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將寫好的信,封上蠟,蓋上自己的私印。
“王喜,命人速速將信送到父皇手裏。”
見到王喜離開,困擾多日的事情也得到了解決。
李恪伸了個懶腰,好幾天沒去看自己未過門的小嬌妻了,走,去調(diào)戲,不對,去安撫一下兩人。
一出門大大的太陽曬的人暖洋洋的。
“這麼好的天,不去海邊散散心,白瞎了。”
於是李恪一拍腦袋,就帶著楊婉柔,蕭靈兒,還有趕迴來的王喜,領(lǐng)著一眾護衛(wèi),繼續(xù)向南。
李恪記得香港可是有不少優(yōu)質(zhì)沙灘,並不輸馬爾代夫。
馬車上,楊婉柔靠在李恪的肩膀上,享受著難得的溫情。
忽然楊婉柔坐直了身子,看著李恪,認(rèn)真的說道
“恪哥哥,在你悶在書房這幾天,每天都有嶺南本地的家族找我和靈兒妹妹或是出遊,或是宴請。”
李恪笑瞇瞇的看著楊婉柔,示意她繼續(xù)
“在宴席或者出遊中,他們都有意無意的打聽恪哥哥的來意,更準(zhǔn)確的說,他們想要知道朝廷的態(tài)度。”
李恪笑著問道
“那婉柔,你是怎麼迴答她們的?”
楊婉柔昂著小腦袋,像隻驕傲的小孔雀
“自然是一問三不知,女子隻管家宅安寧,對於男人家的事情,少打聽。”
這話逗的蕭靈兒和李恪哈哈大笑起來。
蕭靈兒接著說道
“總結(jié)下來,婉柔姐姐就是禮物照收,飯照吃,一問就是我不知。”
李恪伸出大拇指,牛。
又轉(zhuǎn)頭看向蕭靈兒
“她們沒問你嗎?”
蕭靈兒很自然的點頭
“問了。”
“你怎麼答的?”
蕭靈兒攤攤手
“我隻是個孺子,王妃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們問我?我敢說,你們敢信嗎?”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說得好。”
笑過之後,李恪略帶嚴(yán)肅的問道
“那你們覺著這嶺南,朝廷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怎麼的態(tài)度?”
楊婉柔和蕭靈兒對視一眼,都沉默了下來。
李恪知道這是女子不能幹政所帶來的桎梏。
李恪笑著攬著兩女的細(xì)腰,入手真的變成了軟嫩細(xì)滑,讓人愛不釋手。
感受著李恪逐漸放肆的大手,楊婉柔在李恪腰間狠狠地擰住,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哎呦,疼疼疼疼…”
楊婉柔紅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剛剛還一副正經(jīng)的模樣,現(xiàn)在怎麼就,就…”
蕭靈兒雖然麵上冰冷,但此時在李恪作怪的大手下,已經(jīng)軟成了一攤泥,趴在李恪胸口,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見到蕭靈兒這個樣子,楊婉柔都?xì)庑α恕?br />
鬆開李恪的腰眼肉,順手給李恪揉了揉。
雖然還是臉紅紅的,但還是認(rèn)真的說道
“經(jīng)過這幾天的了解,妾身認(rèn)為,應(yīng)該大力開發(fā)嶺南,將嶺南牢牢的抓在手裏。
這裏的資源實在是太豐富了,有很多其他州府沒有的資源,而且這裏人煙稀少,隻要開發(fā)出來,耕地也會成倍數(shù)增加。
對現(xiàn)在的大唐來說,人口,土地,糧食才是最重要的。”
李恪很驚訝的看著楊婉柔,沒想到自己的小嬌妻還有這番認(rèn)識,果然,出身大家族,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另一邊,蕭靈兒臉色越來越紅,原來是,李恪自始至終都沒有放棄對蕭靈兒的騷…挑…愛撫…對就是愛撫。
蕭靈兒感受著李恪那隻慢慢往上的大手,使出最後一絲力氣。
將李恪作怪的手,按在了腰間。嗔怪的白了李恪一眼。
不服輸?shù)恼f道
“李郎怕不是隻滿足於一個嶺南吧。”
李恪有些驚訝的看著蕭靈兒
“靈兒如何知道?”
蕭靈兒感受著李恪那隻大手又要開始作怪,連忙按住,害羞的說道
“你讓我二哥去萊州,說是曬鹽,但,在我看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造船。
我聽說李郎跟馮家二郎要了港口與造船的人,李郎怕是要出海吧。
隻是妾身不明白,這海上有什麼?讓李郎不惜在萊州與嶺南兩地建立造船廠,也要出海。”
李恪自然知道海上有什麼,有無窮無盡的寶藏,無論是金銀,還是土地。
但李恪沒辦法跟兩女說,因為沒人會相信,人們隻相信眼睛看到的,當(dāng)切身利益足夠的時候,才會去行動起來。
李恪就是要讓所有人將目光投向海外,在未來,不管是廢除封建帝製,還是君主立憲,都有足夠的時間和足夠的原始積累,慢慢轉(zhuǎn)變。
不至於一個改革,讓整個帝國陷入崩塌的邊緣。
李恪並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因為開發(fā)嶺南,現(xiàn)在的大唐還做不到,飯要一口一口吃。
一行人用了幾天的時間來到了離海灘並不遠(yuǎn)的一處村落中。
期間李恪還下車與隨行而來精通女工的侍女嘀咕了許久。
(做衣服的人在古代的雅稱有“縫人”、“縫子”、“縫工”和“成衣人”等。)
最後女工紅著臉跑開了,惹得楊婉柔和蕭靈兒抓住李恪一陣愛的輸出。
村子一眼望去有些破敗,隻有二十幾戶。
李恪並沒有給裏正說自己的身份。
隻是裏正看到這一行殺氣騰騰的護衛(wèi),知道這行人並不簡單,隻是按照李恪的吩咐,將一處清淨(jìng)的小院騰出來供三人居住。
李恪笑著遞給裏正一個小箱子,在李恪的示意下,裏正慢慢打開,裏麵整整齊齊放著二十塊銀磚。
一塊大約十兩,正看著銀磚發(fā)懵的裏正,被李恪拍醒,隻見李恪笑的溫柔,語氣溫和
“裏正,我希望,在我離開這裏之前,不要有人去沙灘,男女老少都不行,隻要發(fā)現(xiàn),我屠你全村。”
看著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的李恪,裏正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小,小人明白了,貴人您放心,我一定約束好村裏的人,不,今晚我就讓他們?nèi)ビH戚家。
就我家留在村裏,有任何事,您隨時派人來找我。”
李恪滿意的點點頭
“很好,這些銀子你自己留一些,其他的算是我給鄉(xiāng)親們的補償。”
裏正差點兒給跪了,緊緊的抱著裝有銀子的小箱子。
“謝謝貴人,謝謝貴人,小人這就讓人離開。”
說完便匆匆離開,想來裏正這次會大賺一筆。
其實裏正不將人攆走,李恪也不怕,這次帶來的護衛(wèi),足夠保護他們不被打擾。
隻是李恪占有欲作祟,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小嬌妻而已。
李恪無奈的搖搖頭
“這該死的封建社會,我怎麼越來越愛你了。”
李恪迴到自己的屋裏,拿出一個小包袱,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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