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寒雙目發(fā)紅,眼中有些濕潤,察覺到君瓷靠近便抬起眼緊盯著她。
君瓷:“……”
他這麼看著我?guī)质颤N?
怎麼這麼瘮?shù)没拧?br />
君瓷覺得謝聽寒不太對勁,正想著要不要把人打暈弄床上去的時(shí)候,他忽然開口:“小侯爺說的心儀臣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君瓷上前扶住他,“沒騙你。”
謝聽寒不太配合的跟著君瓷往床榻的方向走,嘴裏喃喃自語,“我不相信…你口上這麼說,其實(shí)前一秒還在和別人卿卿我我……”
君瓷扶著醉鬼一樣的謝聽寒蛇形走位,有一些不耐煩,“什麼?”
謝聽寒:“你是個(gè)負(fù)心漢…騙子……”
君·負(fù)心漢·瓷:“……”
戳到我痛處了,打死得了。
騙子是真的,負(fù)心漢是個(gè)什麼鬼。
君瓷把謝聽寒弄到床上蓋好被子,轉(zhuǎn)身就要走,忽然他又伸出手拉住她的。
君瓷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謝聽寒黝黑的眸子,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君瓷:“……”恐怖片。
謝聽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君瓷,“小侯爺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裏?”
君瓷忍住想要打他的衝動,“送你迴來。”
謝聽寒緊盯著君瓷,眼眶發(fā)紅,“我不用你,你是個(gè)騙子。”
君瓷盯著謝聽寒濕潤的雙眼,他像是一個(gè)被欺騙的孩子,正委屈的盯著欺騙自己的人。
君瓷沉下眼眸,走近謝聽寒。
謝聽寒從床榻上坐起來,依舊緊抓著君瓷,“你哪裏都去不了。”
君瓷沒說話,而是垂下頭,拉近了自己和謝聽寒之間的距離。
謝聽寒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君瓷, 他眼尾發(fā)紅,略顯豔麗。
君瓷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迫使他把頭揚(yáng)的更高,“你為什麼要哭?”
喝酒喝到最後怎麼給自己喝哭了?
“你是個(gè)騙子。”謝聽寒低聲控訴。
“我為什麼是騙子?”
謝聽寒眼尾更紅,“你欺騙我的感情。你說你喜歡我,轉(zhuǎn)眼又和別人談情說愛,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在北寒整日……”
謝聽寒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君瓷堵上了唇。
謝聽寒呆滯住,腦袋一時(shí)半會反應(yīng)不過來。
君瓷垂下眼,捏著他下巴的手指用力,迫使他張開緊抿的唇。
黑夜像是在宣紙上渲染出的墨水,鋪天蓋地的包裹住天空的每一處角落,隻有零星的幾顆碎鑽點(diǎn)綴在其中,璀璨生輝。
房間裏氣氛曖昧。
君瓷鬆開捏著謝聽寒下巴的手,垂下眼和近在咫尺的他對視,“清醒了嗎。”
謝聽寒麵色微紅,呆愣愣的點(diǎn)點(diǎn)頭。
“我不是騙子。”
“我心儀你,想娶你做正夫。”
纏綿的吻再一次襲來。
君瓷垂頭看著麵色潮紅的謝聽寒,“你確定?”
男人抿著唇?jīng)]說話,用一雙氤氳的眸子盯著她,無形之中已經(jīng)給出了答複。
清晨.
錢柏興衝衝的跑到君瓷房間門口,“小侯爺你睡醒了沒有?今天是花燈節(jié),我?guī)闳タ椿舭。 ?br />
錢柏沒有聽到迴複,問旁邊的小廝,“小侯爺還沒有起嗎?”
小廝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小侯爺不過是不想理你罷了。”錢楓年的嗤笑聲從很遠(yuǎn)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