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執(zhí)著,帶著所有的人一起來到約定的地方,這是一個廢舊汽車處理廠,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如果我的分析正確,那麼現(xiàn)在這個約見地點的周圍已經(jīng)被很多黑暗裏的眼睛安靜的盯上,這裏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這些眼睛。
“老家夥,你來了?最近是不是口味變了,以前不食人間煙火,現(xiàn)在想沾染一些世俗的粉塵,帶了一個這麼靚的妞來。”一個滿臉刀疤的男子,嘴裏還叼著一根牙簽。
“人都是要有一定變化,如果一直都是那樣不就覺得人生太無味了。說說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在這裏!钡栋棠樑牧伺纳磉叺拇笙渥,“放心,數(shù)量絕對讓你滿意。我的東西你帶了嗎?”
“我想看看。”
刀疤臉叫身邊的小弟打開了一個金屬的大箱子,箱子裏麵裝滿了鑽石,“我的東西你已經(jīng)看過了,該讓我看看你帶的東西。”
“先別忙,要需要驗一下,看看你那些東西是不是真的,如果你是一些假的玻璃渣渣小忽悠我,我也覺得就沒什麼和你交易的可能性。”其實想拖延一下時間,看能不能讓這次交易的真正目標出現(xiàn)。
刀疤臉看起來有些生氣,“我做生意就是講一個誠信,我對人有誠信,也希望別人對我有誠信,你想驗貨,就驗!彼甘舅哪切┬〉苤匦麓蜷_裝有鑽石的箱子。
“你過去看看吧。”蘇吉叫我過去假裝檢查一下那箱子裏的鑽石是否是真實的。走到箱子旁,站在旁邊的小弟色瞇瞇的看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
“美女,那老家夥有什麼好的,一會來找我,我肯定比那老頭厲害!
“我可沒怎麼看出來這位小哥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我的身體呀。”
“哈哈哈,我不稀罕那些,我隻對鑽石感興趣。”
其實我對這些一點都不懂,因為從來沒接觸過,我隻是把鑽石拿起來,對著天上的燈光,看著鑽石折射的光芒,做出一副能看懂這些光譜的樣子。
“美女,你真的懂鑽石嗎?”
我鎮(zhèn)定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弟,“姐我看鑽石有自己的方式,用不著你為我操心!
“還沒驗完,你在磨磨唧唧幹嘛!钡栋棠樋粗覄幼魈悬c不賴煩了,“老家夥,你找一個女人來驗貨,你怎麼不自己來,女人驗貨靠譜嗎?”
“我自有分寸,珠璣,這些鑽石的成色怎麼樣?”
“品質(zhì)不錯,還能接手。”示意可以進行下一步,蘇吉接到我給出的訊號,給克·雷頓撥通電話。
“喂,怎麼交易的時候想起我,是不是想和現(xiàn)在的交易人毀約,改投我!
蘇吉加大說話的音量,“我現(xiàn)在是想找一個真正想擁有權(quán)力的人,如果隻是單純隻是想把這個世界毀掉,我可不是怎麼願意,站在黑暗裏的人都出來吧,這裏不止一個競標者,大家都可以出價,誰的價格更合理,我就賣給誰。”
“你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是叫的我一個人人來?”刀疤臉想傻大個一樣站在那裏環(huán)顧四周,緊張的張望著。
“你有意見嗎?這樣才能看出我的生物技術(shù)的價值,大家都想買到一個能體現(xiàn)自己價值的東西,而不是,花錢買爛貨。”
“哈!哈!你說的價值在哪裏?這周圍空無一人。”
“誰說沒有任何人,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我這老家夥都能看出這四周都是人。”刀疤臉在看了看周圍,這時周圍站在高臺上的人走出黑暗,人越來越多,就像一個座無虛席的競技場。
“你這老家夥,我現(xiàn)在就把你弄死!钡栋棠樃杏X自己獲得無望,決定將其殺掉。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對著蘇吉連開數(shù)槍。子彈被一道無形的屏蔽擋下。
一個高亢的聲音從遠處廢舊汽車牆上傳來,“你這種渣渣。也配買這樣的東西!
“誰,是誰在說話?”
遠處人影縱身一躍,像一顆巨石狠狠砸向刀疤臉身旁,重重砸在地上,把地麵砸出一個大坑,卷起塵土瞬間遮住周圍人的視線。
塵土漸漸消散,這個不速之客露出尊容。一架黑色巨大的工程用裝載輔助機甲,這是一種比較常見的作業(yè)機甲。
額形機械手臂在刀疤臉頭上不停開合旋轉(zhuǎn),碩大的高鐵手指不停碰撞出冰冷的機械聲,好似一條脫韁的惡犬看著獵物滴著口水。
黑色機甲頭部隨著一股白色氣體排除,頭盔緩緩打開,一個滿臉褶子成熟男人的臉映入眼簾,此人並不是什麼生麵孔,此人正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雷頓。
“在前麵站久了,腿腳有些不好使,還好沒有掉在你頭上,不然一團爛泥可不是大家想要的!崩最D那張臭嘴一刻也沒歇著。
刀疤臉雙腿還在顫抖,但大腦還在飛快計劃著接下來應(yīng)對方式,必定這是他的地盤,也要進到地主之誼,“別拿什麼破東西來嚇唬我,我可不是你動動手指我就跟著跳舞的木偶。你這是在我的地盤撒潑,我分分鍾把你給廢了!钡栋棠槍⑹峙e過頭頂,隻露出大拇指,然後旋轉(zhuǎn)手腕將大拇指對著自己。
信號一出高牆周圍響起震耳欲聾的機械轟鳴聲,刀疤臉剛才凝固的表情露出笑容,嘴角也開始抽搐起來。
一旁的雷頓不以為然,緩緩把叼在嘴上的雪茄取下,兩眼認真的看著這支已燃燒過半的雪茄,雪茄上厚厚煙灰下發(fā)著微弱紅光的火星依稀可見,他用手指彈掉煙灰,火星變得明顯,“我就說我耳朵進了什麼小東西,總能聽見吒吒吒~吒吒吒~的聲音,讓我心裏很不順,原來發(fā)現(xiàn)不是我耳朵裏有什麼東西,而是你這個東西。”看著雪茄的眼珠骨碌一下定在刀疤臉身上。
“哈哈,哈哈~”刀疤臉猖狂笑起來,“能用這種方式與我對話的人不多,更有能用這種方式活這麼久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刀疤臉嗓門提高一個音調(diào),用自信滿滿的話語炫耀自己這次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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