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理解了之後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好似並不是很難……”田虎撓了撓頭,笑嗬嗬的說道。
“說的不錯,任何東西隻要理解其原理,製作起來便能事半功倍!”纏子突然抬起頭附和了一句。
“哦,這麼看來,這瞄準鏡也已做好了?”張鈺瀾不禁大喜過望。
“自然!”纏子得意的揚了揚手中的物品衝著張鈺瀾說道。
“不愧是纏子前輩!”試過之後,張鈺瀾滿意的笑了起來,這瞄準鏡經(jīng)過不斷的改進,已經(jīng)達到了她所說的效果。
“諸位辛苦了!接下來還需大家批量製作這兩物……”
“是,侯爺!”眾人不敢怠慢,又繼續(xù)忙碌起來。
“蓋聶先生,這瞄準鏡直接交予陛下即可!睆堚暈憞诟懒艘痪浔汶x開了地下研究室。
“侯爺,你這幾日去哪了?”迴府後,正值晚膳之時,蕭何看著十來天未見的張鈺瀾擔憂的問道。
“額,也沒去哪……對了,周勃,糧莊事宜可曾熟悉了?”張鈺瀾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
“侯爺放心,糧莊事宜皆已熟知!彪S即,周勃準備向張鈺瀾匯報糧莊之事。
“額,不,糧莊之事無需與我匯報,有任何事情你直接與蕭何說便是……”張鈺瀾連忙製止了周勃。
“周勃,侯爺事忙,糧莊之事與我說即可!笔捄我仓獣詮堚暈戇@甩手掌櫃,遂主動接過了一切事宜。
“是…侯爺。”周勃不禁一陣汗顏,侯爺可真是與眾不同啊……
“咦,表哥今日還未迴府嗎?”張鈺瀾有些後知後覺,發(fā)現(xiàn)張良沒來用膳。
“子房最近不知在忙些什麼,已多日未歸了……”蕭何略帶擔憂的說道。
“是嗎……”張鈺瀾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沒再多問。
“侯爺,此次拍賣會所得可要上交國庫?”用完膳後,蕭何來尋張鈺瀾詢問。
“為何要上交國庫?”張鈺瀾有點懵,蕭何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近日早朝,馮禦史與老秦宗親權(quán)貴們一直都在向陛下進言,要求商政署把拍賣會所得上繳國庫!彪S後,蕭何把早朝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與張鈺瀾敘述了一遍。
“嗬,他們一直盯著商政署此次的拍賣所得,到底是何意?”張鈺瀾很是奇怪,他們?yōu)楹尉o咬住此事不放。
“莫不是在記恨侯爺坑了他們一筆?”蕭何略帶擔憂的說道。
“那又如何?這可是他們心甘情願來參與拍賣的……再說了,之前錢莊一事就有他們的手筆,我還未曾與他們算賬呢!”張鈺瀾眸光微閃,輕笑著擺了擺手。
“侯爺萬事小心,那趙氏宗親一族的族長可是個老謀深算之人,連陛下都要禮讓其三分……”蕭何的心中有些不安,總覺得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無所謂,咱們現(xiàn)在也不是那種可隨意任人欺辱的了!且反正已撕破臉皮,何懼之!”張鈺瀾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了!
“侯爺,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辈还芩液顮斪龀鍪颤N決定,蕭何都會永遠支持。
“嗯,蕭何,你也早些休息!彪S後,張鈺瀾便倒頭睡下了。
翌日,張鈺瀾去往了鹽政署尋張良,可惜卻撲了個空。
“所以,張良大司農(nóng)這幾日都未曾來上值?”聽著副司農(nóng)衛(wèi)晟的迴答,張鈺瀾大感意外,張良到底去哪了?
“是的,侯爺。前些時日,大司農(nóng)說要去查探一些事情,要離開鹹陽些許時日,隨後便未來過鹽政署。”衛(wèi)晟如實迴答。
“他可有說是因為什麼事?”聞言,張鈺瀾心中有些隱隱的不安,難道是之前的私鹽有眉目了!
“大司農(nóng)並未告知於我,不過,大司農(nóng)有跟我說過一件事!毙l(wèi)晟搖了搖頭,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何事!”張鈺瀾神色凝重的問道。
“大司農(nóng)說鹽政署內(nèi)有那吃裏扒外之人!”衛(wèi)晟壓低了聲音,湊近張鈺瀾的耳旁輕聲告之。
“可有查明其人?”張鈺瀾並不意外,此事他們早已知曉。
“前些日子大司農(nóng)與我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可對方卻並未有何動作,遂還不曾查明……”衛(wèi)晟的麵色略帶慚愧。
“副司農(nóng),大司農(nóng)離開之時,可有讓你做些什麼?”沉思半晌,張鈺瀾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啊…好像沒有……”衛(wèi)晟有些茫然,張良離開之時好像沒跟他說過什麼吧。
“副司農(nóng),你不妨再好好想想?大司農(nóng)可有什麼暗示之類的?”張鈺瀾覺得,張良不可能會無緣無故,招唿都不跟她打一聲就不聲不響的離開。
“對了!大司農(nóng)是說過一句,若是侯爺前來,就轉(zhuǎn)告您一聲,他在等您!毙l(wèi)晟後知後覺的迴道。
“原來如此!副司農(nóng),從現(xiàn)在開始,你把鹽政署有細作之事在內(nèi)部宣揚出去!且把大司農(nóng)已掌握了一些證據(jù)之事一並傳言出去!務必讓鹽政署所有人都知曉這件事!”張鈺瀾瞬間聽懂了張良那句話的意思。
“什麼!要把細作與大司農(nóng)之事公開嗎!這…豈不是會打草驚蛇!”衛(wèi)晟很不理解,張鈺瀾為何要這麼做!
“沒錯!就是要打草驚蛇!不然,此人會一直蟄伏下去!”張鈺瀾確定的看向衛(wèi)晟,神色無比認真。
“是…是,侯爺……”衛(wèi)晟不敢再多說什麼,因為張良之前有說過,若是侯爺有令,那麼鹽政署所有人都必須無條件服從侯爺?shù)拿睿?br />
不出半個時辰,鹽政署有內(nèi)奸一事便傳遍了!且大司農(nóng)已然查明了一些事情,現(xiàn)下已親自前去尋找證據(jù)了!
“唉,咱們這鹽政署怎會有細作!”一時之間,鹽政署內(nèi)炸開了鍋。
“是啊,咱們鹽政署的所有人,不都是身家清白的嗎!為何會有那等吃裏扒外之人!”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啊……咱們鹽政署不是什麼事都沒發(fā)生嗎!”
“這…不可能是誤會吧,大司農(nóng)與副司農(nóng)怎麼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啊!”
“難道真的有…有細作!誰?到底是誰!”
至此,所有人都開始懷疑起身邊的人,眼神裏充滿了探究懷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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