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什麼事情比在法庭上公然放出蒼老師的錄音更加讓人感覺尷尬和窘迫的了。 公訴人的方陣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慌亂當(dāng)中,他們無法解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fā)生的,自信滿滿的罪證最終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估計這幾位檢察院的公訴人代表迴去之後的日子肯定不是很好過。
能夠這樣悄然無息的將罪證換掉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君大少。君大少盯著檢察院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鬼道在京都檢察院裏麵的釘子早已經(jīng)起到了作用。哪裏能夠讓他們這麼舒服的對梁帥進行公訴啊!
咚咚咚,審判長的法槌再次敲了下去,道:“肅靜,肅靜。公訴人,如果你們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jù),那我將宣判被告無罪釋放!”
很顯然,這位京都法院的審判長也不想和梁家作對,開始急促的逼迫道。
公訴人連忙站起來道:“審判長,我們除了物證還有人證,請審判長允許我方人正上庭!”
“帶公訴方人證!”審判長無奈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很快一名身穿軍裝的人就被帶進了法庭,公訴方一個人站了出來道:“審判長,這就是我方人證,蘭州軍區(qū)後勤部警衛(wèi)員!張強幹!”
說著,他走到了張強幹的身邊,然後指著被告席上的梁帥道:“你認(rèn)識被告嗎?”
張強幹睜大了眼睛,看了梁帥很久才道:“認(rèn)識!”
“你詳細的說一說你看到被告人時候的場景。”公訴人道。
張強幹似乎有些緊張,掃視了一下周圍:“我是大概在十月的時候看到過被告人,那個時候被告人來過蘭州軍區(qū),直接找到我們後勤部部長,袁明上校,似乎談?wù)摿艘恍┦颤N?”
“他們到底談?wù)摿耸颤N?”公訴人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正在門口,不過總是聽到他們提起一個詞!”張強幹故作十分艱難和迴憶道。
“什麼詞?”公訴人再次追問道。
“貨物!”
“好的,謝謝!”公訴人轉(zhuǎn)身對著審判長道:“審判長,很顯然據(jù)我證人的描述,在十月左右的時間裏麵,被告曾經(jīng)去過一趟蘭州軍區(qū),提取貨物。而在濱海走私軍火的沉船裏麵發(fā)現(xiàn)的正是由蘭州軍區(qū)所供給的軍用裝備!”
一邊說著,公訴人一邊一揮手道:“抬上來!”
很快一箱子一箱子的東西就已經(jīng)被抬上了法庭,那些黑洞洞的正是軍火。君皓天在下麵看著,他的目光已經(jīng)開始犀利了起來:“看來林家在這件事情裏麵沒少摻和!”
“你怎麼知道?”秦雪國問道。
“那批貨是我托給梁老二做的,不過在中途我就將貨換掉了,我故意從韓國走了一趟,帶到濱海的都是韓國的軍方武器。這批貨大部分交給了連家,還有一部分連家沒帶走,留在了沉船上。後來這部分沉船被東海軍區(qū)扣押了,很顯然,林家在裏麵做了手腳!”君皓天不急不緩道。
這個時候,坐在前麵的梁家老人的眼睛也瞇了起來,似乎有些深沉的站起了身體。
君皓天連忙道:“不好,看來林天成找過了梁老……”
顯然這個時候東海軍區(qū)的供詞變得非常重要,而林天成肯定是拿著這個威脅了這位執(zhí)掌軍隊的老人。
就當(dāng)梁老正準(zhǔn)備向外走的時候,君皓天忽然也站了起來道:“我反對?”
這一聲讓梁老遲疑了一下,而整個法庭都開始喧嘩了起來。畢竟在這裏除開庭上的這些人,別的人必須保持肅靜。
審判長狠狠的敲擊了一下法槌道:“什麼人在底下喧嘩!”
君皓天緩緩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到君皓天,審判長開始有些頭疼了。那場君皓天對於軍刀的官司可以說響遍了整個京都。就算是普通法院的審判長,對於君皓天也並不陌生。君皓天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國安榮譽少將君皓天!”
這個時候,君皓天隻夠是將這個名頭報上來,畢竟君皓天在這裏說話的分量完全來源於這個名頭。
審判長看著君皓天緩緩走上來,道:“君少將,你這樣是擾亂法庭的正常審判,你知道擾亂司法程序是什麼罪過嗎?”
君皓天微微笑道:“當(dāng)然,但是對於公訴人的證詞我有疑問。我想法庭的審判就是要明斷案件的來龍去脈,我提出我的疑問,應(yīng)該不算的擾亂司法程序吧,畢竟司法程序不單單是某個人,又或者是某個單位說了算的。所有的法律都是經(jīng)過全國人大審議的,代表人民的意誌。很不巧我也是人民的一員!”
君皓天的話讓所有人都好奇了起來,就連本來想起身的梁老都再次坐了下來。
雖然君皓天很張狂,但是光憑借一個擾亂司法的罪名,根本就定不了君皓天的罪責(zé),也不敢定君皓天的罪責(zé)。審判長以及所有審判員都對此表示了無奈。
而公訴人首先站了起來道:“不知道君將軍對於證人的證詞有什麼疑惑?”
很顯然,公訴方自以為這件事情做的是天衣無縫了。所以他們自信滿滿。
君皓天緩緩的走到了張強幹的麵前道:“張警衛(wèi),請問你是在什麼時候看到了被告?”
“十月的某一天!”張強幹機械道。
“具體時間!”君皓天嗬斥了一聲。
而這個時候公訴人有些嘲弄道:“君將軍,這很重要嗎?”
“當(dāng)然很重要!”君皓天瞇起眼睛,再次看著張強幹道:“請問到底是十月的哪一天?”
張強幹這個時候緊張了起來:“我,我不記得了!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十月中旬!”
“哦!!”君皓天得意的點了點頭道:“審判長,他在撒謊?”
公訴人連忙站了起來:“君將軍,你已經(jīng)擾亂的司法程序,你有什麼憑據(jù)說證人說謊!”
這個時候?qū)徟虚L也道:“是啊,君將軍,說話要有憑據(jù)!”
君皓天笑道:“當(dāng)然有,十月十號到十一月中旬這段時間,被告根本就不可能去蘭州。因為他在香港!”
“這隻是君將軍你的片麵之詞!”公訴人不屑道。
而君皓天則笑道:“那個時候剛好我也在香港,那段時間被告幾乎都和我在一起。而且,我們參加了許多香港富豪的聚會,不管是歐寶集團的董事長,還是長江集團的董事長黃長江,都曾經(jīng)在那段時間見過我們兩個。而且,非但如此,香港軍區(qū)負(fù)司令同樣見過我們。如果審判長不信,那可以直接傳喚他們進行詢問!”
公訴人嘲弄的笑道:“君將軍,你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這是在作偽證!”
“哦,你說我是作偽證!”君皓天的眼睛忽然瞇起來,盯著張強幹道:“張警衛(wèi),你知道作偽證是什麼下場嗎?”
張強幹整個眼睛已經(jīng)空洞了,本來還好好的,忽然之間就聽張強幹哭訴了起來:“我有罪,審判長我有罪。我做了為證。我根本就沒看到過被告,我不認(rèn)識他。”說著張強幹指著公訴人的席位道:“是他們,是他們給了我兩百萬,讓我來作偽證的,不關(guān)我的事情,不關(guān)我的事情!”
這個突然的轉(zhuǎn)變讓所有人都沒想到,公訴人方麵也急了起來道:“張警衛(wèi),你不要胡說!”一邊說著,幾個人再次對著審判長道:“審判長,張警衛(wèi)已經(jīng)神誌不清了!”
君皓天微微笑著,朝著下麵的秦雪國打了一個眼色,秦雪國既欣喜又好奇的看著臺上的表演,也開始安心了下來。
不過這個時候,君皓天並不打算放過檢察院這幫公訴人,陰冷的笑道:“審判長,很顯然這些公訴人泯滅良知,捏取罪證陷害被告!”
一邊說著,君皓天的眼眸已經(jīng)掃過了公訴人的方向,天魔音已經(jīng)開啟了嗬斥道:“說,是不是你們捏取罪證,你們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
幾名公訴人幾乎都呆住了,普通人怎麼能夠承受天魔音的洗禮呢?就如君皓天說的一樣,天魔音可以輕易的左右這些普通人的腦電波,從未達到控製別人的目的。很快這些公訴人就全部痛哭了起來,告罪道:“審判長,是我們陷害被告。張警衛(wèi)說的不錯,是我們給了他錢,讓他做偽證的!”
君皓天繼續(xù)嗬斥道:“說,到底是誰指使的你們?”
“是,是檢察長。他接到了兩位首長家的公子的命令,說要,說要整死被告。所以,所以……”
君皓天再次詢問道:“那兩位公子是誰?”
“是,是,蔡明遠和李軒兩位公子。他們,他們還糾集了好多和被告有關(guān)是公子哥的偽證讓我們充當(dāng)公訴人……”幾名公訴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隻要是他們知道的,李軒和蔡明遠的計劃幾乎都是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倒了出來。其中還包括了是怎麼陷害歐陽小海的。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君皓天這個時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並且掏出一份牛皮袋來,扔在了審判長的席位上,道:“審判長,諸位審判員,我這裏有些東西,希望對你們有用。”
雖然君皓天並沒有指明,但是那牛皮袋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京都檢察院犯罪記錄。審判長的手指都開始打顫了起來,他知道軍事法庭的結(jié)果又要重演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君皓天使用了什麼邪術(shù),但是很明顯,京都開年的第一場官司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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