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十天好,就十天好。
十天後,當葉晨卸下身上的包紮布條,露出白皙帥氣的肌膚時,王虎等人相當詫異。
“這樣的恢複速度,真氣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王虎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那樣的傷,換做是他,怎麼也得兩三個月才能好,而且,留疤是必須的。
可現(xiàn)在自己親眼目睹那毫無痕跡的肌膚,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和真氣有關(guān),不過最主要的是我的體質(zhì)比較特殊,受傷恢複速度一向比較快。”看向前來探望的王虎、李二虎等人,葉晨笑道,“你們現(xiàn)在經(jīng)脈竅穴可認全了?開始嚐試找氣感了嗎?”
有了葉晨的許可,王林等還在迴家開始教導(dǎo)自己父輩學(xué)習(xí)真氣。
隻是!
現(xiàn)在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沒有成功的。
搖了搖頭,王虎一臉失望道,“亂七八糟,這個經(jīng)脈那個竅穴,完全搞不懂,更別提找氣感了。”
望向其他人,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這樣的表情。
“俺們還是老老實實地打獵算了。”
“至於真氣,那些小崽子們不是在學(xué)嘛,他們會就好了!
“不過我看他們好像到現(xiàn)在也沒找到氣感,恐怕希望也不大!睂ψ约簝鹤,王虎表示了擔(dān)憂。
“沒有那麼快,當初我從學(xué)習(xí)認識經(jīng)脈竅穴到修煉出真氣,可也是用了好長時間,他們才修煉多長時間!
搖了搖頭,葉晨讓這些急性子安靜下來,不希望他們的急性子給那些娃兒們帶來焦躁,修煉真氣,這東西最忌諱心浮氣躁。
“反正隨他們吧。”
搖了搖頭,王虎等人粗獷的放養(yǎng)方式和現(xiàn)代教育有著很大不同,可沒那麼多細致關(guān)懷。
“先生,這次來還有兩件事,虎妞和我家小崽子要成婚了,您給算算看看什麼日子合適,還有就是年前您說的開墾梯田的事,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話題一轉(zhuǎn),王虎突然說道。
“結(jié)婚選日子。。。。”
葉晨嘴角微抽,“這個我還真不懂,我說,你們別把我當成萬能的,之前你們怎麼訂日子的?現(xiàn)在還怎麼弄就行。”
“至於梯田的事,這兩天咱們就可以去試試。”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晨覺得自從自己從山上打虎之後,村子裏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了微妙的轉(zhuǎn)化。
尊重認可的基礎(chǔ)上,更多了一些事事問詢請教。
好像什麼事都要自己幫著拿主意。
“以前都是去縣城請人幫忙算的,咱們不是尋思有先生在,不用找人也成嘛!”王虎撓了撓自己的大腦袋,嘿嘿笑道。
“那就還去縣城找人家專業(yè)的來弄吧!
這東西雖然在葉晨看來很假,隻要相互喜歡,什麼時候在一起都是可以的,可在這個時代,這東西還是很重要的。
因為人們信,所以重要。
否則結(jié)婚以後,一旦有任何矛盾,都會將原因推到這上麵,很難受的。
“那好,咱們明天就去縣城,順便把那老虎身上的物件兒賣了,這些東西可是相當值錢,先生,你去嗎?”王虎問道。
“去看看吧,也有些日子沒看到師父了。”
葉晨想去縣城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門武技。
與猛虎一番戰(zhàn)鬥,隻會王八拳的葉晨覺得還是應(yīng)該學(xué)點套路。
第二日,葉晨、李二虎、王虎三人大清早便啟程前往了石縣。
下午到達,王虎等人去賣東西,找神婆算日子,葉晨則徑直來到王家醫(yī)館。
“老師。”
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享受人生的師父王陽,葉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看到葉晨,王陽很高興,不過卻是傲嬌地收斂了高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聲悶哼,“終於舍得從你那山溝溝裏出來了?這麼長時間也不過來看看為師,你眼裏還有為師嗎?”
“老師莫怪,這些日子忙於修煉,後來又去山上打獵,和一隻老虎鬥了起來,受了點傷,這才來晚了!
葉晨笑嗬嗬地給王陽倒水端茶。
“和老虎搏鬥?”聽到葉晨的話,王陽差點沒從椅子上站起來,歪著脖子看向葉晨,一臉關(guān)切,直接上手抓住他的手腕,“讓為師看看你究竟傷的怎樣!
脈搏雄渾有力,氣血旺盛,氣息綿綿不絕。
“和牛犢子一樣壯,小子,你是在逗為師玩?”外傷看不到,內(nèi)傷也沒有,在葉晨身上找不到任何受傷的痕跡,王陽稍微有些生氣,以為葉晨和自己開玩笑。
“老師,您忘了徒兒的體質(zhì)了嗎?的確受傷很重,不過十日之內(nèi)完全康複!比~晨輕笑道,“其實多虧了師父傳授的長春功,若非長春功的真氣大幅提升了身體的力量、速度和反應(yīng),徒兒我隻能被老虎吃了,可打不過那大家夥。”
“我說怎麼短短時間不見,氣血渾厚了那麼多,原來修煉出真氣了,小子,你果然和這長春功有緣!
聽到葉晨的話,王陽眼前一亮,拉著葉晨坐了下來,“給為師傳功,讓為師也感受一下真氣究竟有怎樣的神奇作用!
葉晨:“。。。。!
“師父,徒兒這點真氣隻能讓您老人家感受一下,傳功可做不到!比~晨糾正道。u看書 .uukanshu.om
自己這一點真氣,真要傳功,恐怕都不夠損耗的。
說話間,葉晨手掌按在了師父的肩膀上,體內(nèi)真氣湧動,流入師父體內(nèi)。
長春真氣進入師父體內(nèi),如同一汪春水流入幹涸的土地,它不會改變這片土地的本質(zhì),可卻切切實實地滋潤了土地。
“這就是真氣嗎?真是神奇的力量!
親身感受,王陽明白這股力量的神奇,“難怪當年老夫拚盡一切都沒治好的病癥人家不過月餘就治好了,這真氣能夠煥發(fā)生機,如此力量可以最大程度激發(fā)藥效,激起潛能,遠比單純的藥物效果要好啊!
王陽心有戚戚地發(fā)出感歎,“徒兒,這段日子你就在醫(yī)館坐診吧,為師想要親自看看你這真氣配合藥物治療病癥會有怎樣的效果。”
作為一個醫(yī)者,王陽對於醫(yī)術(shù)很鑽研,雖然他是不可能掌握真氣了,可他想要看清楚,弄明白。
“可是師父,徒兒不太會給人治病,更是從未用過真氣給人治病。”
說到底葉晨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時間很短,雖然有了些理論知識,可想要憑借這些東西治病,不夠!
而且,配合真氣,他也從未做過。
“師父,現(xiàn)在村子裏要開墾梯田,大家夥都沒經(jīng)驗,我得迴去,等過兩個月,一切都弄好了我再來吧,正好這兩個月我再熟悉一下針灸,否則突然上手,還要配上真氣,我把把人紮壞!
紮針這種東西,葉晨覺得還是謹慎些。
否則很容易出事,他打算在自己身上試驗試驗,然後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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