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醜時三刻死牢裏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人,這黑衣人直奔最裏間而去,不用想,去的正是關(guān)押那老者的牢房!
“你是誰!”老者一直防備著,黑衣人剛現(xiàn)身便睜開了眼睛。
“…………”黑衣人沒想到這人居然醒著,不過他並未說話,而是直接朝牢內(nèi)的老者射出毒針。
“他們果然是想殺人滅口!”老者身形一閃躲開了飛射而來的毒針!
“!!!怎麼可能!”黑衣人大驚失色,上麵不是說他已經(jīng)被封住了武功,不能動彈的嗎!
“想跑?可惡!”老者看著黑衣人果斷的轉(zhuǎn)身就跑,連忙想追上去,奈何他正被關(guān)在牢裏,隻能恨恨的看著黑衣人離去!
“!!!”黑衣人還未跑出三步,便直接暈了過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暈過去的!
“………”老者看著之前打敗他們的神影衛(wèi)心生敬畏,難怪那個少年敢解開他的穴道,有這個人在,他根本無可奈何!
“請吧!”神影衛(wèi)打開牢門,冰冷無比的聲音響起,示意老者出來,有人在等他!
“…………”老者默默的跟著神影衛(wèi)來到了一處宮殿內(nèi),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大殿內(nèi)笑容清淡的張鈺瀾。
“如何?”張鈺瀾隨和的看著老者出聲,神態(tài)淡然。
“是老夫輸了!”老者已然沒有了之前的傲氣,一切都如這少年所料,他還能說什麼……
“既如此,你是否該兌現(xiàn)賭約,告知我這件事的內(nèi)幕?”張鈺瀾狡黠的看著老者,其實那刺殺的黑衣人是她安排的………所以她才會讓神影衛(wèi)解開老者的穴道。
“願賭服輸,你想知道什麼?”老者也是個爽快之人,事到如今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這少年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幕後之人的事情了嗎?
“你是誰?”張鈺瀾出乎意料的沒有急著問幕後之事,而是問老者的身份,因為正是這老者的身份才是她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老夫是農(nóng)家六大長老之一,江湖人稱禹徒,另一人也是六大長老之一的曆師。”老者沒再隱瞞脫口而出。
“你們是農(nóng)家六大長老!”張鈺瀾神色古怪的看了看這位自稱禹徒的農(nóng)家長老………
“是!”禹徒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們農(nóng)家為何要參與這件事?據(jù)我所知,農(nóng)家不是已經(jīng)歸順朝廷了嗎?而且農(nóng)家的俠魁還是大秦的安寧侯!怎麼想農(nóng)家都不可能會做這種事吧!”張鈺瀾很是震驚,這其中是有什麼誤會還是…………
“哼!什麼俠魁!我們六大長老可沒有承認(rèn)!那安寧侯卑鄙無恥的偷走了我農(nóng)家神龍令!居然還敢自稱農(nóng)家俠魁!農(nóng)家上次就是遭遇那安寧侯的暗算才不得已歸順了朝廷,沒想到那安寧侯如此陰險狡詐,不僅殘忍殺害我農(nóng)家兩位堂主,搜羅了我農(nóng)家?guī)装倌陙淼木拗鴮W(xué)識與錢財,竟還逼迫其餘四位堂主強行為他賣命!甚至把我農(nóng)家十萬弟子全部打亂遣散!如此小人怎配的上我農(nóng)家俠魁!”禹徒越說越氣憤,他們此次出山就是為了殺那可恨的安寧侯的!
“…………所以你們六大長老這次來鹹陽是為了殺那安寧侯?可你們?yōu)楹斡秩⒑δ切o辜女子?”張鈺瀾心裏非常不是滋味,聽這禹徒所說,她已經(jīng)確定農(nóng)家之中有叛徒,而且這叛徒還在四位堂主之中!她猜不出來到底是誰!
“沒錯,我們就是來殺那奸人的!為了奪迴神龍令還有我農(nóng)家?guī)装倌陚飨聛淼闹R巨著!可那奸人身邊居然有絕世高手保護!我們竟一時也奈何不得他…………正在這時,有人找上了我們,說有辦法幫我們引出那惡賊,條件就是讓我們幫他殺一個人!我們並不知要殺的隻是手無寸鐵的無辜女子………而且我們並沒有成功便被……被打敗了………”禹徒有些羞愧,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那人讓他們殺的竟是無辜女子!現(xiàn)在想來他們應(yīng)該是被那人蒙騙利用了!
“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些女子不是你們殺的?”張鈺瀾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
“什麼之前的女子?我們可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前日晚上可是我們第一次與那人交易去殺人的,並且還未得手!”禹徒有些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們可沒有殺害其他人!
“原來如此………那請問安寧侯的事情是誰告訴你們的?據(jù)我所知,安寧侯並不是那種人啊………”張鈺瀾心裏有些難受,沒想到啊,自己信任的人裏居然有叛徒,不,應(yīng)該不是叛徒,而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真心歸順朝廷,相信自己!
“是我農(nóng)家堂主親口所說!豈能有假?”禹徒他們很是相信那堂主說的話,他還是他們一手扶持上位的,怎麼可能欺騙他們六大長老呢!
“嗬嗬,所以到底是誰告訴你們的?”張鈺瀾雙眸閃著寒光,笑容滿麵的又重複的問了一遍。
“………是四嶽堂堂主司徒萬裏。”禹徒被他眼裏的寒光驚了一瞬,這少年雖然在笑著,可是眼裏蘊含的寒意讓人心驚!這少年絕對是個狠人!
“竟然是他!還真是意料之外啊…………”張鈺瀾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司徒萬裏!她還以為是田猛呢,畢竟她殺了田猛的女兒田言,田猛假意投誠而後為女報仇的概率較大!可為何是司徒萬裏?為什麼?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禹徒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這少年到底是誰呢,他剛剛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是誰這個問題等會再說………還是先請你告訴我這幕後之人到底還有哪些人參與吧。”張鈺瀾沒有急著告訴禹徒自己的身份,怕等下他一激動不說了怎麼辦!
“你不是已經(jīng)全部知曉了?”禹徒有些奇怪他為何還要問自己?他不是都清楚那些人是誰嗎?
“這是我們的賭注!”張鈺瀾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
“………好像有六國之人,還有一個朝廷的大官趙高!加上我們農(nóng)家的司徒萬裏。”禹徒並沒無隱瞞全盤托出,他們江湖中人講究誠信,既然自己輸了,他便說到做到。再說了,是他們不仁在先,他們可是選擇殺人滅口的!
“嗯,跟我預(yù)想的一樣。陛下,扶蘇公子,你們覺得呢?”張鈺瀾淡漠的開口,隨即向著內(nèi)殿方向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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