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坊想抽出三叉戟,可怎麼也沒用,絲毫不動。
這時候,從上空中多了一隻老鷹,老鷹背上的小猴毛手一揚(yáng),嬌靈繩便落在了小猴的手上,猴臉嘚瑟過後,連同三叉戟,便隨著老鷹的飛行,上了九霄雲(yún)外。
段長坊想逃,向天空躍去。梁亮元緊緊跟上,手起蓮花劍落,刺進(jìn)了段長坊的後肩。段長坊哎喲連連,人撲的倒地。
黃玲嫣跟進(jìn),鴛鴦劍飛出,直向段長坊的胸口刺去。
“等等!”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從前方傳來,使黃玲嫣前刺不能,乖乖地定停在當(dāng)場。肖嫻手捧蓮花姍姍而來。
梁亮元親切地叫道:“媽,您好。”
段琳妍立馬上前,攔在梁亮元的麵前:“哦?叫的這樣親切。”
“媽。我……”梁亮元十分尷尬。
“什麼我……我的,記住,別當(dāng)著我的麵叫得那麼親熱。”段琳妍氣憤地說道。
肖嫻並不理會這些,向在場的人微微點(diǎn)頭:“我隻是為了我的侄女,她兒子出生不可能就沒有父親。”
說話的當(dāng)兒,肖嫻瞬間捆綁了段長坊,手靈動,多了一把長劍,在段長坊的右手臂處揮去,一聲尖叫,段長坊的右肩上,脫去了一層皮,多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肖嫻用劍指著段長坊的咽喉說道:“這一劍,那是對你所做惡事的懲罰。現(xiàn)在你說,你怎樣對待肖緣?”
挺著大肚皮的肖緣慢慢地從肖嫻的身後現(xiàn)出,對著大家抱拳:“長輩,兄弟姐妹們,段長坊就讓給我吧,我知道,他給了你們許多的痛苦與悲傷。在這兒,我給你們致歉了。”
段長坊滾展自己的身子,傷口疼痛,無奈肖嫻的劍立在自己的咽喉,不敢動。嘴角大叫:“緣妹妹,救救我!”
“別嚷。你沒有看見?為了留下你的活命,我向他們說小話?救救你?我是你的母親,見了麵,連一句正常的人情話都不知說?”肖嫻氣憤地說。
“對對,媽!”段長坊像落入大海喪命前撿到一根稻草,“媽,您給我包紮傷口,我痛!”
地麵上,流淌著一灘血。
肖緣淡淡地對肖嫻說道:“姑,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知自己的兒子傷口在流血,怎麼不與他包紮呢?我來吧。”
肖緣從她的袋內(nèi)摸出了一塊紗布與一團(tuán)藥棉,一瓶止傷藥粉,俯身向下,吃力地為段長坊包紮傷口。段長坊閉眼,終止了呻吟,嘴緊閉,一言不發(fā)。
站在周圍的一幹人等,沒有誰說話。注視著肖緣的一舉一動。
懷孕的肖緣吃力地站立:“姑姑,我想問問段郎幾句話,做為他母親的您,願給我這個機(jī)會麼?”
“行啊,你要知道,兒子大了,他會自落門戶,怎麼能老躺在我的懷抱裏呢?”肖嫻輕鬆地說道,“隻要長坊願意,他就是你的了。”
“謝謝姑姑。”
“不要謝我,要謝,就謝謝他們。”肖嫻順手一指眾人。
“我不情願,段長坊該死!”段靈琴大聲說道,“所以呢,段長坊是死是活,我們還沒有想好呢!”
黃玲嫣依偎在梁亮元的身旁,不言不語。
“姐,你咋不說話?”段靈琴向著黃玲嫣,責(zé)問道,“難道你還真的喜歡上這惡魔?”
梁亮元沉默。
黃玲嫣臉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碎屍萬段。”
黃玲嫣的這一句話被段長坊的話所掩蓋:“你今天才知道,黃玲嫣是我的,本來就是。”
肖緣劍出。段長坊哎喲一聲:“我的手指,我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