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玩鬧了一會,陶玉香知道該說正事了:“經(jīng)偉,這裏都是朋友我就直說了。夢薇是我的閨蜜,她想給自己的電影做一個宣傳!”
“翡翠王?”徐經(jīng)偉問道。
袁夢薇將話接了過去道:“是的,這個電影是我們公司投資拍攝的第一部電影。投資不說,光是動用的翡翠珠寶就價值上億,我們要讓所有的觀眾都領(lǐng)略一下翡翠之美。大製作就意味著需要大的迴報,前期的宣傳尤為重要,這方麵就需要徐小姐的大力支持了!”
徐經(jīng)偉不出意外的道:“這麼點小事又何必勞煩你們?nèi)砍鲴R的,其實讓玉香跟我說一聲就行了。”
翡翠王這個電影現(xiàn)在的話題特別多,比如李亞朋的參演,湯維的加盟,導(dǎo)演的更換,這些都是話題,觀眾肯定有興趣,做一期節(jié)目沒有什麼任何問題。其實就算袁夢薇不找她,她也有這個想法,如今陶玉香宴請,大老板大明星陪坐,麵子給的足足的,她當(dāng)然要答應(yīng)下來。
“徐小姐,還有一件事情麻煩你,就是這幾位都是我們公司的簽約藝人,你看肯能不能參加你們的光影星播客!”袁夢薇道。
徐經(jīng)偉猶豫了一下道:“這個月的都已經(jīng)錄製完成了,最快也要一個月後,你們知道的,光影星播客這個欄目都是一個星期一位嘉賓的。”、
張揚終於開口道:“不可以插進去嗎?她們在電影中都有角色,跟著電影報道的欄目一起亮相,效果會很好!”
徐經(jīng)偉疑惑的看著張揚,問出了早就想問的一句話:“張先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經(jīng)紀(jì)人?”
張揚笑了起來,從名片夾裏拿出一張黃金名片遞給徐經(jīng)偉道:“在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張揚,這間電影公司我也是股東!”
徐經(jīng)偉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黃金製成的名片,一直以來都聽說過而已,當(dāng)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為張揚的大手筆震驚。真有拿金子做名片的,“土豪金”啊!徐經(jīng)偉鬧鍾莫名的出現(xiàn)這個詞。
在看到名片後麵那一係列頭銜,她有一種見到大人物的感覺,忽然一道靈光閃過:“翡翠王,你是翡翠王。啊,這個電影拍攝的就是你的故事!”
張揚笑笑道:“隻能說部分是我的故事。想來徐小姐明白我的想法了,對於別人來說這是一個電影,對於我來說這就是人生,十分的有意義。其實錢不錢的,我並不在乎,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但是我要讓更多的人看到這部電影。很多人都說我是暴發(fā)戶,我要通過這部電影告訴他們,我的成功不是憑空得來的。”
徐經(jīng)偉點點頭道:“原來是這個原因。”
轉(zhuǎn)頭在看看湯維,馬素,楊姿,全是當(dāng)紅的影星,上光影星播客是足夠了,就是這麼將別人拿下來可能有些小問題,畢竟那些影星也是有公司的。除非必要她是不想得罪的。
做娛樂新聞最緊要的一點,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彼此有個好關(guān)係,才能拿到第一手的新聞。
“這樣吧,我迴去想想辦法,因為有些事情需要溝通,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徐經(jīng)偉道。
張揚笑了起來不在提這件事道:“來,大家吃飯,吃飯!”
吃完飯,張揚帶著眾女先離開了,袁夢薇將一個首飾盒放在了陶玉香的手上,使了一個顏色。
陶玉香理解的點點頭。
等到張揚他們都走了,徐經(jīng)偉臉蛋紅紅的道:“玉香,你今天可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陶玉香笑著道:“什麼難題啊,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其實我也在電視臺做,那個節(jié)目上那個節(jié)目不上就是那麼迴事,誰還敢真的得罪我們不成。不讓那些人的節(jié)目上,他們反而會跑過來自我檢討的!”
徐經(jīng)偉道:“事情倒是那個事情,可是真的有些為難的。都在一個圈裏混,你跟我不同,你是做新聞的,準(zhǔn)確及時就行,我們這個不同,跟那些明星鬧僵了,就很難拿到新聞了。就說今天吧,你看湯維,馬素她們在這裏陪酒,那是有求於我。要是不答應(yīng)她們,以後采訪都成問題!”
陶玉香道:“我就是當(dāng)個中間人,你要是實在覺得為難就算了。”
徐經(jīng)偉思考了一會道:“我試試吧,不能大包票,不知道裏麵有沒有別人安排的。”
陶玉香笑了起來道:“那就是沒問題了,走吧,我送你!”
到了徐經(jīng)偉家的樓下,陶玉香將首飾盒放在了徐經(jīng)偉的手上。
“這是做什麼!”徐經(jīng)偉推脫道。
陶玉香拉著徐經(jīng)偉的手道:“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是一個小禮物,你不用擔(dān)心,是我送給你的,跟別人沒有關(guān)係。隻是二手的東西,你不要嫌棄就好。再說出去采訪的時候,你不一樣有紅包嗎?這就當(dāng)紅包好了!”
什麼二手的,明明是全新的包裝,從珠寶店裏拿出來的,想到張揚的身份,她明白裏麵是什麼了,出了翡翠還能有什麼?
盡管知道這個禮物十分的貴重,徐經(jīng)偉還是沒有拒絕,這就是一個人情。陶玉香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是她送給自己的,那就沒有問題了。
“那我就收下了,真的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徐經(jīng)偉道。
陶玉香笑著道:“你就放心吧,真要是值錢的玩意,我還舍不得送呢。我也是一個小記者。”
徐經(jīng)偉微笑了起來。
等她下車離開不久,張揚坐上了陶玉香的車:“東西給她了?”
“給了,她收下了,裏麵是什麼?”陶玉香道。
張揚露出一絲勝券在握的微笑:“翡翠耳環(huán)。雖然小但是很精致,價值十幾萬吧!”
張揚說的很輕鬆,陶玉香卻大吃一驚:“這麼貴,有必要嗎?”
張揚道:“有沒有必要不是現(xiàn)在能知道的,要看她以後的表現(xiàn)。拿了我的東西,要是不做事,我會讓她怎麼拿的就怎麼吐出來!你是做新聞的應(yīng)該知道新聞導(dǎo)向的事,她隻要在主持的時候稍加引導(dǎo),對我們來說都是很大的廣告。如果這對耳環(huán)她肯帶著主持,那就是更好的廣告了。”
陶玉香盡管知道張揚有錢,還是被他的大手筆震驚住了。即使這對耳環(huán)不送,事情也差不多了,張揚堅持送這麼貴重的禮物,難道僅僅是為了宣傳電影嗎?還是他有其他的想法?
算了就是他打徐經(jīng)偉的注意又跟自己有什麼關(guān)係,隻要不讓自己做幫兇就行了。不再想這件事,陶玉香專心的開車,行駛了一會才問道:“老板去哪裏?”
“去你家!”張揚伸手摸了摸陶玉香方向盤的小手道:“那天太激動了,沒有過癮,今天我讓你好好的品嚐一下快樂的滋味。方便嗎?”
陶玉香哪敢拒絕,點頭道:“方便,方便!”
其實她心底怕的不行,這幾天睡覺市場從噩夢中被驚醒,尤其是汽車裏張揚發(fā)狂扇她耳光的一幕,每一次想起,她都覺得臉蛋十分的疼。
張揚看到了陶玉香有些驚恐的表情,他眼神冷漠的笑笑,對於這個女人,他是不會講什麼溫情的,要好好地摧毀她的尊嚴(yán),每一次都要讓她牢記在心底。有的孩子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類型,在張揚看來陶玉香就是這樣的女人。
幾天不教訓(xùn)可能膽子就大了,給自己惹麻煩,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怕,非常的怕,如果像何琳琳似的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那就更好了。可是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受虐的心態(tài),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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