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人都知道自家的小侯爺迴來了,不僅自己迴來了,還帶了一個舞姬迴來。
書房.
“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老侯爺原地踱步,“之前你在花樓玩玩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把人給帶家裏來了,你不要這個臉,我還要臉!”
君瓷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副我沒錯,你愛咋咋地的樣子。
老侯爺一臉恨鐵不成鋼,“我跟你說!這個人從哪裏來的你就給我送哪裏去,眼看著還有兩個月飛葉就要生了,你鬧出這麼一茬萬一惹他不高興,動了胎氣可怎麼辦?”
聽到柳飛葉的名字,君瓷總算是有了一點動靜,就在老侯爺鬆了一口氣以為她想明白了的時候,就聽君瓷說:“我已經(jīng)和柳飛葉簽和離書了。”
“嗯?”老侯爺話音一頓,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聲音猛的提高,“你說什麼?!”
君瓷被她突然提高的聲音嚇得板著臉退後兩步,默默的抬起手揉了揉被震得發(fā)疼的耳朵。
突然這麼大聲做什麼。
差不點嚇死美女。
“和離?!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我不同意!”老侯爺咬牙切齒,“你是不是瘋了?他還有身孕,你們在這個時候和離?”
“孩子不是我的。”
“什麼?!”
門外經(jīng)過的風瀾被這麼一聲嚇得腿一軟差不點跪在地上,把旁邊的春雪我給嚇了一跳。
風瀾抓著春雪的手臂,“小侯爺和老侯爺又是一場大戰(zhàn)。”
春雪皺眉,“我知道,你抓著我?guī)质颤N?”
風瀾:“老侯爺一吼我就腿軟。”
春雪:“……”隔山打牛打到你了唄。
幸好君瓷提前有準備捂住了耳朵,要不然得被老侯爺這一嗓子給直接送走。
老侯爺環(huán)視一遍四周,拉住君瓷的手臂,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確定你被綠了?”
君瓷看著緊張兮兮的老侯爺陷入了沉默。
這很難說。
承認這個多少有點丟人。
君瓷:“你女兒被綠了。”
是原主,不是我。
老侯爺一臉心疼,“那還不是你自己被綠了。”
君瓷:“……”別咒我。
老侯爺鬆開君瓷,在書房裏轉(zhuǎn)了兩圈,又迴過頭,“那就是說他肚子裏的那個孩子也不是你的?”
君瓷搖頭,“趙元霜的。”
老侯爺一次比一次震驚,“趙大人?她竟做出這種茍且之事!”
“你是何時發(fā)現(xiàn)的?”
君瓷想了想,板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jīng)的迴答:“一直都知道。”
老侯爺更心疼了,“那你一直被綠是怎麼忍過來的啊!”
君瓷:“……”
拔刀吧。
我看這母女關係維持不住了。
老侯爺有手段,讓人先去把柳飛葉給“請”了過來,一通威脅審問之後就把通奸的全過程給寫下來了,老侯爺也沒有心慈手軟,直接把和離書和柳飛葉的口供給送到了官府。
侯府一下午雞飛狗跳的,下人也不明白發(fā)生了什麼事,也沒有人敢打聽。
謝聽寒坐在窗前看著來來往往的小廝,眉心微蹙,看向身旁被君瓷派來伺候自己的人,“府中發(fā)生何事了?”
小廝搖搖頭,“小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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