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交錯間,陳濤“看見”了那道偉岸身影在笑,笑的十分欣慰。
陳濤用盡全力想看清楚他的麵容,但是卻始終都隻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隻有那道欣慰的笑容卻是如此的清晰。
他是人族某個大分支的祖先,參加試煉的部落越來越少不是部落衰敗消失,而是部落裏的人找到了更好的修煉之法。
這讓他們不必再冒著滅族的風險,千裏跋涉迴到祖地參加試煉。
身影因此發笑。
“...人族昌盛...”
最後,那道偉岸的身影透過時間的長河看向了陳濤。
下一刻陳濤的全身上下就被一朵紅色的火苗引燃。
光影再次交錯,陳濤出現在了一片赤紅色的意識空間。
那雙赤紅的眼眸正靜靜的漂浮在空間的正中央。
“本座對你並無惡意,所以本座的饋贈你大可放心接受。”
陳濤聞言,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天魔之種,然後天魔之種就出現在了他的手心。
兩道淡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赤紅雙眸和陳濤中間的位置,是關銀屏和呂玲綺。
“此二人的資質本來一般,前線可以到達赤金完全是憑借魔能加持。”
“如今想再迴赤金依然隻能憑借魔能,天魔之力你越早掌控越好。”
赤紅雙眸的聲音平淡且不包含任何的感情,既不是男也不是女,非老亦非幼。
“我吃下種子以後真的不會出現什麼讓人蛋疼的事情嗎?”
陳濤是個懷疑主義者,特別是對未知的事物和藏頭露尾的人。
赤紅雙眸卻不再迴答,而是和整個空間一起淡去。
周圍的光影隨著赤紅雙眸的消失又一次變幻消散,慢慢的陳濤迴到了現實。
剛剛的種種恍若隔世,但是眼前的景象卻是黑色石卵剛剛被七彩龍息洞穿。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這一天天的竟是遇到一些難以言明的詭異之事。
這一天天的都是些個什麼事兒啊,我就隻想平靜的當個後宮之王罷了,有那麼難嗎?
剛剛所見的種種,真的就如同是幻覺一般,陳濤能做的也隻有在心裏吐槽一下罷了。
就在陳濤思緒飛舞的時候,那顆被洞穿的巨蛋慢慢的化為光點飛向天上,然後直衝無盡虛空而去。
陳濤知道它這是又去其它的世界尋找下一個幸運兒了。
“主公無恙否?”
關銀屏焦急的聲音從後邊傳來。
陳濤轉身點了點頭道:“我已經沒事了,我們迴去吧。”
迴去的路上,陳濤將那個獎勵的小包裹拿出來打開,裏麵是三顆金色的棱形小石頭。
......
【建築核心】
【種類:特殊】
【功能:固化建築】
【描述:奇特的石頭,包含著一絲本源之力。】
......
陳濤想了想,然後將石頭捧到了諸葛果的麵前。
諸葛果伸手拿了一顆,臉上露出了甜甜的少女笑:“多謝主公!”
迴到領地之後,陳濤獨自一人呆在溫柔鄉裏,拿著那顆天魔之種看了又看。
說實在的,他是真的想一口把這東西直接吞入腹中。
赤紅眼眸的話語他是信了八分的,但無論是根據前世的見聞還是這一輩子的所學,陳濤都清楚的知道,凡事跟魔字沾上邊的東西都伴隨著無盡的麻煩。
更何況這還是天魔,世間的第一個魔。
啊啊啊啊啊,崩潰啊,我真的崩潰啊。
如果陳濤還是成為領主之前的那個孤家寡人的話,這天魔的種子早就成便便了。
但是現在的他是手下有著十幾萬人的領主,因此想的也自然越來越多了。
煩啊,這一天天的為啥會有這麼多的選擇題捏?
“滴滴。”
好友欄突然傳來的響動打斷了還想哀怨自戀的陳濤。
打開一看,發來信息的人竟然是...白東?!
“小子,快去給我女兒報仇!快點!”
內容還算簡短,目的和主旨也十分的明確,但在陳濤的眼裏這句話不管怎麼看都透出了那麼一點點的抽象,雖然說不出具體的抽象原因就是了。
其實陳濤很想問問白東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敢問出口。
陳濤環顧了一下四周,沙漠依然是那個沙漠,貧瘠的隻有兩種稀稀拉拉隻能吃沙子或者餓死的不能動的倒黴蛋怪物。
因為半個星球的怪物應該都被陳濤殺空了已經,雖然原本能動的怪物應該也隻有二三十萬吧。
“迴歸!”
陳濤不再猶豫,下一刻他就帶人迴到了自己的獨棟小別墅。
拿出課程表對照了一下現在的時間,發現自己所在的一班現在應該在上下午的第二節自習課。
陳濤二話不說的就來到教室,沒有理會同學們有些驚愕的目光,來到教室的一角,那裏是班裏最最八卦的同學的聚集區。
“諸位,能不能告訴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白襄出了什麼事情?”
那群同學先是一驚,然後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陳濤擺手搖停他們:“清簡明扼要。”
一個臉上有些稚嫩的男同學清了清嗓子道:“四年級二班有個叫做於偉的男生造了白襄學姐的黃謠,白襄學姐大受打擊,學校出手的很快,事態已經平息,也處罰了於偉。”
“多謝。”
陳濤聽後道了聲謝,然後扭頭就準備走出教室。
“陳同學你準備去幹嘛?”
“去打殘那個於偉。”
陳濤沒有迴頭,冷漠的說出了自己的目標。
那是那個男同學快速的跟了上來,在陳濤身邊小聲道:“那個於偉據說是白襄學姐的前男友,據說事情的起因是他想找學姐複合,但是兩人卻因為未知的原因鬧的十分不開心,然後流言就傳了出來。”
“據說白襄學姐原本是很喜歡那個於偉的,但學姐的父親憑借權勢將他們強行分開了。”男同學用更小的聲音補充道。
陳濤點頭“多謝,我知道了。”
然後陳濤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同時手上也出現了一把偃月刀。
雖然他和白襄的婚約隻是白東口頭說說,雖然他沒有答應。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此刻是如此的不爽,為啥有種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
這該死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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