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月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葉輕竹轉(zhuǎn)身離去之際,葉輕竹的臉上掛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不多時,就看葉輕竹手中出著一本武學功法迴到了屋內(nèi)。
黑色的書封上寫有五個燙金大字,血梅生死印!
然而在蘇君月準備接過葉輕竹手中的血梅生死印時,卻是伸手抓了個空!
嗯?怎麼迴事?
抬頭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朝自己眨眼睛的葉輕竹,蘇君月恍然大悟,嘴角猛地抽了抽。
敢情剛才一口一個奴的乖巧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啊!
好你個葉輕竹!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本公子呢!
蘇君月氣笑地瞪了葉輕竹一眼,隨即將匕首遞給了葉輕竹。
葉輕竹嘿嘿一笑接過匕首,這才痛痛快快地將那本血梅生死印交到了蘇君月的手裏。
簡單翻閱一番確認無疑之後,蘇君月不禁感歎這天下之大。
這血梅生死印是以他人心頭精血作契,以氣勁為引,定下生死之約。
看似簡單,實則玄妙無比。
天山昆侖派當真不愧為江湖巨擘!
同時蘇君月也確定了方才葉輕竹與自己定下的血梅生死印並無異常。
蘇君月麵色如常,心中卻是掀起了波瀾,他萬萬沒想到葉輕竹居然真的會做到如此地步!
眼下玉唐、金楚皆已入局,自己又意外從葉輕竹的手中獲得了這天山昆侖的血梅生死印,可以說是收獲頗豐。
看著一旁滿臉笑意把玩著匕首的葉輕竹,蘇君月?lián)u了搖頭,起身準備離開。
也不知還能睡上幾個時辰,希望明日宮裏不會太早的就傳自己入宮吧!
蘇君月剛剛起身,就看一旁的葉輕竹當即收起了匕首,快步朝自己走來。
“你又要做什……哇啊!”
撲通!
還不等蘇君月把話說完,就被葉輕竹一把撲倒在了床榻之上。
葉輕竹騎在蘇君月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君月,一雙柔荑在蘇君月的胸膛上肆意遊走。
“月公子這是要去哪兒啊?”
就聽葉輕竹說話的聲音極其輕柔,充滿了誘惑,一雙眸子更是春水橫流,叫人情不自禁地沉淪其中。
一直以來,葉輕竹都是以溫雅大方,性子清冷的形象示人,而如今這般嬌柔嫵媚的模樣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但不得不說這般反差下來,麵對此刻的葉輕竹饒是蘇君月閱女無數(shù),此刻也不禁有些失神。
蘇君月抬起腦袋,看著此刻一臉媚意的葉輕竹沉聲說道:“葉輕竹,你想做什麼?”
聞言葉輕竹掩嘴輕笑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蘇君月,一雙輕巧的小手更是靈活地將蘇君月身上的腰帶接了下來,扒開了蘇君月的衣服。
葉輕竹整個人壓在了蘇君月的身上,撫摸著蘇君月的臉頰,柔聲說道:“月公子這是哪裏的話?”
“這裏可是教坊司,是奴的瀟湘小院。”
“月公子身為奴的入幕之賓。你說,在這裏奴應該做些什麼呢?”
說著就看葉輕竹突然俯下身子,趴在蘇君月的耳邊,吹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再說了,如今輕竹為奴,公子為主。奴家自然應該盡心盡力地服侍公子才是啊!”
說完,葉輕竹還伸出香舌在蘇君月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濕滑的感覺仿佛電流一般傳入大腦,蘇君月整個人頓時一僵。
就聽蘇君月急聲說道:“葉輕竹!本公子現(xiàn)在命令你……”
蘇君月話還沒說完,就看葉輕竹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噓。”
隻見葉輕竹朝蘇君月莞爾一笑,皓齒輕啟說道:“公子莫不是忘了你我二人的賭約?”
“您可是親口答應過小女子,在這瀟湘小院裏你要給我與如蘭姐做牛做馬的!”
“月公子該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聞言蘇君月當即瞪大了雙眼,一臉驚訝地看著葉輕竹,顯然是沒想到葉輕竹居然會將此事拿出來說。
蘇君月神情重新歸於平靜淡然,用玩味的語氣說道:“本公子還真是小瞧了你這條竹葉青呢!”
“你這女人還真是有夠陰險狡詐的,你這條心機蛇!”
聽到蘇君月如此說,葉輕竹卻是不惱也不怒,反而笑嘻嘻地看著蘇君月,更是擺出了一副謙虛模樣。
就聽葉輕竹輕聲細語地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女子能有今日成就,全是公子調(diào)教得好!”
我沒有!
你可別亂說啊!
蘇君月當即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看著葉輕竹,無聲抗議著。
葉輕竹卻是理都沒理蘇君月。
隻見葉輕竹緩緩褪下了身上那沾染了血跡的夜行服。
霎時間兩隻白白胖胖的大兔子就跳了出來,惹得蘇君月一陣眼花繚亂。
隨後葉輕竹伸手屈指一彈,兩道罡氣自指尖飛出,束縛著輕紗床幔的繩結掉落在地上。
兩邊輕紗床幔緩緩落下,將二人的身影遮掩其中。
朦朧的月光照在二人身上,平添了幾分氤氳旖旎之感。
葉輕竹俯身緊緊貼合在蘇君月的身上,朱唇抵近蘇君月的耳畔輕聲說道:“夜已深,不如公子就留在小女子這裏過夜吧。”
看著主動獻身的葉輕竹,蘇君月心中不由得嘀咕了一句:這女人今日這是怎麼了?
這肉都送到嘴邊了,吃還是不吃,是一個問題!
蘇君月目光呆愣愣地望著帷帳頂端,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非留下不可嗎?”
“不準走!”
說話間,就聽葉輕竹語氣之中帶有一絲幽怨。
緊接著葉輕竹又補充了一句:“這是命令!”
蘇君月聽到後,嘿嘿一笑。
瞧見沒有,這可不是本公子不走啊!
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打賭就講究一個願賭服輸不是?
而今佳人有命,本公子是不得不從啊!
故而,在吃與不吃之間,蘇君月十分果斷地選擇了……被吃!
淺撥迴弄涓溪流,
嬌聲軟語未肯休。
宵暉半灑玉峰上,
細雨弄珠美人羞。
次日清晨,一縷陽光透過輕紗床幔照射在了床榻上那摟抱在一起,未著寸縷的二人身上。
蘇君月與葉輕竹二人還在睡夢之中,而此時此刻宮裏卻是已經(jīng)鬧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