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劉昊拉著幾個獸,來到上次黑羽請客的那個小飯店。點了幾個菜,大家吃的都很滿意,說以後還要來。
中間老板進來推銷白酒,劉昊知道他家的酒很好,可幾個獸兒都不會喝白酒,也就謝絕了,老板失望的退出包間。
劉昊耳力好,聽見老板和老板娘在旁邊沒有人的包間嘮嗑。
“大哥的酒廠,光靠咱自己這個小店也賣不出多少酒。你總這麼推銷,還讓客人覺得咱的酒不好。”老板娘說。
“那咋辦?能幫多少算多少,那是你親哥,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舅哥的酒廠倒閉啊。”
“我就說大哥多餘操這份心,都什麼年代了,還是以前國營企業的觀念。效益不行就裁人唄,非要死扛著,一個人也不肯裁,現在窮的就剩酒了,連買原材料的錢都沒有了,家也快散了……”
劉昊想了想,走過去敲了敲門。
“老板,老板娘好,我在旁邊包間吃飯,剛好聽到你倆聊天。我並不是有意偷聽你們說話,我對你們說的酒廠有些興趣,能具體說說嗎?”
老板娘來了精神,趕快邀請劉昊坐下。
“那個酒廠是我大哥幹的,以前是個國營酒廠。後來國營改民營,各方麵原因吧,又轉賣給了個人。接手了好幾撥人都沒有用心做的,搞得烏煙瘴氣的。”
“酒廠效益不行,老板就想裁人,我大哥作為廠長就一直不同意。因為那些人都是以前酒廠的老員工,把他們裁掉,這些人都四五十歲了,很難再找到工作。實在沒辦法,我大哥就自己籌錢把酒廠接手過來。”
“酒是好酒,不糊弄人,都是用好糧食做的,所以價格不便宜。現在這些商家手段太多了,摻水的;加香料的;加添加劑的。我大哥的酒廠根本競爭不過別人,價格上比別人貴,品質很多人又喝不出來,還覺得那些假酒更好喝。”老板娘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嗯,我了解了,您給我一個大哥的聯係方式。我今天有事兒,明天上午方便去看看嗎?”
“方便啊,隨時都方便,我大哥就住在廠子裏,很少迴家。”
“行,明天我跟他聯絡。”
吃完飯,劉昊帶著幾個獸離開。
“你們有玩的地方嗎?沒有我就帶你們去賽車俱樂部了。我上次去過,那裏不少玩的項目:臺球、保齡球、射箭、卡丁車……”
“就去你那裏,省得再折騰,讓你們見識見識哥的外號:臺球小王子。”老朱得瑟的說。
“某人上迴說是什麼石門城賭神,結果被單三誅心了,都不敢鬥地主了。”大向一點沒客氣的打擊。
“哈哈……”劉昊和老季樂了。
老朱馬上蔫兒了。“不要提鬥地主,我心中永遠的痛。”
“那你可得小心點了,也許今天就會是:臺球痛、保齡球痛。射箭和卡丁車就不提了,因為你肯定會痛。”大向繼續毫不留情的打擊。
車內再次笑鬧成一片。
對於這些獸來說,別人的痛苦就是他們的歡樂。
“我還真就不服了,昊子,下午咱倆單練臺球和保齡球。”
“二哥,那你不是找虐嗎?你還不相信我的眼力和手速嗎?”
“臺球和保齡球也不是光靠這兩點就行,還需要經驗!經驗!you know?”
“經驗對我來說都不是事兒,你看我學啥東西慢了?”
“我看你吹牛慢了。”
“行吧,一會兒別哭啊!”
來到的俱樂部,老朱就拉著劉昊他們,打臺球。
劉昊確實不會打臺球,但他有春花啊,讓春花收集一些臺球和保齡球的要領,傳輸到劉昊的腦海裏,再加上劉昊黃階高手的眼力和對力量的掌控。隻練習了幾桿球,劉昊已經是高手了。
“昊子,就這水平,你告訴我不會打臺球?”老朱在旁邊看劉昊練球,心態在崩潰邊緣。
“確實不會啊,我剛學的。你沒看這幾桿球,我一開始打的多差,臺球還打嗎?”
“打!”老豬咬牙的說。
“好,我就佩服二哥你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厚臉皮的精神!”
結果打了三局,老朱輸了三局,被虐的懷疑人生!隻要劉昊一上場,就沒老朱什麼事兒了,就算是老朱做一些球,劉昊都能很輕鬆的解到。
“你不是說沒打過球嗎?為什麼會解球?”
“這不是平麵幾何嗎?初中就學過啊,有什麼難度嗎?”
“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老豬無語看蒼天。
“哈哈……”
大向和老季也不打球了,看老朱崩潰,可比打球有意思多了。
“哎呦,這不是老洪那個大學生車手嗎?車開的不錯,會打臺球嗎?”
三個年輕人走了過來,劉昊一看,是上迴跟老洪賭車,輸的那三個人。
“陪同學隨便玩玩。”
“敢不敢先跟我們賭幾局臺球啊?”
劉昊挑眉,漫不經心地看著他們:“我不賭,你們肯定會輸。”
三人麵色不虞,劉昊說的是實話,他們卻以為是在嘲諷他們,又好像帶著點別的意味。
“臺球水平怎麼樣不知道,吹牛的水平很厲害。別光說不練,那就賭幾局吧,50個一局敢不敢?”
“敢是敢,好心勸你們別玩那麼大,到時候輸不起丟人。”
“哎我去,你去打聽打聽我們西京三少,多大的局沒玩過?還輸不起?我看你是沒有50萬吧?”
劉昊也懶得廢話,裝作掏兜,從手表中取出幾個紅色的籌碼。
三個人互相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大學生挺有資本啊,那就玩幾局。
“別玩那麼大,先打三局,三局之後你還想跟我玩50個,我陪你多少局都行。”
看著劉昊自信的樣子,三人互相對了一下眼色。
“行吧,那就10個一局,再少了沒什麼意思。我們不玩中式臺球,要打就打斯諾克。”
“行啊,你們隨便選,我隨意。”
老朱在後麵搖頭,老子臺球小王子都完敗,還有上桿子送錢的。
“昊子,我去玩卡丁車了,我看那邊好幾個美女。”
“我倆也去玩卡丁車了。”大向和老季對著劉昊說。
“你人緣不怎麼好啊,怎麼你打球,你的同學連看都不看?”
“是因為他們覺著沒懸念!看也沒什麼意思。”
有些話本來陳述的就是事實,別人偏偏以為是譏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