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痛很沉,耳邊很吵,匆匆的腳步聲迴蕩在四周,伴隨著什麼人大吼大叫的聲音。
君瓷想要抬手蓋住臉,卻發(fā)覺她根本沒有力氣抬手。
君瓷的意識逐漸清明,她為什麼沒有力氣抬手?
君瓷猛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紅色的紗賬。
這是什麼地方?
沒等君瓷反應(yīng)過來,耳邊就傳來春雪興奮的聲音,“小侯爺醒了!快叫太醫(yī)!”
君瓷後知後覺,對啊,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宮裏準(zhǔn)備參加女皇的誕生宴。
不對。
為什麼她會躺在這裏?
她不是應(yīng)該和謝聽寒抱在一起嗎?
君瓷抬手抓住要跑走的春雪,聲音啞的像是三十年沒開口說過話,“我怎麼會在這裏?”
春雪一臉心疼,“小侯爺您暈倒在假山後麵了,幸虧是有俾子經(jīng)過,要不然還不知道……”
君瓷蹭的一下從床榻上坐起來,把春雪嚇了一跳。
君瓷抬手摸了摸發(fā)疼的後脖頸,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現(xiàn)在是什麼時候?宴會結(jié)束了沒有?”
“迴小侯爺,半個時辰前宴會就結(jié)束了,小侯爺是不是餓了?”
君瓷冷著臉掀開被子,在心裏罵罵咧咧的。
好你個謝聽寒,我全心全意的抱著你,沒想到你竟然給我用陰招。
這boss壞了,扔了算了!
“小侯爺!您剛醒不能出去啊,小心著了風(fēng)寒!”
君瓷不管三七二十幾,拿起大氅披在身上就往外走,和正準(zhǔn)備進來的老侯爺正好打了個照麵。
君瓷就跟沒有看見她一樣,麵無表情的走了。
老侯爺:“……”
剛才過去的那個是我閨女吧?
天色陰沉,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鵝絨大雪,宮裏已經(jīng)披上了銀裝。
君瓷快步的往穆元香的宮殿方向走,在心裏道:“饅頭,查謝聽寒的位置。”
饅頭二話不說就把謝聽寒的具體位置給扔了過來。
君瓷一看,果不其然,正在穆元香的寢宮裏。
君瓷眉心直跳,加快了腳步,在心裏罵罵咧咧的。
這個傻缺!
穆元香的寢宮門口守了不少人,君瓷還沒踏進門就被侍衛(wèi)攔了下來,“什麼人?”
祝卿拉下大氅的帽子,露出冷若冰霜的小臉,冷冷道:“君瓷。”
侍衛(wèi)一驚,跪了一地,“卑職參加小侯爺。”
祝卿直接問,“女皇呢?”
侍衛(wèi):“女皇已經(jīng)就寢了。”
祝卿冷下臉,“讓我進去。”
幾個侍衛(wèi)對視一眼,最前麵的侍衛(wèi)扛著壓力開口,“小侯爺,女皇陛下吩咐了,沒有她的召見,今天晚上她誰也不見……”
話音未落,君瓷忽然抬手,寒劍拍在侍衛(wèi)的後頸上,侍衛(wèi)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其他幾個侍衛(wèi)見狀警惕起來。
“小侯爺要反……”
沒等她們說完話,君瓷就迅速的打暈了剩下的人,麵無表情的拖著寒劍走進了寢宮。
路上遇見的太監(jiān)和婢子看到君瓷這樣子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打暈了,君瓷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穆元香的寢宮。
君瓷從外麵能隱約聽見爭執(zhí)聲。
君瓷二話沒說,直接抬起腳把門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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