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看你這個奇怪的手表,從沒有摘下來過。”
卡拉好奇的看向彼得手腕上的腕表。
“你的傷口不痛了嗎?”
彼得向著她白皙的小腹看了一眼,蹙眉向她問道。
“嘶!”
彼得一提,卡拉立即覺得小腹傳來疼痛的感覺。
燒灼刺痛的感覺一陣陣傳來,讓她眉頭皺起。
“你不適合做一個老師,卡拉。”
彼得使用盧恩符文治愈完對方傷口之後,站起來朝她說道。
“下次讓珀耳塞福涅在你身邊陪著,這樣你就不會因為自己魯莽而無腦的舉動,而導致傷害自己了。”
感覺好了許多的卡拉,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彼得,這就像你走路摔倒一樣,是無法避免的悲劇。”
隨後她將目光投向彼得的手腕,“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手表有什麼用?我看不像那種普通的計時手表。”
卡拉對彼得的腕表問題,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彼得沒有直接迴答,他低頭看向腕表。
腕表的指針走了大概四分之三的距離,按照之前的運行頻率計算,大概還有一個多月就會走到終點。
相比於馬克和湯姆的時間間隔,這次降臨的間隔又縮小了。
摩挲著下巴的胡須,注視著腕表,彼得陷入了沉思。
這次降臨的嬰兒,不知道是什麼類型。
原本他以為係統局限的世界,被框定在美漫世界,但現在看來似乎又不單單局限於這類世界。
如果不同類型的架空世界展開的話,那麼“父愁者”可選擇的範圍就異常寬泛了。
並且這種架空世界的“父愁者”,相比起湯姆來,更難搞的還不在少數。
萬一給他來個火影世界的鼬,亦或者是fate世界的莫德雷德這種專捅父親的父愁者,自己豈不是要隨時擔心自己的小命。
另外。
彼得微微歎了口氣,霍格沃茨世界的韋斯萊家向來以孩子多而聞名,但即便人家的孩子多,也不過生了七個。
隻希望係統外掛給自己送了第七個“父愁者”之後,消停一會。
現在六個孩子在農場裏生活,他已經有些掌控不住局勢了。
按照現在這個頻率再來幾個孩子的話,他已經想象到自己未來的悲慘生活了。
“怎麼了?我問了一個很難讓你迴答的問題嗎?彼得。”
看到彼得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卡拉疑惑的問道。
“不,我隻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彼得搖了搖頭,注視著自己手腕的腕表,對她說道:“其實,我並非是地球人。”
“什麼?!”
卡拉被彼得嚴肅的表情和話語驚住了。
“你不是地球人?”
“是的,我是居住在的半人馬座α星的三體人,我們生活在一個被三顆恆星環繞的星球上,因此被稱為‘三體’,三體星球的環境極其惡劣,有不規則的引力場和不斷變化的氣候,這使得三體人的生理結構和適應能力與人類大相徑庭。”
卡拉被彼得隨口的胡扯鎮住了。
“真真的嗎?彼得。”
“是的,我們的社會製度高度集權,所有個體價值都建立在能否對整體作出貢獻上麵,法律隻有無罪有罪兩種判定,有罪即意味著被處決,我們的壽命取決於他們能為整體服務的時間,如果不能繼續服務,生命即告終結,所以我的容貌不怎麼變化。”
“而我之所以頻繁看這個腕表,是因為當時針的指針走到終點時,我就會返迴自己的星球,卡拉,到時候你願意跟我一起迴去嗎?”
“啊?!”
麵對著彼得忽然一本正經的問話,卡拉大腦陷入了呆滯狀態。
半晌,她猶豫且不安的說道:“我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這算不算另類的情感告白?!
但自己是克拉克的表姐,彼得是克拉克的教父,這樣不是輩分就亂了嗎?
還有,為什麼這什麼三體人聽起來這麼不靠譜?
“好了,隻是在跟你開個玩笑,你的傷口還沒有徹底痊愈,最好不要亂動,躺在家裏休息幾天吧。”
就在卡拉的躊躇和猶豫中,彼得站起來,表示自己隻是開一個玩笑。
聽到彼得說是開玩笑,卡拉愣了一下。
隨後便是顧不得自己的傷勢,超女像被激怒的母獅子一樣,跳起來朝著彼得張牙舞爪的撲來。
“嘭”的一下,卡拉的身體被彼得從空中抱住,強勢鎮壓下來。
但因為她的魯莽行為,導致傷口又裂開了,為此隻能欲哭無淚的躺在床上,接受珀耳塞福涅和瑞亞的照顧。
夜晚,彼得一家人吃完晚餐之後,瑞雯和湯姆早早的迴房間學習。
隨著期末考試的到來,兩人為了成績現在挑燈夜讀。
至於馬克和洛基。
馬克成績一向很穩定,洛基對於考試並沒有太放在心上,所以兩人留在客廳裏看電視。
“教父,我們能談談嗎?”
彼得正準備讓瑞亞把飯菜端到受傷的卡拉房間,聽到克拉克的聲音。
迴過頭來,他看到克拉克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
“當然。”
彼得起身拿了件衣服,讓克拉克跟自己去穀倉的“秘密基地”裏去說話。
清冷的月光灑下來,寒冷的地麵好似覆蓋上了一層銀霜,給冬日寒冷的夜施加了更多的寒意。
“吱嘎”聲中,彼得和克拉克踩著穀倉的樓梯,上了二樓。
穀倉裏,寒風通過卡拉熱視線穿透的牆壁,發出唿嘯聲卷進來。
走上二樓穀倉,彼得轉身對看起來憂心忡忡的克拉克問道:“怎麼了,是高中發生了什麼煩心事嗎?”
“不,不是,教父。”
克拉克握著拳頭,臉上浮現出糾結的表情。
半晌,他對彼得問道:“教父,我的父親的心髒病問題很嚴重嗎?”
彼得愣了一下,之後搖頭說道:“不,別擔心,克拉克,你父親不是心髒病,他隻是有些心律不齊,醫生認為隻要注意休息就沒什麼問題。”
“你怎麼知道你父親的心髒問題,克拉克?”
彼得向他問道。
“下午從學校迴到農場的時候,我聽到了父親和母親的談話。”
克拉克心情難受的說道:“我我知道不該去偷聽他們的談話,但是抱歉,教父,我一直在恐懼著失去他們,失去你,還有大家。”
彼得走過來,安慰他道:“不用擔心,克拉克,那種事不會發生的,你所恐懼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
“但是.”
克拉克抬起目光,視線裏有著一絲的恐懼和迷茫,“.教父,我曾經做過一個夢。”
“夢?什麼夢?”
“我夢到在一個平靜的午後,爸爸在穀倉裏幹活,那應該是很平常的一天,陽光明媚,爸爸走到穀倉裏,他他就那樣倒在了地上,之後,等到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停止了唿吸。”
彼得聽到克拉克講述到這裏,心情也一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醫生說,爸爸是因為心髒病而死,他們無法拯救他,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克拉克的聲音越來越低,“之後,就是一場父親的葬禮,我知道那是一場夢,但是那個夢,太過於逼真,天空飄著雪花,地麵被染上了一層白,在教堂裏,大家穿著黑色的衣服,胸前帶著白花母親哭泣著”
說到這裏的克拉克,眼神變得通紅,“我知道那隻是夢,但是聽到爸爸的心髒出了問題,我真的感到恐懼。”
“教父,你容顏不老,當我麵對你時,或許沒有那種失去的感覺,但是當我麵對父母時,看到他們愈發蒼老的麵容,我的內心會一瞬間被恐懼抓住。”
彼得聽著克拉克的話,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放到對方的肩膀上,安慰他道:“不必恐懼和焦慮,克拉克,當我們成長,而父母越來越老時,我們都會擔心他們離我們而去,但不應該過分的畏懼,生命短暫,如果為未知的明天對今天的恐懼而失去寶貴的時間,那非常不值,你說對嗎?”
“你的夢境,那或許隻是你內心的意識折射,克拉克,我現在掌管著人類的夢境,我知道不同的夢境代表著什麼,那是心靈的思想,是我們的秘密真情。”
克拉克從彼得手中得到了一些溫暖,他蹙著眉頭說道:“但是,教父,那個夢境異常清晰,就好像它曾經真實的發生過一樣。”
“嗯。”
彼得的視線投向外麵被漆黑覆蓋的原野,“或許,它真的發生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但不是我們的世界,就像我們經曆的不義世界一般,在遙遠的某個平行世界,某個午後,或許這樣的悲劇發生過,但是在這裏,教父向你承諾不會讓這一切發生。”
彼得將灼灼的眼神看向克拉克,“我不會讓喬納森因為疾病的原因,而逝去自己的生命,我已經聯係了布魯斯,明天我們可以將喬納森接去哥譚,接受最好的治療。”
彼得剛說完,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他拿起手機,發現是布魯斯打來的。
“布魯斯?”
“先生,一些意外出現了,您可以趕來哥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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