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長生在沒有血核的情況下，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對於張凡來說，絕對是足夠震驚的。


    不過最讓張凡不解的是，他的血核到底去哪了？


    可以看出，之前他的血核肯定是存在的。


    隻是也許是他自己，也許是別人，取走了他的血核。


    而且還是在不傷及他的腦袋的情況下做到的。


    而這洞中無法使用四維空間法則，他是怎麼做到的？


    當然，也不排除牛長生去過洞外。


    但現在這一切對於張凡來說，都是個無法解釋的謎題。


    根據之前牛長生所說，是在一個月前，他預感到自己大限將至。


    那麼他的血核很可能是一個月前，被他自己，或者別人取走的。


    看他的樣子，似乎毫不知情。


    那麼一定是被別人取走的。


    之前張凡還懷疑是吳越殺了牛長生，但是現在張凡可以肯定不是吳越。


    因為他沒有那個本事，在武聖級別的強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取走對方的血核。


    至於到底是誰，張凡不得而知。


    他又在洞內四處搜索了幾遍，想要發現一些線索。


    但是納米手表在這裏無法正常使用，所以依然沒發現什麼線索。


    半個小時之後，納米手表的聲音傳來：“蟲洞分析完畢，根據分析結果，想要逃出洞外，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將進酒。”


    張凡搖頭道：“將進酒不是已經試過了，根本不行麼？”


    納米手表迴答道：“你現在所使用的將進酒，隻是入門級別。若是能夠達到小成，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逃出洞外。”


    “小成？！”


    張凡想了想，確實如此。


    若是達到小成的話，瞬移的距離更遠。


    很可能就能出去。


    想到了這裏，張凡二話不說，便開始練習將進酒。


    在這裏無法使用四維空間，也就無法使用次生物空間。


    張凡隻能老老實實一分一秒地練習。


    張凡因為太忙，有一段時間沒練習將進酒了。


    現在突然再次練習，發現不但沒有生疏，而且進步很大。


    對於將進酒的理解，也比過去上了一個臺階。


    這樣的練習，持續了半個小時。


    張凡就覺得筋疲力盡。


    這是因為將進酒的練習，對於意念的消耗是非常大的。


    他隻得停了下來，休息了半個多小時，當意念恢複了一些之後，再次練習。


    這樣每次將意念耗盡、恢複、耗盡、恢複……


    反反複複之中，張凡的意念在以極快的速度增強著。


    ……


    與此同時，在洞外，五行殺陣的布置，也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五行殺陣，威力極其恐怖。


    即使是武聖級別的強者，進入殺陣之中，也別想活著出來。


    要知道，武聖那可都是實力強到一舉手，一投足，就能滅掉方圓近百公裏之內的一切的。


    這樣的強者，在五行殺陣之中，都隻有死的下場。


    可見五行殺陣的威力有多恐怖。


    當然，威力如此恐怖的五行殺陣，想要布置成功，所花費的時間也是很長的。


    一般而言，這個五行殺陣想要布置成功，至少需要三個多小時。


    還有投入至少三十萬枚能量石，做啟動之用。


    三個小時之後，吳越命令眾弟子，把長生門庫存的三十萬枚能量石投入陣眼，大陣終於緩緩運轉起來。


    黑、白、金、紅、青五種顏色的能量，迅速沿著永壽峰向上攀升。


    攀升至永壽峰頂部時，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形成一道五色的能量罩，將整個永壽峰罩了起來。


    在這能量罩之中，五種顏色不斷交替變幻，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光從外麵看的話，誰也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可以將武聖級別的強者滅殺的大陣。


    吳越看到這五行殺陣成功開啟，他那似乎亙古不變的表情，終於發生了一絲微微的變化。


    他的眼裏，透露出一絲微微一喜色。


    張凡，跟我鬥了那麼久。


    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麼逃！


    就算你能從蟲洞邊逃出來，外麵的五行大陣還等著你。


    你就乖乖等死吧。


    大長老看到五行大陣開啟，心中暗暗歎了口氣。


    五行殺陣，本來是為了抵禦外敵的。


    現在耗費三十萬枚能量石，耗費這麼多人力物力，結果卻被用來同門相殘。


    若是創出五行殺陣的先祖知道，恐怕都要氣出病來吧。


    大陣開啟之後，果然沒有再停下來。


    按照五行相生的原理，大陣在自行的運行著。


    大陣共有五個陣角，每個陣角有600名弟子和一位長老主持。


    此時，這些長生門的弟子都可以撤出五個陣角了。大陣可以自行運行，沒有外力作用的話，它會永遠運行下去。


    但是，吳越並沒有讓那些弟子和長老撤離。


    若是一般人，此時必然會覺得張凡走投無路，必死無疑。


    但吳越不同。


    他和張凡交過太多次手，深深知道張凡這小子詭計多端，底牌無數。


    每一次張凡看起來即將死亡時，他都會突然拿出某一樣底牌，以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方式逃出生天。


    甚至往往還能來個絲血極限反殺。


    這樣的事情吳越見得太多太多了。


    所以隻要沒有親眼見到張凡的血核被毀，他是絕對不會放鬆對張凡的警惕的。


    ……


    與此同時，在靈藥峰。


    藥老則在暗暗著急。


    雖然收張凡這個弟子才剛剛三個多月而已。


    但通過這三個月的接觸，他知道張凡絕對不是那種會殺害掌門之人。


    更何況掌門都已經說了，要收張凡為關門弟子。


    也就是說，幾乎已經欽定了張凡是下一任掌門。


    這種情況下，張凡還要去殺掌門，太說不過去了。


    而吳越突然拿著掌門大印出現，說掌門已經傳位給了他，還說他自己是天選之子。


    此事疑點實在太多。


    不過藥老知道吳越那毒藥的厲害，所以此時也沒辦法給張凡幫忙，隻能心中暗暗著急，暗暗想辦法。


    ……


    時間推移到第三天下午。


    在永壽峰下的山洞之中。


    張凡微閉著眼睛。


    胸口處，一柄近兩米長的若有若無的飛劍，正懸浮在那裏。


    而他整個人的氣息，卻是靜如湖泊。


    他的意念，也足足達到了過去的十倍還要多。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就在剛才，他的將進酒，已經突破到了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