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匈奴人認(rèn)為中原女子非常優(yōu)雅、柔情,因?yàn)橹性幕兄凭玫臅咽泛蜕詈竦牡滋N(yùn)。
從中原女子身上可以感受到一種溫婉、端莊的氣質(zhì),這種氣質(zhì)讓她們顯得更加高雅、有品位。
而且,中原女子的性格都比較溫柔、體貼,有著女性特有的柔情和關(guān)愛,這也讓匈奴的男子感到中原女子有著與她們這裏的女性完全不同的魅力。
遂,中原女子對(duì)匈奴男子的吸引力還是比較大的。
不過張鈺瀾可不是什麼溫婉順從,體貼柔弱的女子,除了身形比匈奴女子?jì)尚∫恍眢w也確實(shí)柔弱一些,其他嘛……可就不好說了。
“雅淇·烏蘭氏拜見草原的太陽(yáng),您的光輝永遠(yuǎn)照耀著我們!”正在冒頓與張鈺瀾說話之間,身後傳來一道清爽的女子之聲。
“雅淇。”冒頓迴過身,喚著女子的名字,而後微微點(diǎn)頭。
“單於,這位是?”雅淇烏蘭氏好奇的打量著張鈺瀾,這孱弱的男子一看就不是她們匈奴的男兒。
“阿蘭來自中原,乃是我最尊貴的客人。”冒頓並沒有說出張鈺瀾的身份,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雅淇烏蘭氏見過尊貴的客人。”聽到冒頓如此看重張鈺瀾,雅淇烏蘭氏連忙將右手貼在左胸口,躬身向張鈺瀾行了一禮。
“……”張鈺瀾並不知道這雅淇烏蘭氏是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地位,遂隻是彎腰迴了一禮。
“阿蘭,她叫雅淇烏蘭氏,是我的少閼氏之一。”冒頓隨即向張鈺瀾介紹起雅淇烏蘭氏。
“少閼氏,失禮了。”張鈺瀾再次行了一禮,並向剛剛的態(tài)度表示了歉意。
“你們中原的男子,說話的聲音都這麼輕柔嗎?”雅淇烏蘭氏聽到張鈺瀾的聲音後,感覺很怪異,怎麼好像…好像女子的聲音?
可他明明是男子啊……但是他的聲音卻很陰柔,聽起來特別奇怪。
“……”張鈺瀾自向冒頓表明女子身後,便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說話了,倒是沒想到這冒頓的妃子竟如此直白的詢問於她。
“雅淇可是有事?”冒頓連忙出來打圓場(chǎng),轉(zhuǎn)移了話題。
“單於,你這幾日都未曾來我氈房了,今晚能否與我共眠。”雅淇烏蘭氏嬌媚一笑,大方的邀請(qǐng)冒頓今晚共度良宵。
“………”還好張鈺瀾是個(gè)穿越者,這匈奴的女子都這麼開放的嗎,就…直接當(dāng)麵邀丈夫過夜的嗎???
“雅淇烏蘭氏,你竟然捷足先登!今夜明明輪到我與單於共枕。”突然,一道略顯火辣的聲音傳進(jìn)了張鈺瀾的耳朵。
“蓓塔須卜氏拜見英勇的單於,願(yuàn)您的勇猛領(lǐng)導(dǎo)著我們。”蓓塔須卜氏先亦是恭敬的向冒頓行禮。
“蓓塔…”冒頓此刻很是無奈,以往這種習(xí)以為常的畫麵,在張鈺瀾的麵前,卻讓他倍感尷尬與窘迫。
“蓓塔,顓渠閼氏之前可是說過不再按日期輪流,單於想去哪個(gè)氈房都可以!”雅淇烏蘭氏略帶得意的迴敬道。
“哼,雅淇,你這是在明搶!單於,你說,你今晚去雅淇的氈房,還是我的氈房。”蓓塔直接讓冒頓當(dāng)場(chǎng)做出決定。
“……”饒是張鈺瀾這種現(xiàn)代人,都覺得…辣眼睛,這兩明豔動(dòng)人的美女竟然直接一人挽著冒頓一隻胳膊爭(zhēng)搶了起來。
【臥槽,這也太生猛了吧,匈奴女子都這麼熱情奔放的嗎……】張鈺瀾不禁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咳咳…雅淇,蓓塔,貴客當(dāng)前,成何體統(tǒng)!”冒頓微微皺眉,語(yǔ)氣之中帶著毋容置疑的威嚴(yán)。
“單於……”瞬間,兩人被冒頓這威嚴(yán)的口吻給嚇了一跳。
以往,不管她們?nèi)绾螤?zhēng)搶,單於都是笑容滿麵,從不會(huì)說一句重話的,今日怎麼會(huì)如此嚴(yán)肅?
“讓貴客見笑了,雅淇失禮了。”雅淇烏蘭氏很聰明,她第一時(shí)間向張鈺瀾賠禮,而不是向冒頓道歉。
“哪裏哪裏,雅淇少閼氏大方豪邁,熱情浪漫,乃真性情也。”張鈺瀾微微一笑,文雅的說道。
“中原男子果真儒雅俊秀,滿腹才華呢!”雅淇烏蘭氏聽到張鈺瀾這般誇讚自己,高興不已。
“馬屁精!”一旁的蓓塔須卜氏很是看不慣雅淇烏蘭氏的做派,這女人慣會(huì)迷惑討好男人,就是個(gè)狐貍精!
“蓓塔,你說什麼呢!你這個(gè)野蠻粗鄙的女人!”雅淇烏蘭氏不甘示弱的迴懟道。
“你才野蠻粗鄙!狐媚子!”蓓塔須卜氏再次迴擊。
“你……”
“行了!還嫌不夠丟臉嗎!來人,將少閼氏蓓塔須卜氏和少閼氏雅淇烏蘭氏送迴氈房,若無要事,不得以外出!”冒頓被雅淇和蓓塔氣的不輕,這兩人又不分場(chǎng)合的互相扛起來了!
平時(shí)也就算了,冒頓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dāng)消遣了。
可今日,在張鈺瀾的麵前如此吵鬧,冒頓就很不耐煩,總覺得有些丟臉麵!
【咦…不吵了嗎?】張鈺瀾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瓜呢,沒想到冒頓竟然直接將她們打發(fā)走了。
她還想著,在兩人的互相撕逼之中,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讓你見笑了,阿蘭。”冒頓神色尷尬的看向張鈺瀾說道。
“單於說笑了。”張鈺瀾搖了搖頭,而後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時(shí)辰也不早了,改日我再帶你好好體驗(yàn)一番草原上的美景。”冒頓不想再出現(xiàn)什麼意外,隨即找了個(gè)借口先行將張鈺瀾送迴了氈房。
待將張鈺瀾送迴氈房後,冒頓轉(zhuǎn)身尋到了趙高。
“單於,你一定要相信我,他…她真的是那個(gè)安寧侯!”趙高被冒頓冷了一晚後,還是堅(jiān)持肯定張鈺瀾就是安寧侯。
“她是與不是又何妨!”冒頓眸中精光閃過,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單於的意思是?”趙高暗自觀察著冒頓的神情,他有些想不通冒頓到底想做什麼。
“在這裏,她已不再是什麼大秦安寧侯,不久的將來,她便是我冒頓的少閼氏!
所以,咱們之前的計(jì)劃與目的需要重新商議!你也別再想著取她性命!”冒頓冷淡的掃了一眼趙高,眸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溫馨提示:按 迴車[Enter]鍵 返迴書目,按 ←鍵 返迴上一頁(yè), 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yè),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