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接過合同就看了起來,他看見合同上的借款金額是1200萬元。
他看到這個數字,心裏不由得緊縮了一下,思忖道:“這麼多錢?”
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能表現出任何的不安來,在看完合同後,故作鎮靜地把合同遞給袁心怡說道:“你看看這公司章是不是真的,還有簽字是不是你爸爸的筆跡。”
袁心怡接過合同就看了起來,在她看完後,低聲對張其金說道:“公司章是我爸爸以前公司的,筆跡好像是我爸爸的。”
“小姑娘,什麼筆跡好像是你爸爸的,這就是你爸爸當年借款時簽的字。我沒騙你吧!”楊海冷冷地看著袁心怡說道。
此時的張其金卻在思考:“這麼一大筆錢,我該如何才能還得上呢?”
“你現在合同已經看了,你還替他還嗎?”楊海冷冷地看著張其金問道。
“我……我……”張其金沒有把話說下去,因為他的大腦還在思索著這麼大一筆資金該如何籌到。
“既然你還不了,你還在這裏幹什麼。女人給我留下,你可以給我滾了。”楊海突然大聲吼道。
“你還不給我們滾,難道你想把胳膊和腿留在這裏。”站在楊海辦公室的那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在楊海說完後,突然附合著吼道,氣勢非常強大。
看來這種配合是他們早就訓練過的,才暴發出如此震懾人心的壓抑之氣。
“你們兇,兇什麼?這麼多錢,我也得想想,我當然要替他還了。”張其金突然也大聲說道。
“既然你要還錢,那現在就把錢還給我吧!”楊海說道。
“我現在沒錢。”
“你沒錢,你充滿什麼英雄。”楊海說著,端起茶桌上的茶杯就把水向張其金的臉上潑來。
那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見楊海動手了,其中一個為了在楊海麵前表現自己,一腳就向張其金的身上踢了過來。
這個黑色西裝男人穿著很尖的皮鞋,這一腳要是踢在張其金的身上,肯定當場就得在張其金的身上踢個洞。
“智者,麵對這種場麵,你可不能心慈手軟,你一定要震懾住他們,不出手則已,如果你決定出手,千萬不要給對方留有餘地。”王陽明當即在宇宙太極圖中提醒道。
張其金聽了王陽明的建議後,就見那個黑色西裝男的腿就踢了過來,他不由得說道:“來得好!”
他邊說著,突然抬起右手,暗中凝聚了他當前所能凝聚的洪荒之力。
瞬間,隻見一股力量湧向他的手臂之中,接著他迅猛地向踢過來的黑色西裝男人的腿砸去。
嘣
一聲悶響,隻見哪個西裝男人就被打得連連後腿,在退了有兩三米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張其金在使用洪荒之力時,他可是用足了他本身所具有的力量。正如王陽明所說,不動手則已,如果動手了,就得在氣勢上完全震懾住這群人。
其他人見這個黑色西裝男人摔倒了,一時就向張其金圍了過來。
有一個黑色西裝男人拿起楊海辦公桌的煙灰缸,就向張其金砸來。
張其金頭一偏,煙灰缸就從耳邊飛了過去,砸在對麵的牆上,瞬間甩得粉碎。
張其金見這些人出手如此狠毒,大聲說道:“你們真的想要玩命嗎?如果你們真的想這麼做,哪後果恐怕是你們承擔不起的,你們可不要後悔!”
“你少別給我神氣,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既能由你亂來。在膽敢在這裏放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另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拿起身邊的鐵棒說道。
他覺得張其金的這種行為就是對他們的一種汙辱,他說著舉起手裏的鐵棒就要向張其金的腦袋砸去。
張其金見這些人還真的要對他下狠手,他立即掙脫袁心怡牽著的左胳膊,“嗖”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喊道:“你砸砸看,如果你敢砸下來,我立馬就要你的命。”
那個手拿鐵棒的人聽張其金如此說,他就把鐵棒舉在空中,久久不敢砸下去。
“你們這是幹什麼?想玩命嗎?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在張其金和手拿鐵棒的男人僵持的過程中,楊海站起來說道。
“我當然是把你放在眼裏的,因為我認為,人一生下來,就是相互牽著手一路奔向死亡,所以從我上學的那天開始,就一直以人為善,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誰去一路互相殘殺。就今天,我能到你們到這裏來還錢的事,就是想把事情解決了,想不到你們卻率先動手了。即使這樣,我還是堅信:和平無爭的相伴總要好過你爭我奪的拚鬥吧,為什麼你要用茶水潑我呢?”張其金質問道。
楊海聽了張其金的話後,冷冷地說道:“講這些大道理我說不過你,你愛怎麼做人是你的事,我自然有我自己做事的原則。”
楊海說到這裏,還沒等張其金作出反應,他就看著那個手拿鐵棒的人大聲吼道:“你給我站迴去。”
他看著那個手拿鐵棒的人站迴原地後,他就向那個被張其金打得倒在地上的人走了過去。
那個被張其金打的人,其實腿已經被他哪一拳打斷了,痛得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痛得臉都煞白了。
楊海走到那個人的身邊,蹲了下去,為他做檢查。在檢查完後,他站起來向站在他身邊的人說了幾句話。
他的意思是哪幾個人把被張其金打的那個人抬到醫院去治療。
張其金把這個黑色西裝男人的腿打斷了,又在氣勢上震懾了哪個手拿鐵棒就要動手的人,其他人還真的老實了很多。
尤其是在楊海起身後,其餘的人都是麵麵相覷,一言不發地站著,誰也不敢在貿然向張其金動手。
在三個人抬走了那個被張其金打斷腿的人後,楊海又迴到自己的座位上。他從茶幾上拿起一塊毛巾擦了擦手。放下毛巾對張其金說道:“你好大的力氣,我問你,你是不是練家子。”
“我算什麼練家子,我就是個文化人。”張其金說道。
“嘿嘿……文化人,我看你一點也不是文化人,下手比我還狠。”楊海冷笑著說道。
張其金卻沒有做任何迴答。
楊海見張其金沒有說話,他端起茶杯,就指向了張其金。
張其金卻向前一步直直地看著他。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站著,坐下來好好談。”
楊海說完,打了個手勢,讓圍著張其金的其他人迴到自己該站的地方去。
那群人看著楊海竟然讓張其金坐下來談,臉上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這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張其金在楊海的辦公室裏如此囂張,居然還讓他坐下來談,這是他們自從跟楊海以來破天荒遇到的一件事。
楊海看著他手下諸人的表情,對張其金說道:“你知道嗎?如果國家現在不是正在嚴打黑惡勢力的話,就以你今天的表現,你覺得你的後果會如何?”
“我沒覺得我的後果會如何,我隻是覺得我可能會花費些力氣才能擺平而已。”
“我們這麼多人,難道你不害怕?”
“你覺得我有過害怕嗎?”
張其金把頭望向哪二十多個黑色西裝男和那四個社會青年,冷冷地說道:“你問他們,自從我決定跟他們來這裏與你談,我有過害怕嗎?”
張其金一邊說著,一邊就拉著袁心怡在楊海的對麵坐了下來。
楊海又看了袁心怡幾眼,然後問張其金:“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高中同學,也是我女朋友!”張其金想都沒想,就說出了他和袁心怡的關係,最後還特意加上了她是我女朋友。
張其金其實這麼迴答,他心裏非常清楚,隻有他把袁心怡的關係說得非常的近,楊海等人才不敢亂來。
袁心怡聽張其金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咬著嘴唇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