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侯爺可曾聽說過這胡瓜?”聞言,李信並未放在心上,反正隻要是張鈺瀾所說,他都信。
“唔,這倒是未曾聽說過……”張鈺瀾決定低調(diào)一點(diǎn)。
“侯爺,西域胡瓜,其色豔若烈焰,形狀特異,觸之,覺其皮滑如玉,質(zhì)堅(jiān)如石。
乃試啖之,其味甘甜,脆而不硬,不似尋常之蔬。”李信將胡瓜的顏色與外觀還有口感一一向張鈺瀾解釋道。
【?紅色?光滑,硬的,脆的,甘甜,難道是胡蘿卜!】張鈺瀾大致猜到了李信所說的胡瓜應(yīng)該就是胡蘿卜。
“紅色的蔬菜?倒是從未見過呢……”張鈺瀾裝作不知道。
“確實(shí),且不說咱們大秦之人,就連許多西域之地的人也未曾見過此種蔬菜。
這刺瓜與胡瓜都是偶然在一些小國之中發(fā)現(xiàn)的。”李信微微點(diǎn)頭,這幾樣蔬菜都是不同國家的特有食物。
“那你可曾帶迴種子?”張鈺瀾比較關(guān)心這個(gè)問題。
“信一直牢記著侯爺?shù)脑挘彩谴笄厮鶝]有的東西,信都帶了許多種子迴來!”李信連忙迴道。
“哈哈,李信,好樣的!”聽到這個(gè)答案,張鈺瀾很是滿意。
果然,西域之地還有許多大秦所沒有的好東西呢!
“對了,侯爺,信有一事不明,還望侯爺解惑。”酒過三巡之後,待閑聊的差不多了,李信才詢問起心中的疑惑。
“哦?何事直說便是,咱們之間,何需這般客套。”張鈺瀾略帶微醺的說道。
“侯爺,陛下之前說的,派遣儒家之人前去西域各國發(fā)送邀請函乃是何意?”李信很奇怪,為什麼要向西域各國發(fā)邀請函。
“嗬嗬,當(dāng)然是邀請西域諸國的王室宗親與使臣代表前來瞻仰我大秦國慶慶典的風(fēng)采了!”張鈺瀾眸光微瞇,眸中狡詐之色一閃而逝。
“可是侯爺,這西域之地路途遙遠(yuǎn),要在明年國慶慶典之前趕到,恐怕許多國家都趕不上吧……”李信算了算,這離明年國慶慶典,隻有十個(gè)月的時(shí)間。
就近的國家倒是沒問題,可那些靠近昆侖山脈的國家,完全趕不到吧!
“哈哈,無妨,總的來說,應(yīng)該都能趕得上……”張鈺瀾笑著迴答,顯然,她很有信心。
“侯爺為何這般肯定?”李信完全不敢置信,這一來一迴頭的,邊緣地區(qū)的國家,就算再怎麼快馬加鞭,日夜兼程,都難以到達(dá)吧。
“因?yàn)椋瑹o需太久,蒸汽火車即可問世,屆時(shí),可前往寧戎乘坐蒸汽火車而來,時(shí)間上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張鈺瀾早就算好了,從西域之地趕到寧戎,並不需要太久的時(shí)間。
“蒸汽火車?這是何物?”李信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蒸汽火車。
“咦,信義侯,你歸來途中,沒有見到過那用鋼鐵修建而成的鐵軌嗎?”陳平好奇的詢問道,按理說,他們從關(guān)外歸來,應(yīng)該會見到一段鐵軌的啊。
“陳司農(nóng),你是說那用鋼鐵鋪設(shè)的是道路?”李信驚詫不已,他確實(shí)見過一小段用鋼鐵鋪設(shè)而成的東西,但是他並不知曉那是一條道路。
且當(dāng)時(shí),大家都?xì)w心似箭,急著迴到鹹陽,也就沒有太過在意那個(gè)東西。
“沒錯(cuò),那鋼鐵鋪設(shè)的道路就是蒸汽火車的專用軌道。”
“那…這蒸汽火車究竟是何物?”李信愈發(fā)好奇起來。
“哈哈,這蒸汽火車可是侯爺所發(fā)明的呢,是一種交通運(yùn)輸工具!
聽侯爺說,此蒸汽火車,其速若奔雷之疾,馳若閃電之迅,瞬息千裏,倏忽之間,已過山川湖海。”陳平驕傲的為李信解釋道,雖然他也還未曾親眼見過這蒸汽火車…
可是,陳平卻百分之百相信張鈺瀾所說,畢竟,自認(rèn)識她以來,她都是說到做到的。
“竟…竟如此神奇,可日行千裏!不愧是侯爺所發(fā)明的!真乃奇跡也!”李信縱然無法想象,可卻也無比相信張鈺瀾。
隻要是侯爺所製作的東西,就沒有平凡之物!
“哈哈,過獎了……”張鈺瀾因微醺,遂比之以往更為爽朗,臉上也略顯緋紅之色。
“侯爺,你……”李信微微發(fā)愣。
“嗯?李信,不是說了你我之間,無需這般客套與生疏嗎?
有啥事,直言便是,吞吞吐吐卻是做何?”張鈺瀾微微皺眉,神情之中略顯不悅之色。
“額…侯爺,你真的是女子之身嗎?”聞言,李信這才直接問出口,免得等下惹侯爺生氣了。
“是啊,這不已經(jīng)是天下皆知的事了嗎?”張鈺瀾頓感哭笑不得,沒想到李信想問的是這個(gè)!
“……”李信愣了愣神,眸中充斥著複雜之色。
“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我不像女子嗎?”張鈺瀾突然心血來潮,想要戲弄李信一番。
“嗯,不像……啊,不,不是,像,挺像的……”李信心直口快的迴答道,而後又連連搖頭,慌忙改口。
“哈哈哈哈……”看到李信慌亂窘迫的模樣,張鈺瀾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這李信的反應(yīng)可真是有趣。
“侯爺莫要打趣我了……”看著眾人都哄堂大笑,李信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並迅速漲紅了臉。
“你剛剛說我不像女子才是最真心的想法吧,我倒是好奇,你為何會這麼覺得呢?”大笑過後,張鈺瀾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額,那是因?yàn)椋顮斶@周身的氣質(zhì)與流露出的神色……
並未有一絲一毫的女子之態(tài),所以……”李信隻能如實(shí)道來。
在他看來,侯爺不管是從外觀打扮上,還是行事風(fēng)格上,甚至是思想上,都毫不遜色男子。
她的神情之中也從未流露出女子之態(tài),怎麼看,除去這較為纖細(xì)單薄的身形,都跟女子沾不上邊。
“是啊,侯爺,你是否考慮換迴女裝……”陳平頓時(shí)眸光一亮,趁熱打鐵的說道。
“嗬嗬…陳平,你就這麼想看我穿女裝?”張鈺瀾似笑非笑的盯著陳平問道。
“額…其實(shí)…也不是那麼想看……”見到張鈺瀾如此神情,陳平不禁打了個(gè)冷顫,心中頓時(shí)湧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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