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夏的騎兵衝過來,城牆上的魏毅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讓人放箭。
“籲~~”
麵對敵軍的箭雨,彭墨直接停在了對方的射程之外,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魏毅見狀,眼神一凝,立刻就看出來了,對方這是試探,如果自己這邊沒有準(zhǔn)備,那麼他們就會以騎兵為頭,步兵壓上,直接衝擊城門。
如果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這邊早就有準(zhǔn)備的話,他們就不會貿(mào)然上前。
雖然他對於“秦”字旗有些陌生,不知道到底是大夏哪位將軍過來,但是至少能看出來,對方非常的謹(jǐn)慎。
城門外,魏嬰帶著士卒已經(jīng)來到了百姓身後,距離停在不遠(yuǎn)處的彭墨大概也就二三十步的模樣。
彭墨也有些詫異,他本就是來試探一下的,並沒有想要衝擊城門,尤其是在對方早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
不過就在他準(zhǔn)備返迴之前,見到了出來的魏嬰,於是拍馬上前,提著手中長槍喊道:“呔~對麵那將,可敢過來一戰(zhàn)!”
本來他也沒想著怎麼樣,畢竟是年輕人,難得有機會,所以才忍不住開口約戰(zhàn),結(jié)果他沒想到對方不光不懼,還真的打馬上前,迴道:“本將魏嬰,來將通名!”
“魏嬰?根本沒聽過,不過既然你敢出來,也算有點膽識,小爺彭墨,記得去了閻王爺那邊的時候,別報錯名字!”彭墨輕笑一聲,稍稍後退了一點,同時抬了抬手中的長槍,做出了挑釁的手勢。
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在對方箭矢的極限射程處,所以為了不被對方亂箭射死,他剛才悄悄的後退了一些,隻要對方敢出來跟他打,他不介意抓個活的迴去。
“好膽!”魏嬰則是眼神一凝,故作憤怒的說道:“爾等無緣無故入侵我南蠻地界,欺我百姓,辱我國家,還想全身而退?”
他的想法很簡單,主要還是給入城的百姓爭取時間,至於剛才對方稍稍後退的動作,他自然也看到了,不過他以為彭墨是想引他過去,所以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就在原地。
見到對方不肯過來,彭墨隻是笑了笑,“全身而退?我可沒想著退走,這文山城小爺我早晚要進去看看!你若是有膽,過來和小爺過幾招!”
“呸~區(qū)區(qū)賊寇,安敢妄言?你若有膽,為何不過來?”魏嬰雖然年輕,但又不是白癡,明顯對方想引自己過去,自己還傻呆呆的跑過去?
兩個年輕人就這樣相互忌憚著,隔著不遠(yuǎn)的距離相互對罵,卻又都不肯前進。
城牆上,魏毅怕自家子侄有失,趕緊讓身邊的副將帶著士卒過去將魏嬰給叫迴來。
而陣前,同樣注意著這邊情況的秦羽,也怕彭墨有什麼閃失,趕緊讓身邊的人將彭墨喚迴來。
城下的情況,他通過單筒望遠(yuǎn)鏡看的一清二楚,對方早有準(zhǔn)備,自己的騎兵數(shù)量太少,完全無法衝擊,根本沒有試探的必要了。
城門外,同時收到身後召喚的彭墨和魏嬰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原來他們都在忌憚對方耍詐,所以才會那麼謹(jǐn)慎。
“哈哈哈……”彭墨搞明白了之後,大笑一聲說道:“對麵的小子,你放心,我彭墨從不做那暗箭傷人之事,下次遇到,可以放手和我一戰(zhàn),我會親自取下你的腦袋!”
“哼~就憑你?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我遇見,否則取爾之首級,如探囊取物般!”魏嬰也是在離開之前,輕笑一聲,說道。
兩人並沒有打起來,而是各自離開。
等迴去之後,彭墨才將剛才的事情和秦羽說了一遍,“那小子估計是南蠻守將的子侄,不然那麼年輕,怎麼可能就能單獨為將?”
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說對方可能有點小本事,但更多的還是依靠他的身份,才能領(lǐng)兵。
事實上這也不能怪他這麼想,因為在這裏的人,包括秦羽在內(nèi),都是年輕人,他們雖然多少有點本事在身上,但是真正能讓他們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裏的主要原因,還不是因為他們的身份?
所以他才這樣猜測。
“不管他到底是誰,我們的目的又不是他!”秦羽搖搖頭,說道:“諸位,這次是咱們累積經(jīng)驗的最好時機,所以從頭到尾,我都隻有一個要求,不要因為你們的身份,而有什麼僥幸的心理!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戰(zhàn)場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田子華點點頭,非常有信心的說道:“放心,咱們得計策沒問題!”
餘副將也笑著說道:“末將也這樣覺得,不過從今天的事情上看,文山城的守將也是個謹(jǐn)慎的人!”
“沒關(guān)係,就算他再謹(jǐn)慎,也絕對想不到,這次來攻城的不隻是我們一支部隊而已!”秦羽輕笑著說道:“接下來的幾日,繼續(xù)按照計劃行事!”
“是!”眾將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另一邊,遊藝嘉和廷麻石帶著特種衛(wèi)抵達(dá)了埋伏點,而南蠻的援軍就在他們身後不到半日的距離,這使得他們也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
“這人如此急行軍,看來曲文那邊的情況很著急啊!”遊藝嘉放下手中的望遠(yuǎn)鏡,皺著眉頭說道。
本來按照他的計算,他們應(yīng)該提前一天抵達(dá)這裏的,但是因為南蠻的行軍速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所以雙方之間的時間差僅僅隻有半日而已。
“這次領(lǐng)軍的是南蠻名將羅衝!”廷麻石輕聲說道:“不要小看了那個老頭,能和長公主打的有來有迴,實力絕對不弱!”
“嗬~不弱?”遊藝嘉冷笑一聲,說道:“那就讓他知道,如今時代變了,他的那一套早就過時了!”
廷麻石聞言,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蕭塬教導(dǎo)他們的戰(zhàn)術(shù),早就顛覆了他的三觀,甚至有時候他的覺得特種衛(wèi)的戰(zhàn)鬥模式,早就和大夏其餘的部隊完全不一樣了,硬要說有誰和他們一樣的話,兩支水師的戰(zhàn)術(shù)反而和他們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