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臉色陡然間變得煞白。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打斷了再接迴去?你居然能用這麼淡定的語氣說出這麼狠的話。
話說,你醫(yī)術(shù)是得有多高明?就那麼有把握接迴去?
“可要是就算這樣,他還是不配合怎麼辦?”趙隊問。
喬憬想了一秒迴:“那就繼續(xù)打斷再接上,一遍不行就十遍,十遍不行就一百遍。我以前在邊境的時候,配合張爺爺審問過敵國的奸細(xì)。當(dāng)時我就是這麼玩,咳——審問!嘴再硬的奸細(xì)最多撐二十多次。你放心,特殊時刻用特殊手段,我有把握讓他配合。”
殺手越聽,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起的越多。
邊境?審問過敵國的奸細(xì)!這女孩到底什麼人?
不等殺手想明白,就看到喬憬走進(jìn)到他身邊,殺手嚇得趕忙去看趙隊。
“我們是冤枉的,我們是好人,你們不能坐視不管!”
趙隊一聽覺得也是,怎麼說他身上穿著製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
於是——
“大家全部轉(zhuǎn)過去,別看。”
這樣就不算坐視不管了。
求殺手的心理陰影麵積。
喬憬開始動手了,輕鬆折斷對方的手,就跟掰黃瓜一樣。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從殺手嘴裏喊出。
殺手看著掛在身上的四肢,臉上憋得通紅發(fā)紫,額頭上滲出大口大口的涼汗,身上的衣服更是直接被汗水打濕。
其他的殺手們?nèi)监淙艉s的看著這一幕,看著喬憬的眼神,儼然是在看殺人不償命的惡魔。
話說迴來,他們這些天天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應(yīng)該才是殺人不償命才對,何時他們想過會有今天的境遇。
“啊啊啊——”殺手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別亂動,我沒辦法替你接骨。”喬憬伸腳踏上殺手的身子,固定住後,動手用力一推。
“哢嚓——”街上。
“啊——嗷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振聾發(fā)聵。
殺手疼的牙床都咬出來了,講真,接骨比折斷更疼。
話說,這——真接上了?
跟沒折斷過的一模一樣!
不等殺手驚訝完,喬憬再次動手了,繼續(xù)接。
“啊啊啊——嗷嗷嗷——”
全部接上後,殺手像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滿臉的眼淚鼻涕口水,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其他殺手們則是慶幸,好在中獎的不是他們。
喬憬站在殺手前,麵無表情的低頭看著,“繼續(xù)。”
這兩個字聽在殺手的耳裏,就跟雷劈到他頭上一樣,轟的他瞳孔驟然間放大,眼底滿是驚恐。
“我,我配合!別,別再動手了!”
喬憬蹙眉,“這麼快?也夠沒用的。”
殺手“……”
把他折磨個半死,竟然還嫌棄他沒用。你踐踏他的身也就算了,還踐踏他的心。你還是不是人啊?
“還是喬小姐您厲害啊!”趙隊是打從心底裏的佩服。
“趕緊讓他打吧,技術(shù)這邊做好準(zhǔn)備了嗎?”喬憬問。
“已經(jīng)全部到位。”
殺手顫顫巍巍的撥出電話,電話一接通,就聽到中年男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都辦好了?”
殺手抬頭朝著喬憬看去,隻是遲疑這麼一秒,錢海勝便察覺到事情不對,立刻把電話掛斷並關(guān)機。
“嘟——”的一聲。
喬憬迴頭看向技術(shù)人員,技術(shù)人員眉頭緊皺,“時間太多,沒追蹤到。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掉手機了。”
“是誰?”喬憬看向殺手冷聲問。
她剛出口,殺手就突然掏出藥丸投到嘴裏。
其他殺手見狀,也紛紛這麼做。
他們既是殺手,做這一行早就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
“滴答——”
一滴雨滴在了喬憬的鼻子上,喬憬抬頭朝著天上看去。
“滴答——滴答——滴答——”雨滴開始變得密集起來。
“下雨了。”
喬憬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後,想到了早上拿到陽臺晾曬的衣服。
早上出門的時候,她看手機天氣預(yù)報說今天沒雨,所以她就把衣服拿出去晾曬了。
今天是星期六,戰(zhàn)祁霈在家裏,可以讓他幫忙收一下衣服。
戰(zhàn)祁霈正在家裏工作,忽然接到喬憬打過來的電話,覺得有些意外。
因為喬憬很少主動打電話給他,所以他很好奇中午頭喬憬打電話給他做什麼?
“喂?”
“下雨了,你幫我把曬在陽臺上的衣服收迴來。”
嗯?叫他收衣服?
戰(zhàn)祁霈這輩子也沒有做過收衣服的活,主要是以前在紫園,這些事都是傭人做的。
“哦,好。”
掛斷電話後,戰(zhàn)祁霈放下手頭裏的工作,離開房間,朝著陽臺走去。
幾件衣服,還有外套,這些都沒什麼。關(guān)鍵是內(nèi)衣……
戰(zhàn)祁霈望著豆沙粉的文xiong和成套的內(nèi)ku,伸出手懸在半空好一會兒,臉色古怪到無法形容。
雨越下越大,劇烈的風(fēng)江雨刮到陽臺裏。
短暫的安靜後,戰(zhàn)祁霈一把扯下文xiong和內(nèi)ku,攥在手裏,神色嚴(yán)肅的迴到客廳,將衣服一股腦兒的放在沙發(fā)上。
戰(zhàn)祁霈看著自己的手,心裏說不上來的滋味。
尤其是等到晚上喬憬迴來的時候,看著喬憬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後,腦子裏自動蹦出白天收衣服時,手裏緊攥著那兩件私人物品的畫麵。
想到這裏的時候,戰(zhàn)祁霈感覺自己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了?”
察覺到戰(zhàn)祁霈一直在看自己,喬憬疑惑問出聲。
“沒什麼?”戰(zhàn)祁霈快速整理好亂七八糟的思緒,緩了兩秒後,反客為主問:“你今天怎麼迴來這麼晚?”
“白天路上被人襲擊,應(yīng)該是上次那些人的同夥。”喬憬神色平靜的說完後,從冰箱裏拿了瓶冰水,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
“你說什麼?你遇襲了?!”戰(zhàn)祁霈聲音下意識的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同時緊張的目光在喬憬的身上上下看了好幾遍。
“你沒受傷?”
喬憬穿著衣服,他隻能看到她的脖子和手腕,這些地方都是好好的,這不保證其他地方有問題。
“對方人不多,基本上沒有什麼武力。”喬憬故意這麼說,就是怕戰(zhàn)祁霈再次生出懷疑來。
誰知,她話剛說完,突然一陣腹痛,弓腰捂上小腹,臉色霎然間變得慘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