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浪沒有廢話,直接下了命令。
他弟弟不能白死,任何有嫌疑的人,都得審問一番。
“動手!”
得到肯定後,血狂門弟子們立刻衝了上去,嚇得圍觀群眾四散而開。
“我看誰敢!”
徐陽驟然拔劍,擋在前麵,氣勢洶洶的吼道:“我們乃是劍宗弟子,你們血狂門要是敢亂來,就是在挑釁整個劍宗,這個後果你們承擔(dān)得起嗎?!”
此話一出,所有血狂門弟子立刻止步,左看看右看看,顯得頗為忌憚。
若是普通門派,他們自然不會放在眼裏,但劍宗不同。
作為龍國三大門派之一,劍宗的勢力與威名,要遠(yuǎn)超血狂門。
不到萬不得已時,他們絕不願與劍宗公然叫板。
“劍宗弟子又怎麼樣?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你們害死了我弟弟,就得付出代價!”狂浪冷冷的道。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jīng)摸向了刀柄。
劍宗雖然強(qiáng)大,但還不至於讓他嚇破膽。
弟弟的死,他必須得討個公道。
“你弟弟狂潮的死另有隱情,如果真是我們幹的,我們又怎麼會傻到自己送上門?”柳如霜麵色嚴(yán)肅的道。
“說不定,你們是在上演苦肉計,故意通過這種方式,來洗脫自己的嫌疑。”狂浪猜測道。
“喂!請你動動腦子好嗎?我們跟你弟弟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痛下殺手?誰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招惹麻煩?”柳紅雪有些忍不住了。
有腳趾頭都能猜到,這件事並不簡單,什麼事都沒弄清楚,就要喊打喊殺,真是個莽夫。
這一刻,狂浪突然沉默了。
他雖然好戰(zhàn),但並不傻。
弟弟死得確實很蹊蹺,隻是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而陸塵又是最大的嫌疑人,他自然不能輕易罷休。
“你們血狂門的人,要是不信任我們,可以自行調(diào)查,看看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找出兇手或許不容易,但要證明我的清白,應(yīng)該很簡單。”閻不棄再度開口。
昨晚陸塵跟狂潮戰(zhàn)鬥過後,就迴到了酒樓休息,期間再也沒出去過。
酒樓的工作人員可以作證,隻要血狂門的人四處一打聽,就可以得到結(jié)果。
“我沒心情在這陪你們磨嘴皮子,任何事都不會空穴來風(fēng),既然這小子是最大的嫌疑人,那我就必須審問清楚!”狂浪冷著臉。
聞言,陸塵突然笑了:“首先聲明一點(diǎn),我來這裏,不是因為怕你,而是不喜歡給人黑背鍋;其次,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信不信跟我無關(guān),要審我?你怕是還不夠格!”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誰都沒想到,陸塵居然敢跟狂浪說這樣的話。
狂浪是誰?
那可是天驕榜上的高手,怪物級別的存在。
跟這種人叫板,豈不是自尋死路?
“這小子牛逼!居然敢挑釁狂浪?真是嫌自己命太長!”
“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來他是不知道狂浪有多厲害!”
“陸塵雖然打敗了小鬼子草間彌生,闖出了一點(diǎn)名聲,但距離狂浪這樣的天驕,還是相差太遠(yuǎn)了!”
眾人七嘴八舌,紛紛驚歎於陸塵的大膽。
能殺進(jìn)天驕榜的人,都是百年不遇的奇才,一騎絕塵的存在,根本不是普通天才可以相提並論的。
陸塵雖然實力不俗,但相較於狂浪而言,差了十萬八千裏。
雙方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
陸塵的行為,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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