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先把江子山架上去,陳浩然那邊給他點麵子,今天晚上的事情基本就能過去了。荊鴻宇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但是事實卻不能如他的意。江子山在邊上聽著冷笑一聲:“荊老板可別這麼說,今天晚上的事情,能不能過得去,要看陳老板的意思。我還沒給二位做介紹呢。”
“陳老板是千州的後起之秀,荊某也是早聞其名,一直無緣得見。幸好小子無意冒犯,今日才有機會得見真容。果然是年少有為。”荊鴻宇隻當(dāng)江子山是在客氣,也想著給陳浩然一點麵子,所以姿態(tài)放得很低。
“荊老板錯了,陳老板可不單單是千州市的後起之秀這麼簡單。”江子山笑著說道,“唐爺?shù)膶O子唐堂迴歸,想必荊老板也是聽說了吧?這位便是唐堂的義父,連唐爺也欠著陳老板一份天大的人情呢。”
“啊?”荊鴻宇失聲驚唿,這下事情大了。唐爺是什麼人物?連他身邊的江子山都能對他隨意拿捏,要是唐爺親自發(fā)話,連他的大哥也得跟著遭殃。
此時荊子清聽到江子山的話後也愣住了,自己是踢到了多大一塊鐵板啊?本來想著最多就是麵對一個暴發(fā)戶而已,自己家的勢力根本不矗。後來看到江子山帶著心裏想著,看來是得罪了一個關(guān)係戶,花點錢也能打發(fā)了。誰知道竟然把唐爺這尊大神都牽扯進來了?荊子清能不害怕嗎?
“原來是唐爺?shù)牧x子,鴻宇眼拙,鴻宇眼拙……”荊鴻宇連連作揖。
“荊老板也無需客氣,您是商界前輩,理應(yīng)小子前去拜訪您的。奈何跟令公子先起了點誤會,還勞煩您跑了一趟。浩然有罪,浩然有罪……”陳浩然連忙站起來還禮,人家給他麵子,他自然也是以禮相待。
“對,對,對,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荊鴻宇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巴了,要不是荊子清是他的獨子,他第一想法就是撒手不管了。
“不過既然荊老板已經(jīng)來了,咱們就坐下來聊一會兒?”陳浩然擺出一個“請”的姿勢,讓江子山和荊鴻宇坐下說話,此時坐在陳浩然對麵沙發(fā)上的荊子清哪裏還敢坐著?連忙站起身來,低下頭,靠在老爸的身邊。
“小兒無知,得罪了陳老板。按理來說,我也無顏求陳老板放過小兒。但是小兒是家中獨子,我也隻能厚顏請陳老板網(wǎng)開一麵了。”坐下之後荊鴻宇迫不及待地說道。
“荊老板言重了,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荊公子也沒能對我做什麼,今日有幸結(jié)識荊老板,也算是因禍得福。您看這事怎麼處理,您說得算。”陳浩然這也是談判的技巧,談判桌上誰先開價,誰就會落到下風(fēng)。漫天要價不如就地還錢,陳浩然深諳。
不過荊鴻宇也是商界的老前輩了,他又如何看不出來?隻是陳浩然的來頭太大,他們又是理虧的一方,本就出於劣勢的地位。荊鴻宇想了想說道:“最近聽聞北郊有人大價格收購戰(zhàn)鬥類功法,不知道陳老板可有耳聞?”荊鴻宇既然是商界的巨頭,信息網(wǎng)自然是不弱的。陳浩然的動靜這麼大,根本瞞不住這些老江湖調(diào)查。雖然陳浩然自己一直沒有出麵過,但是王詩詩就是遠鶴地產(chǎn)的招牌,她出麵去收購,也就代表了陳浩然。
“荊老板真是消息靈通,不虧是商界前輩。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的確是我安排人收購的。在下對武學(xué)頗感興趣,所以關(guān)注的自然多了點。”陳浩然也知道自己的這些動作是瞞不住人的,自己這點家底在那些商業(yè)巨頭的眼中跟街邊的乞丐其實沒什麼兩樣,今天要不是江子山把唐爺?shù)淖痔柫脸鰜恚矍暗那G鴻宇跟他說話根本不會那麼客氣。
“也真是巧了,我荊家祖上一直是武學(xué)世家,不過到了我這一代,倒是對武學(xué)沒什麼興趣了。嗬嗬……”荊鴻宇幹笑了幾聲,“不知道,陳老板可聽說過‘追魂奪命劍’之名?”
“哦?有所耳聞。”陳浩然淡淡地說道,“莫不是此劍法就出自貴府?”
“此劍法便是荊家老祖所創(chuàng),劍法一共十三層,但是後人卻沒有修煉超過三層的。所以也一直放在家中,束之高閣。後人慚愧啊。”荊鴻宇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知道陳老板是否願意品鑒一番?”
陳浩然明白,u看書ww.uukanshu 荊鴻宇這算是開價了:“不知道這‘追魂奪命劍’屬於什麼等級的功夫?”
“此劍法練至十層以上便屬於超級功法。不過即便是修習(xí)一二兩層也屬於高級功法了。”荊鴻宇答道。
“我倒是有心一觀,但是奈何我資質(zhì)不足,即便是看到功法也難以修煉啊。”陳浩然這就有點得寸進尺的意思了。他的潛臺詞就是讓荊鴻宇將其製作成玉符,讓他可以順利修煉。但是超級功法跟高級功法製作玉符根本不是一個價,光製作費就不會低於三十個億。荊鴻宇也是明白這點的,不過三十個億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祖上留下的最少價值百億以上功法都能拿出來了,還能差這點錢嗎?
“陳老板請放心,給在下一點時間,在下將其送去製成玉符再雙手奉上。”荊鴻宇說道,“陳老板,這樣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否可以就此翻篇?”
“荊老板言重了。我本來就說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件小事。您荊老板今天能夠大駕光臨,咱們這個事情就已經(jīng)翻篇了。至於功法之事,隻是我們友誼的橋梁,咱們以後還有相處呢。”即便是得了好處,陳浩然也不想把與荊鴻宇之間的關(guān)係搞得太死,否則以他的商業(yè)地位,即便不敢明著對付自己,暗地裏做點手腳,陳浩然也會吃不消的。
“如此甚好。”荊鴻宇也聽出了陳浩然的意思,他也對陳浩然頗有好感,覺得這個年輕人為人處世非常不錯,“那我就先將犬子帶著了。”說著荊鴻宇便要帶著荊子清離開。
“荊老板請留步。”陳浩然的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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