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扯平了!
隊伍裏有項霖在,大大減輕了其他隊員的壓力。
哪怕麵對密密麻麻的喪屍,大家心裏也有安全感。
這會兒,項霖這隊人就被圍在了教學(xué)樓附近。
“不好意思,開個大,你們不介意吧!
項霖耐性告罄,沒完沒了了這是,煩死了!
心中戾氣冒出來的一瞬間,項霖的眼睛就變了。
周圍人手忙腳亂的趕緊圍成一個圈,最外麵的隊員身上的防護盾開到最大。
有防禦異能的異能者也快速打開了自己的異能,嘴裏已經(jīng)咬上了營養(yǎng)液。
不用驚訝,我們已經(jīng)有了豐富的應(yīng)對經(jīng)驗。
十幾個人配合默契,形成一個絕對防禦的包圍圈後,向項霖點頭示意。
基地長,我們準(zhǔn)備好了,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精神力全開,所有異能全部揮出去。
周圍十米範(fàn)圍內(nèi)一隻喪屍都沒有,隻有一枚枚晶核跟著項霖快速移動。
喪屍看到自己麵前的同類沒有了,快速向前衝著補位。
殺光地球上所有的喪屍!
殺光這群該死的!
前仆後繼的,沒完沒了的!
如果野草除不盡,那就肯定是農(nóng)藥過期了。
項霖的異能更加瘋狂的向著周圍輸出。
包圍圈在看到項霖周圍空了的同時,就趕緊往放著設(shè)備的實驗樓裏衝去。
不是很懂,為什麼幾乎每所大學(xué)都會有那麼一兩棟實驗樓、實驗室。
顏坤一巴掌拍到春雅的後腦勺,高達一把拽著春雅的胳膊。
“都什麼時候了,還犯花癡。”
“這會你看到基地長不暈倒了!
春雅擦擦嘴角的可疑液體,快速跟上了隊伍的腳步。
“剛才基地長真的好帥!
胡興白眼都快翻背過去了。
高達也嫌棄的看了春雅一眼。
“是吧,是吧,我一直都覺得咱們基地長是嬌軟的萌妹子,今天才知道,她還是霸氣的禦姐!卑滓聺M眼冒星星。
“剛才我已經(jīng)救了你一命,白衣,接下來別再讓我拖著你走了。”胡興聲音帶著無奈
剛才要不是胡興眼疾手快,這會白衣都在地上被人踩了好幾腳了。
是吧,你們都覺得帥,來,你站外圍試試。
要不是防護盾結(jié)實,我都得當(dāng)場死這兒。
對,就是這兒,當(dāng)場死,立馬死,屍骨無存的死。
摧枯拉朽之勢,項霖一路推倒了高地,不,是實驗樓。
“那裏麵那些你們能解決吧!表椓囟自趯嶒灅窍逻厓蓚大石獅子頭上問下邊幾人。
“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睘槭椎男£犻L大致看了實驗樓的情況後,迴答。
“那就行,裏邊沒多少,不超過100個,遇到啥難解決的,及時給我說。”
項霖說完這話,腳一蹬就飛到半空中了。
腳下的石獅子應(yīng)聲而碎。
“哇哦,基地長太帥了,我決定了,以後我要嫁給基地長!
“也不知道基地長接不接受同性。”
周圍圍著的人,不自覺的距離兩位女士稍微遠了些距離。
顏坤一人給了一巴掌,打到兩位女生的後腦勺,兩個女生身體往前栽。
“尋思什麼呢,基地長是你們能肖想的嗎?”
不對吧,這是重點嗎?
難道不應(yīng)該及時糾正這兩位少女的心態(tài)嗎?
還有,顏老,你那是什麼眼神,基地長你就別想著研究了昂。
基地長揮出去的巴掌,顏老你都受不了昂。
求求你,別作死,收迴你的眼神吧。
小隊長歎了口氣,咳嗽了兩聲。
企圖讓幾位研究員的視線聚焦到自己身上。
好家夥,視線沒聚焦到自己身上,喪屍引來了。
衝的最快的喪屍被爆了腦袋。
很快,密集的槍聲強迫眾人收迴了視線。
喪屍窩裏走神,不要命了!
實驗樓應(yīng)該是遇到危險情況,直接就被封死了大門。
外麵一圈連個外牆水管都沒有。
最後還是一人帶一個實驗員,至於高達和胡興。
抱歉了,體格太大,帶不動,你們自己爬吧。
每人手裏都帶著攀爬的工具,開始小心而又迅速的往上爬。
項霖聽到槍聲後,沒在意,反正帶的彈藥多,防護罩質(zhì)量也都好。
一陣槍聲過後,後邊聽不到幾人行動的聲音了。
又解決了一大片喪屍後,項霖終於迴頭看向?qū)嶒灅恰?br />
嗬嗬嗬,一長串的人在外牆上辛苦的攀爬,十幾層樓的高度,這得爬到啥時候去。
顏坤那身體素質(zhì)還能爬那麼高的地方嗎?
那兩個小姑娘,胳膊都開始顫抖了。
還有後邊跟著的那兩隻狗熊,爬一步滑半步的狀態(tài)是認真的嗎?
認命了,就不能簡單粗暴的打破一扇窗戶嗎?!
這實驗樓你是還想搬迴基地接著用嗎?
基地現(xiàn)在啥都不缺了,就不能1:1的重新建造一棟嗎?
帶著情緒飛到了幾人身邊,手裏拿著在下麵見到的一長截木頭。
對著小隊長旁邊的玻璃就來了一下。
玻璃碎的不能再碎了,露出了裏麵的走廊。
走廊距離玻璃還有些距離,中間由水泥柱子做橋梁。
小隊長看了看項霖手裏的木頭,再想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槍。
為什麼基地長手裏的木頭都比我們的槍有用?!
嗚嗚嗚,為了打碎一扇窗戶,我連開了三槍,喪屍吸引來了不少,窗戶是一點裂縫都沒有啊!
到底是為什麼!
老天爺不公平!
基地長還嫌棄我沒用!
嗚嗚嗚嗚嗚
項霖體會不到小隊長此刻的心情,隻是覺得這麼多人都挺笨的,打破窗戶能有多難?!
一隊人頂著項霖過於鄙視、嫌棄的目光快速進入樓裏。
“你聽說過‘魯伯特之淚’嗎?”顏坤趴在玻璃上問項霖
“聽過,平麵能抗子彈,捏著尾巴就碎成沫沫的那個,怎麼了?”項霖再次看了看旁邊的玻璃。
顏坤看著項霖淩空而站,還悠閑的對著鏡子臭美。
媽的,就沒見過這麼沒素質(zhì)的人。
明知道我年齡大,怎麼不知道扶一把。
尊老愛幼,懂不懂!
“這座實驗樓外麵所有的玻璃比它更堅硬,並且沒有尾巴讓你捏!
顏坤看著項霖對著玻璃大張著嘴,妄圖能從玻璃上看到自己的胃的行為。
使勁閉了閉眼睛,沒好氣的迴答。
春雅和白衣已經(jīng)激動的顫抖了。
基地長會飛啊!
她會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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