轉(zhuǎn)讓吧!
“謝謝秦董!
陳嘉炫如願拿到公寓,心情大好。
龍叔更是鬆了一口氣,連忙打電話給陸硯報喜訊,“陸工,阿炫的兩件大事都完成了,一切順利!
“嗯,但還是要注意一下潛伏性危險,繼續(xù)觀察。”
隨後兩人掛了電話,又想起一件事來,陸工說安排了陸小姐,不知道安排了沒有?
隻不過現(xiàn)在那邊取消了婚約,不用那麼著急了。
但他還是盼著阿炫能早點認(rèn)清自己的內(nèi)心,別走了秦仲的老路,到時候懷裏抱一個,心裏想一個。
陳嘉炫這幾天確實因為陸彩晴相親的事心裏七上八下,甚至有些焦慮。
一想到小土妹為了忘記他,不得不強(qiáng)行進(jìn)入一段新的戀情,就愧疚煩躁不已。
最後咬了咬牙,罷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婚約了,那就成全她吧。
想到這裏,又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可是直到快速忙音也沒有人接聽。
他又撥了第二遍、第三遍。
越是沒人接聽,越是迫切。
當(dāng)他打了五遍依舊沒有接聽時,終於停止了撥打同一個電話。
就在他打算給陸硯打個電話時,電話就響了,他立即按下,裏麵傳來秦清歇斯底裏的聲音,“陳嘉炫,我要見你!
原本貼在耳邊的大哥大,被陳嘉炫拿開,直到對方?jīng)]了聲音他才重新貼到耳邊,“我們都退婚了,還有什麼好見的!
“真愛怎麼可以因為外界的阻力而分開呢?就算全世界反對又怎麼樣?”
聽到這句,陳嘉炫的眉頭跳了跳,“我們到這麼一步了嗎?還是說你電影看多了?”
“不管你有沒有到那一步,反正我到那裏一步了,你要是不來,我就讓人去把小村妞找來!
“你敢?”陳嘉炫立即變了語氣,說完之後才想起秦清已經(jīng)被禁足了,當(dāng)即笑了,“你還是多想想這禁足期到底要禁到什麼時候吧!
秦清氣結(jié),她好討厭陳嘉炫對解除婚約的態(tài)度,他要是態(tài)度能好一點,就會告訴他真相。
她剛剛?cè)フ夷赣H時,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突然就明白了父親為什麼要取消這個婚約。
“你會後悔的!鼻厍逭f完就掛了。
隨後給陸彩晴打了個電話。
剛剛鄰居有急事找陸彩晴幫忙,她就出去來,迴來就聽到了電話響。
她拿起接聽鍵,裏麵就傳來了秦清的聲音,“我是秦清!
陸彩晴聽到她的聲音,立即緊張了,“你們……應(yīng)該結(jié)婚了吧。”
秦清笑了笑,“結(jié)個屁,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母親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我父親的遺囑,居然把百分之五十的資產(chǎn)留給他。
他也不想想陳嘉炫有沒有這個福氣吞下,如果你不想他有事,就趕緊來港城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