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侯爺,這可是陛下所賜,代表著陛下之意,你難道要違抗聖意嗎!”陳平直接搬出了皇帝陛下。
“陛下隻是送來了新的官服,並沒有讓我一定要穿……
且陛下那日在朝堂上說過,讓我繼續(xù)如往常一樣即可……”張鈺瀾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神色。
“……呃。”陳平眸中閃過惋惜之色,還以為能看到侯爺著女裝了呢……真是可惜啊……
張鈺瀾並未理會陳平那滿臉的遺憾之色,盡管現(xiàn)今全天下人都知曉安寧侯乃是女子之身,張鈺瀾也毫不在意,依然做男子打扮。
而坊間之中還是有些微弱的排斥與歧視之聲,認為安寧侯違背了天道倫理之類的。
不過這些聲音對於張鈺瀾來說,壓根算不上什麼,畢竟她從來不在意這些事。
可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卻徹底讓張鈺瀾的名聲掃地,並遭受了許多人的指指點點,甚至是鄙夷與嘲諷。
七日後。
“蕭大人,張大人,陳大人,不好了!”清晨,李管事跌跌撞撞的攔住正準備前去上值的蕭何,張良與陳平三人。
“李管事,何事如此急切?”三人一頭霧水的問道。
他們很少見李管事這般失態(tài),平日裏,他都是比較沉穩(wěn)安靜的。
“什麼不好了?發(fā)生什麼事了嗎?”陳平有些心有餘悸,之前突然傳出侯爺是女子之身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有…有個非常不好的傳言…是,是關於侯…侯爺?shù)摹崩罟苁職獯n籲的迴答,他今日天還未亮便前去集市購買生活物品,沒想到竟然聽到了一個關於他家侯爺?shù)模屓朔浅嵟膫餮浴?br />
李管事二話不說,急急忙忙一口氣趕迴了府邸。
本想直接去告訴侯爺?shù)模瑓s沒成想剛巧遇到了準備上值的蕭何三人。
李管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向三人稟報。
“什麼傳言!(x3)”三人眉頭緊蹙,異口同聲的問道。
“傳言說…說侯爺是…是匈奴那個什麼…什麼頓單於的…的……”李管事想了半晌,愣是沒想起來冒頓的名字。
“匈奴的冒頓單於?”陳平立即說出了冒頓的名字。
“對!對對!就是那個冒頓單於!”李管事重重拍了拍額頭,表示就是冒頓。
“傳言說侯爺是匈奴冒頓單於的…女…女人!”李管事咬了咬牙,將坊間傳言告知三人。
“什、麼!(x3)”三人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滿臉的不可置信,眸中充滿了震驚之色。
“不止如此…傳言還說…說侯爺與那匈奴單於已…已有……”李管事的臉色很是難看,他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有什麼!”三人緊緊的盯著李管事,急的不得了。
“已有…夫妻之實…侯爺與那匈奴單於早就……”李管事神情複雜的迴答。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聞言,陳平與張良連連後退幾步,差點摔倒。
“荒繆!簡直是荒繆!到底是何人竟如此汙蔑侯爺!”蕭何頓時怒從中來,雙手緊握,氣憤不已。
“莫不又是那些儒家之人與權貴們?之前陷害侯爺不成,便想用這種下作之法毀壞侯爺?shù)拿?jié)!”陳平覺得最有可能的人就是那幫人了。
“不,應該不是他們,小蘭被擄至匈奴一事,他們並不知曉,怎麼可能會傳出此等謠言?”張良冷靜下來後,隨即否定了陳平的說法。
“那…難道是趙高!”陳平稍稍冷靜後,也覺得是趙高在幕後操縱的傳言。
“可侯爺不是說趙高已經(jīng)前往海外之地了嗎?”蕭何略帶疑惑的問道。
“……蕭大哥,子房,與其咱們在此猜測,不如前去詢問侯爺一番?”陳平認為此傳言遲早會傳入張鈺瀾的耳中,還不如他們先行告知於她。
“茗嬋,侯爺還未起身嗎?”剛至閣樓,便迎麵碰見了茗嬋。
“侯爺還未起身,三位大人這是???”茗嬋滿臉問號的看著三人問道。
“茗嬋,我們有要事尋侯爺,還望你入內(nèi)知會一聲。”陳平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那麼多了。
“額…好,三位大人請稍候。”茗嬋見三人一臉嚴肅的神情,轉身進入了內(nèi)室。
“嗯?蕭何他們還未去上值嗎?到底有何要事?”張鈺瀾還有些迷糊。
“不知,三位大人隻說有要事告知侯爺。”茗嬋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曉。
聞言,張鈺瀾連忙起身,隨意洗漱一番,而後打開了房門。
“侯爺!不好了!”陳平第一時間衝向張鈺瀾。
“???怎麼了?”陳平一副十萬火急的模樣,給張鈺瀾整的一臉懵逼。
“……額…就是……”陳平一時語塞,有些說不出口。
“侯爺,今日外麵又到處流傳著你的傳言……且還是…還是一些汙言穢語……”蕭何見陳平與張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隻能出聲向張鈺瀾解釋道。
“哦?是何汙言穢語?”張鈺瀾倒是一臉的平靜。
“就是…說侯爺你…你……”陳平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沒能說出口。
“蕭何,到底是何傳言?”張鈺瀾微微挑眉,搞不懂他們幹嘛都這副模樣。
“傳言說侯爺你與那匈奴冒頓單於同床共枕,已有夫妻之實……”蕭何歎息一聲,而後幽幽說出了實情。
“哦,原來是這事啊……”誰知張鈺瀾聽罷,隻是微微挑眉,而後嗤笑一聲。
“侯爺,你…難道真的與…與那匈奴的冒頓單於……”見張鈺瀾神色如此平淡,幾人頓時震驚的瞪大了雙眸。
“沒有!”張鈺瀾很是淡定的搖了搖頭。
“我就說嘛,侯爺怎麼可能與那匈奴單於有牽扯,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侯爺!”李管事不禁重重舒了一口氣。
“呃…其實…也不算陷害……”張鈺瀾摸了摸鼻子,神情有些尷尬。
“什麼!(震驚x4)”
“少爺,你這到底是何意!”茗嬋急切的不行。
“額…那個…同床共枕是真的,夫妻之實是假的。”張鈺瀾歪頭想了想,隨後淡淡的說道。
“這…這……”蕭何幾人頓時語無倫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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