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補(bǔ)天柱?”
“不錯,曹公也應(yīng)該知道,上古時期,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爭奪天地的霸權(quán),爆發(fā)戰(zhàn)爭,戰(zhàn)敗的共工撞倒了不周山。不周山是支撐天地的天柱之一,那陳寶就是女媧用來彌補(bǔ)天地的法寶之一。陳寶可以配合地脈,獲得巨大的作用。而我們?nèi)硕际桥畫z用泥土做的,所以我們也受到陳寶的作用,當(dāng)配合一定地脈的時候,人心會有所歸向。”
我忽然想到最初找到陳寶的時候,它幾乎吸收了所有的金屬。
“但是曹公,你知道這個陳寶還有一樣神奇的力量,可以控製任何沒有生命的東西,並且使得他們獲得生命。當(dāng)初你知道為什麼始皇帝要將陳寶從秦的地脈中拿開呢?這是因為他要建造一隻無敵的軍隊。傳說始皇帝用泥土燒煉了一隻瓦俑的大軍,陳寶使得他們複活,去攻擊六國,戰(zhàn)無不勝。”
我暗想,難怪如此,秦國數(shù)百年沒有能夠統(tǒng)一六國,卻偏偏在始皇帝的時候才實現(xiàn)夢想,這裏麵或許有瓦俑大軍的因素在裏麵吧!
我問道:“那麼你能夠幫我找到曹家的命脈嗎?”
左慈迴答:“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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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沒有任何的記敘了,我的翻譯也到此停止。在曆史上。左慈確實有這樣地一個人物,他字遠(yuǎn)放,是一個非常有名的方士,曆史上赫赫有名的葛洪,就是左慈徒弟的孫子。左慈確實與曹操有密切接觸過,不過很快曹操就翻臉要殺左慈,但是讓狡猾的方士輕易地逃脫了。曹操的記載中沒有說明接下來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聯(lián)想一些曆史的發(fā)展。我勉強(qiáng)能夠猜測推理出。便是左慈欺騙了曹操。拿走了什麼貴重的東西,然後曹操雖然找到了曹家地命脈,但是並不能夠保佑曹家,反而很快被司馬氏奪走了霸權(quán)。
我將這些事情告訴眾人,他們各自凝神細(xì)想,過了一會兒濱崎步說道:“倒是那個陳寶,我覺得像是一個什麼東西——比如說。它地性質(zhì)很像《變形金剛》中地火種源,能夠使得任何沒有生命的東西有生命!”
我一愣,失聲說道:“《變形金剛》?我也看過,是不是飛機(jī)大炮變來變?nèi)サ哪莻玩意?這部電影最近剛剛上映。”
王開山嗤之以鼻,說道:“其實陳寶是火種源,傳國玉璽是矩陣,而十二金人便是十二個霸天虎,被火種源激活。協(xié)助秦始皇統(tǒng)一六國。古代中國人真猛啊!要十二個霸天虎才能壓製六國。而六個霸天虎就可以把世界上最強(qiáng)大的美國打的一塌糊塗。是不是呢?”
濱崎步哼的一聲,知道王開山明顯在嘲笑她,也不搭理。
無雙搔搔腦袋。說道:“我倒是想起來了,曆史上,最早獲得陳寶的應(yīng)該是夏啟吧!”
“怎麼說?”
我問道。
無雙迴答:“夏啟他是第一個從部落聯(lián)盟首領(lǐng),轉(zhuǎn)變?yōu)闁|方式奴隸大國國君地人物,這樣劇烈的轉(zhuǎn)變不是很奇怪嗎?之後他鑄造了九鼎,上麵刻畫了整個東亞大陸的山川地勢,也就是各條命脈!他要控製所有的命脈,防止別人破壞他的統(tǒng)治。所以九鼎才成了政權(quán)的象征。”
我點點頭,這種設(shè)想倒是非常有可能的。
這時候劉永丹喝道:“好了,你們有空閑聊,還不如抓緊時間把陳寶拿下來吧!”
但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劉永丹、王開山和濱崎步三方麵,他們根本不相信對方,所以漸漸地把眼光落到了第四方的我們身上,我和無雙明顯與陳寶無關(guān)。
王開山微笑道:“這次就拜托蓋茨先生了。”
我點點頭,嘴裏叼著手電筒,爬上了金人空心地背部,在千年未熄滅地神燈前,仔細(xì)打量,不知道如何才能拿出神燈。
我低頭凝視神燈上麵的火焰,這不太像火苗,似乎是一種等離子的形態(tài),我嚐試著用手放在“火苗”上麵,果然一點也不熱。
我試著想拔出神燈,但是一動也不動,被底下地基座牢牢吸住,動彈不得,我不敢用強(qiáng),生怕弄壞什麼東西。想了一下,忽然記起來,曹操的記載中,似乎記錄了陳寶吸收閃電的能量。而我們之前,我發(fā)生過種種莫名其妙的事情,每次都是發(fā)電機(jī)停機(jī),這一定與陳寶需要電能有關(guān)。
不過說來也奇怪,陳寶明明能夠在這裏,但是怎麼能夠影響到外
況呢?我對陳寶的性質(zhì)也不是太過於了解,眼下不敢先拿出來再說。
我心念轉(zhuǎn)動,對下麵的人喊道::“誰拿一隻手電筒上來?”
話音方落,無雙就把一隻手電筒扔了上來,我口裏叼著一隻手電筒,而把無雙給我的拆開,拿出電池,和電線,接在神燈上麵,隻見一通電,忽然神燈當(dāng)麵的紫色火苗熄滅,然後神燈慢慢地旋轉(zhuǎn),整個基座裂開,頓時露出了一個銀光閃閃的鐵球。
哇!
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我小心翼翼地將陳寶拿在手裏,它比我想像的還要小,隻有棒球那麼大,很輕,看起來象是鐵球,但是比同體積的鐵球小很多。
我拿著陳寶走了下了金人的空心背部,其他三個人的手臂,不約而同地伸了過來,搶奪陳寶。
“是我的!”
“滾開,是我的!”
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爆發(fā)三國大戰(zhàn),我大喝一聲:“住手!”
濱崎步冷笑道:“原來朱恆淮朱教授,也對陳寶有興趣啊!”
她笑吟吟地看著王開山,忽然揭露了我的真實身份。
王開山一聽到我的名字,馬上跳了起來,指著我說道:“你,你是朱恆淮?”
我環(huán)視一下,劉永丹不為所動,想見範(fàn)雪雪老早告訴他了,我唯一瞞著的人就是王開山,此刻時候也差不多,我的冤屈也被洗清了,正是可以解開偽裝的時候。
“不錯,我正是朱恆淮。”
我拿下了偽裝的眉骨和眉毛,至於皮膚和頭發(fā),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自動消失,古怪的美國式中國話我也沒有必要講了,在王開山渾身顫抖著發(fā)飆前,將事實說出來:“我不是殺害你父親的仇人,這件事情濱崎步可以作證,他們在我到達(dá)之前就發(fā)現(xiàn)王老已經(jīng)死去了,然後栽贓於我!”
王開山驀然盯著濱崎步,後者傲慢地點點頭說道:“不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殺了你父親的。不過我看他非常駭然,一定是他親信的人,以至於他非常吃驚。”
王開山冷冷地盯著濱崎步,顯然是半信半疑,很快他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陳寶身上,比起死掉的老爹,眼前的這個東西,才值得更加關(guān)注。
我說道:“你們要爭奪這個玩意的話,我建議還是出去之後再說吧,留在這裏,即使拿到又有什麼用處呢?”
劉永丹思慮說道:“我讚成,我們先出去再說。”
外麵他有不少人手,隻要出去了,搶到陳寶對他來說並不難。
濱崎步抱著同樣的心思同意。
王開山無可奈何,隻得答應(yīng)。
接下來,我們就是想辦法離開這裏了。經(jīng)過一番搜索,這裏並沒有任何通道,因此我們不得不從原先的通道離開。但是那裏已經(jīng)被封鎖了,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炸藥的數(shù)量又不足,而且由於水銀蒸汽的彌漫,隻可以短時間呆在上麵。我們一籌莫展,大家先把包裹裏麵所有的東西拿出來,看看有什麼用的,當(dāng)拿到醫(yī)療保的時候,忽然我心念一動,說道:“我有辦法了!”
大家看著我,我拿起一個醫(yī)療包,從裏麵拿出一小瓶消毒用的酒精,說道:“外麵有的是水銀,而我們這裏有酒精,可以製造雷,增加爆炸的威力!”
我是戰(zhàn)鬥工兵出身,對於炸藥方麵極其精通,說這話的時候自信滿滿,其他人也就將信將疑。
不過因此也隻有我懂這方麵的技術(shù),別人沒有辦法插手,我不得不親自冒著水銀蒸汽的危險,前去布置炸藥了。我將全身的衣服都紮緊,然後戴上手套,在臉上紮著一塊紗布,猛吸一口氣,抱著炸藥和酒精衝了上去,那時的感覺,就好像董存瑞去炸碉堡一樣。
我飛快地躍了上去,跨過水銀女屍,跑到出口處,將炸藥安置完畢,然後拖過來一具水銀女屍,撒上了酒精。接下來一口氣又重新迴到了地下室,腿都幾乎軟掉了。
我稍稍休息一下,終於按動無線電遙控器,隻聽外麵轟然一陣巨響,地動天搖,似乎整個地洞都要他塌陷一樣。過了片刻,等平靜之後,劉永丹大著膽子湊出去一看,欣喜地叫道:“打通了,打通了!”
眾人大喜,憋著一口氣,飛快地衝了出去,一直爬了出去為止,當(dāng)看到外麵明亮的燈光,以及無數(shù)人,我感覺仿佛重生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