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納蘭飛雪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筋疲力盡的癱倒在**。
“唿唿唿!……”
我四仰八叉的倒在**,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著,而納蘭飛雪更是宛若虛脫了一般,躺到在**一動不動,過了好半響,她才漸漸迴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白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於飛,我怎麼感覺你比以前厲害了!”
“我一直都很厲害的好不好?”我邪邪一笑,一雙手還極其不老實的伸向了她的屁屁,她見狀急忙一把打掉了我正在揉虐她屁屁的手,嬌嗔道:“討厭!”
我聞言笑了笑,然後說道:“飛雪,你真的準(zhǔn)備跟家裏人攤牌嗎?”
“嗯!”她理了理濕漉漉的頭發(fā),然後說道:“我們的事是瞞不住的,而且,你打傷了李向前,他為了報複我們,肯定會將這件事告訴我父母,想必此刻的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事也說不定,所以,與其等他們來質(zhì)問我,還不如我盡早全盤托出。”
“那……他們會答應(yīng)嗎?畢竟,你可是要做我的……情人啊!”聽到我的話後,納蘭飛雪立馬就神色一暗,而後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隻希望,他們會看在你民族英雄的份上,不會太為難我吧!”
接下來,我們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而是緊緊的摟抱在一起,躺在**看著天花板,各自想著心事。
說實話,越和納蘭飛雪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心裏的內(nèi)疚感便越來越濃。
“我明明知道自己給不了她名份,為什麼還要迴來找她呢?如果我不迴來找她,就這麼在她的世界裏消失,從此相忘於江湖,各自安好,是不是才是正確的選擇?”我在心底歎了一口氣,而後便翻身,看著納蘭飛雪說道:“飛雪,要不然,我們現(xiàn)在就迴去見你父母吧?”
她聞言一怔,顯然沒料到,我竟然提出現(xiàn)在就去見她父母的建議,更沒有料到,我竟然會陪著她一起去。
“你要和我一起去?”在聽到我的話後,她的眼底明顯的有一抹高興的神色一閃而過。
我點頭,說:“當(dāng)然,有些事,我是不會讓你獨自去麵對的!”
她聞言點了點頭,但隨後,卻又搖了搖頭,我見狀就問:“怎麼了?”
“沒!”她搖頭,隨即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於飛,我父母那邊,你還是不要出麵了,我自己去處理就可以!”
“為什麼?”我有些不解的問,而她聞言卻說:“因為我覺得會很尷尬,我畢竟是你的情人,你去見我的父母要說什麼,難道要說,把你們的女兒給我,當(dāng)我的情人嗎?那不氣死我父母,我爺爺才怪!”
“似乎有點道理!”我撓了撓頭,然後問:“可是,如今你自己去說,他們不同意怎麼辦?”
“我還沒想好,現(xiàn)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將頭靠在我的胸口,一邊用手指在我胸口劃動,一邊說:“不過於飛,你打傷了蕭雲(yún)峰,又打傷了李向前,真的沒事嗎?他們,不會找你麻煩吧?而且我看李向前似乎傷的很重,要是報警,應(yīng)該會很麻煩吧?”
“嗬,你放心,李向前我不知道,但是蕭雲(yún)峰,是絕對不會聲張的,他畢竟是燕京來的大少,過江猛龍,被我這個地頭蛇給踩了,那麵子上肯定會掛不住,所以,他是不會宣揚出去的。至於李向前……”我眼神一冷,而後說道:“若是他真的敢報複我,或者報複你的話,那我絕對不介意,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對於如今的我來說,想要讓一個人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簡直是太容易了,隻要戴上鬼臉麵具,披上血色大麾,便可以直接痛下殺手,就算事後警方介入,也會將此案上報給零組,到時候就算是查,也隻能查到青銅樹,而絕不會查到我身上。
“於飛,你要幹什麼?不會是要把他給……”她一臉驚愕的看著我,而我聞言卻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嗯!”她點了點頭,而這時,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jī)卻忽然響了起來,她拿起看了一眼,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我見狀就問:“誰打來的?”
“我爺爺!”她看著我說:“他們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事了,於飛,我先去接電話,你等我一下!”
她說罷,便起身拿著電話往衛(wèi)生間走去,此刻她渾身**,不著寸縷,走起路來那肥碩挺翹的**就那麼扭來扭去的,看起來誘人極了,而且,她的身材真的很好,雖沒有大小姐那般纖細(xì)苗條,沒有段青蛇那般性感火辣,但卻勝在身上有肉,摸起來軟軟的,但外表卻又看不出來胖,簡直是極品!
而此刻,當(dāng)她走入衛(wèi)生間後便直接關(guān)上了門,然後才接起電話。
這個電話她足足打了十分鍾之久,待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非常差,眼角,甚至還有淚光湧動,我見狀心頭一沉,急忙起身問:“怎麼了,是不是他們罵你了?”
“沒事!”她搖了搖頭,而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於飛,我先迴去一趟,這幾天恐怕就不能陪著你了,不過你放心,無論什麼,都無法阻止我和你在一起的決心,等著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重新迴到你身邊的,相信我!”
她說罷,便伸過頭,在我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然後便開始穿衣服,待她穿戴整齊後,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於飛,你放心吧,他們不會過分為難我的,我畢竟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唯一的孫女,還有,他們已經(jīng)知道你民族英雄的身份了,也知道你是武道界宗師的身份了,雖然我父母對這些並不怎麼感冒,但是我爺爺卻對你很是讚賞,爺爺在家裏一向很有話語權(quán),如果有爺爺?shù)闹С郑俏腋改敢簿蜎]轍了!”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問:“真的不用我陪你迴去嗎?”
“不用,你去了反而麻煩,以後,你們也是少見為妙!”她說罷,便走到門口穿上了高跟鞋,隨即便離開了。
待她離開後,我一頭就躺到在了**,瞪大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怔怔出神。
過了足足半個多小時後,我才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起身,穿戴整齊後便出了房間,下樓後,便直接驅(qū)車往河陽茶樓駛?cè)ァ?br />
對於河陽茶樓的老板娘關(guān)若水我一直都無比的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不僅把她貼身佩戴的護(hù)身符送給了我,且還說,我是可以保她一世安穩(wěn)的男人。
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的身上,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大約二十分鍾後,我終於是重新迴到了河陽茶樓。
茶樓內(nèi)的生意依然冷清,基本沒人,隻有那個身著旗袍的高挑女人在前臺拿著一本黃皮書在看,那書很是破舊,隱約間,我在書皮上看到了‘禪經(jīng)’兩個字。
“你好,請問你們的老板在嗎?”我敲了敲前臺,問道。
那女人被我瞬間驚醒,抬頭看了我一眼後便笑了笑,說道:“在的,我家小姐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她說罷,便帶著我往茶樓走廊深處走去,在路過我之前和陳空發(fā)生衝突的那個雅間時,我看到雅間的門被鎖上了,且上麵掛著維修的牌子。
“先生,我家小姐就在裏麵,請吧!”她忽然轉(zhuǎn)身,笑盈盈的對著我說道,我聞言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後,便伸出手,一把推開了房門。
待房門推開後,雅間內(nèi)的景象立馬就映入了我的眼簾。
隻見關(guān)若水正麵向著我,坐在一把古琴前,那雙纖細(xì)白皙的手指,正在古琴上輕撫個不停,而在她身上,還坐著一個身著僧袍,手持禪杖,蒙著麵的冷麵僧人。
但奇怪的是,關(guān)若水的手指雖然在古琴上輕撫個不停,但古琴卻沒有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然而,無論是關(guān)若水亦或者是那個蒙麵僧人,竟然都一副沉醉的表情,就好像,在這無聲安靜的雅間內(nèi),正演奏著一曲無聲的樂章一般,看起來奇怪極了!
這時,就見她靈動的手指忽然停頓在了琴弦上,而後,無論是關(guān)若水,還是蒙麵僧人皆迴過了神來,就見關(guān)若水對我笑了笑,然後說道:“於飛,你終於來了,我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今天的事對不住了,至於店內(nèi)的損失,我會給你相應(yīng)的賠償?shù)模 ?br />
“嗬嗬,你以為我叫你來,就是這件事麼?”她笑了笑,說道:“我既然選擇開這家茶樓,就沒想過要賺錢,我對那些不感興趣!”
“那你叫我來,是為了什麼事?”我皺了皺眉頭,而她聞言卻是一聲輕笑,隨即轉(zhuǎn)頭對那個蒙麵僧人說道:“戒八,看清了麼?”
“看清了!”一個冰冷的聲音自那個蒙麵僧人口中響起:“我斷定,此人三十日內(nèi),必有橫禍,輕則重傷,連累家人,重則……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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