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覺得不舒服,所以就沒穿了。還會害羞,你這樣的男孩子現(xiàn)在還蠻少的。”
“你就沒一件備用的衣服嗎?”
“出來太匆忙,就沒拿了,忘記了。”
“你真麻煩,這給你快穿上。”我從我的背包裏拿出了一件我的襯衫叫芹穿上了。
“好的。”芹接過我遞給他的襯衫,穿了上去。“可以了。”我這才把雙手放開,芹凹凸有型的身體在襯衫裏若隱若現(xiàn),十分吸引人,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沒想到自己的鼻血也留了出來。
“你鼻血都出來了。你在想什麼呢。”我趕快用手擦掉鼻子邊的鼻血。
“你去吧,我整理一下。”
我檢查著這次出來帶著的裝備,然後把一套傳單鋪在了地上,準備今晚休息的“床”。芹去了一樓衝洗間。沒多久芹迴來了。“這下舒服了。”
“今天大家都累了休息吧”
我躺在地上的“床”上,芹也準備睡了。
“晚安了樂言。”
“晚安。”
我躺在地上想了很久都沒有任何睡意。
“芹。你睡了嗎?”
“沒,你有什麼事呢?”
“你也沒有睡?”
“是的。”
“有件事情一直想問你。”
“你為什麼會一直幫我?”
“我隻是覺得你還不算壞。”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把很多事情想複雜了結(jié)果也不會按照你的方式去進行,不如把事情想簡單點,這樣有可能結(jié)果會給你驚喜。”
“你這想法是對的,我也想過,但是被很多現(xiàn)實束縛。”
“現(xiàn)在我們的現(xiàn)實就是怎麼通過天空之門。”
“如果不通過積分我們該怎麼拿到進入天空之門的通行證,之前你說過你有拌飯可以進入天空之門對吧?”
“是的,進入天空之門我們用其他的方式拿到通行證。”
“怎麼拿?”
“我們可以通過哪些門衛(wèi)手裏拿到。我們可以抓其中的一個衛(wèi)兵,把他的身份卡拿到,再換上這個衛(wèi)兵的服裝,通過天空之門的檢查還是可以的。”
“那我們就先按照這個方案去做吧。”
“恩,好的。”
“睡了吧,明早我們在討論一下細節(jié)。”
我還沒說完,芹已經(jīng)就已經(jīng)睡著了。我迴頭看睡著的芹,她睡得很安靜,她太累了,她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我其實也很期待和她到地上民的世界會遇到其他的什麼事情,不管是好還是壞,我們已經(jīng)走了這麼遠了,心裏默默的感謝芹的陪伴。
“早上好呀。”芹蹲在我的旁邊,雙手托著臉,兩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
“早。”想早點話題岔開這個尷尬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幾點鍾了?”
“早上7點。”
“這麼早。”
“我?guī)闳タ匆粋地方。”
“什麼地方?”
“到了就知道了。”
“搞得這麼神秘。”
“不神秘你會跟我去嗎?”
我和芹穿上防護服帶上裝備就出發(fā)了。
“芹這個地方遠嗎?我感覺我們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你說的地方怎麼這麼遠。”、
“我是帶你去見一個老友。”
“芹,這裏也有你的老友?”
“對,到時到了我就把他介紹給你。”
這裏感覺已經(jīng)是城市的邊緣,這裏沒有靠近天空之門附近那樣豪華,那樣光鮮亮麗。街上房屋呈現(xiàn)一種破敗感,走在街上的行人,身上穿的防護服也是髒兮兮的,隨時都有人倒在地上,這樣的人沒人會理會,也不會伸出援手,這裏的人活著就是一個輸送者囊,一群行走的輸送者囊。
“在看什麼呢?”
“這裏的人,感覺活著不是為了自己。”
“他們沒什麼自不自己的,都是一些行走的木偶。”
“木偶?什麼意思。”
“哦,忘了給你說,這些東西都是一個人所為,就是我們就要見到的那個人。到時那人就會給你解開這些秘密。”
“恩,你這麼說我對這個人更有興趣了,很想早點看見這個人。”
“你看見那邊的那座奇怪的房子了嗎?那裏就是他的實驗室。”一座懸在空中的圓球形建築物,和周圍的事物顯得都那麼格格不入。
來到這個圓球形的建築物下方,芹大聲喊了一聲“蠢貨科學家,你的克星來了,還不快點讓我進去。”
圓形的底部中央降下了一個圓形的平臺,平臺緩緩的降到地麵上,“來吧,我們一起去看看這個蠢貨科學家,他會給你解釋之前的那一切。”
我?guī)е苫蠛推诖颓鄣巧狭四莻升降品臺,平臺高速上升,將我們送進了這個奇怪房子的內(nèi)部,整個房子內(nèi)部都是白色,房間裏的擺設十分整潔,“進來的家夥都給我穿上一次性隔離衣。不要弄髒的房子。”
“這家夥是一個潔癖,也有強迫癥。”
很快我和芹都穿上了隔離衣,經(jīng)過了幾次消毒我們才進入內(nèi)部實驗室,實驗室中央有一個特殊的設施,上麵許多管道,管道相互纏繞,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立柱,這個管道立柱上圍繞著很多有透明球形組合而成的環(huán),這些透明球裏隱隱約約能看見一些像人外形的東西,一點一點走進中央控製區(qū),球裏的生物越來越明顯,對那些生物就是正在生長的人,這些人由無數(shù)的管子構(gòu)成,管子密集的生長出頭部、內(nèi)髒、肌肉和骨骼。
“這、這、這怎麼可能,他這不是在製造人嗎?”
“錯,準確的說是人偶。”坐在中間轉(zhuǎn)椅上的人站了起來,走向我們。第一眼看見這個人隻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猥瑣。
“這人就是我還說的那個人,他就是你之前看見的那些人的父親。”
“什麼父親,那些就是我的產(chǎn)品而已,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係,我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感情。”
“話說得還挺冰冷的,但你是不是有一個私藏的?”
“什麼私藏?我才不會把這樣的東西放在自己房間裏,他們很髒的。”
“是真的嗎?”芹湊到那人身後,用手拉扯著那人的臉。
“說話就說話不要做出那些反胃的舉動。”那人從口袋裏掏出一瓶自潔噴霧劑,不停的向自己噴砂。
過了好一會那人才停下了噴灑。
“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傑達斯,是一名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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