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還沒說完呢……”張鈺瀾連忙起身追了出去,她還沒幫柱子哥提親呢!
“茗嬋,等等我……”侯府內,張鈺瀾滿府邸的追著茗嬋大喊。
“???侯爺與茗嬋吵架了?”張鈺瀾的喊叫聲,成功將所有人都吵醒了。
“侯爺,你這樣是追不上茗嬋的……”看著氣喘籲籲的張鈺瀾,陳平幸災樂禍的打趣道。
“陛下爺爺,錚兒還是第一次見到母上起這麼早呢。”張錚揉著朦朧的雙眼驚奇的說道。
“………”嬴政無言以對,小瀾這體力也太差了吧。
“……茗…茗嬋,你再…再不…停下,我…我就…就公之於眾了哦!”聽到陳平的調侃,張鈺瀾當即出口威脅。
“侯爺!”果然,這招成功讓茗嬋停了下來,甚至飛速的跑迴來捂住張鈺瀾的嘴巴,生怕她說出去。
“唉,到底是什麼事,竟讓茗嬋如此害怕???”陳平幾人愈發(fā)好奇。
“唔…唔唔……”張鈺瀾的臉色被漲的通紅。
“茗嬋,你再不放手,侯爺就要被你捂死了!!!”蕭何急匆匆的跑上前來,拍打著茗嬋的手。
“啊…侯爺,我……”茗嬋這才察覺到張鈺瀾的臉色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唿……”張鈺瀾大口大口的唿吸著,她剛剛真的差點窒息……
“侯爺,你和茗嬋到底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了?”不一會,大家都圍了上來,好奇的詢問道。
“沒…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我…我和侯爺鬧著玩的呢……”茗嬋連連搖頭否認。
“陛下,臣想向您求一個恩典。”張鈺瀾眸光一閃,決定直接讓政哥賜婚。
不然,這兩人還不知道要扭扭捏捏到什麼時候,青春不等人吶!
“哦?小瀾但說無妨。”嬴政很是驚訝,能讓小瀾開口向自己求恩典,實在是難得。
“侯爺!!!”茗嬋自然是猜到了張鈺瀾想幹嘛,頓時羞澀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陛下,臣想請求您為柱子哥與茗嬋賜婚。”張鈺瀾無視茗嬋的害羞,直截了當的說道。
“!!!哇,柱子哥和茗嬋終於敞開心扉了嗎,真是給我都看著急了。”陳平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他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茗嬋的怪異之處。
“哈哈哈哈,這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啊!”蕭何老父親喜笑顏開。
“………”隻有張良一臉懵逼,柱子哥和茗嬋???
他們兩人什麼時候……看對眼了???
“如此好事,朕豈能不成人之美呢!”嬴政大手一揮,當即準備迴宮下旨賜婚。
“多謝陛下厚愛,隻是能否等侯爺的事情解決後再……”茗嬋鬥膽阻止了嬴政。
“好。”眾人立即明白了茗嬋的意思,她是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侯爺。
“茗嬋……”聞言,張鈺瀾終於下定決心,不再擺爛。
其實,對於謠言一事,張鈺瀾都沒有很在意。
她覺得清者自清,這些謠言除了讓她心裏難受一點,對自己造不成任何傷害。
所以,她不曾站出來澄清,也不想理會。
可現(xiàn)在不行了,她已經有了理由和動力。
決不允許任何事情阻礙柱子哥與茗嬋的幸福!
“陛下,天幕有消息了嗎?”待所有人都上值後,張鈺瀾迫不及待的詢問起事情的進展。
“小瀾終於有幹勁了。”看著幹勁滿滿的張鈺瀾,嬴政不禁打趣道。
“嘿嘿,陛下,這可是事關柱子哥和茗嬋的幸福呢。”張鈺瀾調皮的迴道。
“你呀……”嬴政寵溺的點了點張鈺瀾的額頭,無奈的笑著。
“天幕已經查到,最開始散布謠言的是研究院一位名叫周青的實習生。”嬴政也是不久前才收到消息。
“那他此刻在何處?”
“還在研究院,避免打草驚蛇,朕並未進行抓捕。”嬴政還想通過他找到幕後之人呢。
“那正好主動出擊。”張鈺瀾可不想再繼續(xù)幹等著了。
“小瀾這是想要引蛇出洞?”嬴政瞬間明白了她的打算。
“是啊,幕後之人藏的如此深,不刺激一下他們,又怎會露出馬腳。”
“小瀾打算怎麼做?”嬴政有些好奇的問道。
“嘿嘿,陛下,當然是去刺激刺激一下他們了……
真以為我不出聲,是怕了他們不成嘛。”張鈺瀾的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眸中卻充斥著冰冷的寒光。
“………”嬴政霎時虎軀一震,小瀾這笑容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既然小瀾都這麼說了,朕自然也不願繼續(xù)被動等待了。”嬴政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隨後,兩人分頭開始了行動。
張鈺瀾直接大搖大擺的來到了研究院,在眾人震驚且好奇的目光下,眾目睽睽的坐在了研究院的掌院位置上。
並讓柱子哥將研究院的所有人都召集了過來,連打雜的都不放過。
“想必諸位之中,有許多人都對我不太熟悉。
所以,我今日前來就是要明確的告訴各位。
之所以有大秦研究院,可全都是我的功勞!
沒有我,你們什麼也不是!
沒有我,你們什麼也造不出來!
沒有我,研究院也根本不存在!
所以,某些在背後散播我謠言的家夥,還請你看清楚事實!
真惹怒了我,我可以直接請求陛下關閉研究院!
我還可以不再教授任何研究知識!如此,研究院就如同虛設!
這樣,你們可否就滿意?可否還有怨言?可否還會嫉妒於我?
可否還會為誰鳴不平?”張鈺瀾的眸光犀利的掃過每一個人,霸氣側漏且狂妄囂張的說道。
而後她便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一名瑟瑟發(fā)抖,驚慌失措的人,張鈺瀾睥睨的瞟了兩眼,很快便移開了目光。
看來,那個人就是最初散布謠言的周青了。
“侯…侯爺為何會出此言,屬下們豈會對您嫉妒不滿,又怎會有怨言。
我們大家能有今天,研究院能有今天,全都是托了侯爺之福。
研究院的一切都是因為侯爺而存在的,我們所學的一切知識也是所侯爺教導啊。”
以往在地下實驗室的研究員們當即站出來表明態(tài)度。
他們的一切都是侯爺給了,怎麼可能會對侯爺有怨言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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