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林若寒拿著神識珠來找鄒若雅鑒定的時候,他曾聽說,這是一個盜墓賊拿給她,讓帶來讓鄒若雅幫她鑒定的。隻可惜當(dāng)時他沒有問林若寒哪個盜墓賊是誰?不過,他又想,即使問了,林若寒也不會說的。盡管現(xiàn)在他覺得有點遺憾,要是他認(rèn)識哪個盜墓賊,他倒是可以問一下,或許通過與那個盜墓賊的交流,也許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盜墓賊哪有那麼容易就能抓到的,你也知道你們張氏祖墳的地形有多複雜,有多荒涼。哪怕是從昭通到彝良的昭彝公路上的攝像頭都不可能拍到哪裏,所以要抓到盜墓賊,無異於像大海撈針一樣,真是難之又難。不過,我聽說,好像被盜墓賊盜走的東西不是很多,就像王陽明的《傳習(xí)錄》和威寧劍都沒有被盜走,這說明哪些盜墓賊也是怕被發(fā)現(xiàn),就隻是倉促地拿了一些東西就走了,並沒有多少時間去掘墓。”鄒若雅說道。
“哦。”張其金若有所思地應(yīng)了一聲。
不一會兒,張其金開著梅賽德斯奔馳車就來到了位於北部的昭通古文化遺址,他把車開到停車場停了下來。
張其金下了車後,跟在鄒若雅的身後,向昭通智人研究院走去。
張其金盡管以前來過,但每次來都是與同學(xué)交談著就走進(jìn)了館內(nèi),今天他一個人跟在鄒若雅的身後,覺得挺無聊的,就向昭通智人研究院的四周觀看了起來。
他不看則已,一看他就被昭通知人研究院的建築風(fēng)格所吸引了。隻見昭通智人研究院的外觀由一艘氣勢恢宏的大船和一方古樸的漢印組合而成,取承載曆史、開拓進(jìn)取之寓意。
他看到這裏,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就對鄒若雅說道:“小姨,以前學(xué)校組織來過幾次,當(dāng)時隻顧與同學(xué)聊天了,還沒有仔細(xì)觀看過昭通智人研究院的外形結(jié)構(gòu),今天一看,還真的是體現(xiàn)了昭通曆史文明的演變過程。”
可能是張其金說話的聲音音量不高的緣故,鄒若雅好像沒有聽到,她沒有搭理張其金,隻是自顧自地向大門走去。
張其金見鄒若雅沒有搭理他,他就往廣場上看了看,隻見廣場上和智人研究院的大門口已經(jīng)有很多人了。
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得到了門票前來觀看的人。
聽鄒若雅說,今天是昭通智人研究院第一天展出古墓裏的東西,隻有持有參觀券的人才能來觀看,沒有參觀券的人是不能來的。幸好鄒若雅有個同學(xué)在這裏上班,人家才給他送了兩張參觀門票。
就在鄒若雅和張其金一前一後向智人研究院大門走去的時候,鄒若雅突然轉(zhuǎn)身說道:“張其金,我把門票給你,你就不用跟著我了,你自己去看。記住,今天是憑票入場。”
鄒若雅說著,就從自己的挎包裏拿出一張門票遞給了張其金。
張其金接過門票後,說了聲:“小姨,那我就一個人去看了。”
說完,張其金邁開雙腿就向智人研究院的大門跑去。
鄒若雅看張其金奔跑的樣子,在後麵叫道:“你跑什麼呀?又沒有人跟你搶。”
但張其金已經(jīng)聽不到鄒若雅的指責(zé)聲了,他已經(jīng)快跑到智人研究院的大門口了。
卻就在他到了智人研究院大門口正要檢票的時候,他突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這個熟悉的背影不是別人,正是卓依然。
張其金見是卓依然,他的內(nèi)心感到一陣興奮,他就擠到她的身邊,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喊道:“嗨!卓依然。”
卓依然見有人拍她,並且聽到了有人喊她,她被嚇了一跳。
迴頭一看,見是張其金,她拍著胸脯說道:“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把我嚇一大跳。”
“嘿嘿”
張其金笑了一聲,接著問道:“怎麼你也來這裏了?”
“我朋友讓我來的,他說這裏有我感興趣的一些古書,特意讓我來看看。”
卓依然說著,用一雙迷人的眼睛看著張其金問道:“你怎麼也來了呢?”
“我聽我小姨說,今天智人研究院裏要展覽出大明王朝心學(xué)家王陽明的《傳習(xí)錄》真跡和他使用過的威寧劍,所以我就過來了。”
“哪你有門票嗎?沒門票是進(jìn)不去的。”卓依然問道。
“我有門票,是我小姨給我的。”張其金說著,就把手裏拿著的門票給卓依然看了看。
卓依然見張其金手裏有門票,她就沒有說什麼,隻是抬頭向廣場哪邊看了過去。
張其金見卓依然有些神魂不定的樣子,就問道:“你是在等人嗎?”
“是的,我在等人。可能他不會來了。”卓依然說道。
“你是在等你男朋友吧?”張其金問道。
“是的,我是在等他。如果他不來了,我還真的不想進(jìn)去看了。”
“為什麼不進(jìn)去看,既然來了就進(jìn)去吧!”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第一次來這裏,一個人去看,多沒意思,還不如不看了呢!”
卓依然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其金,你對昭通智人研究院熟悉嗎?”
“熟悉啊!學(xué)校組織來過幾次,隻不過這些東西對我沒多大吸引力了,我都看了好幾遍了,但對你來說,肯定會有收獲的。”張其金說道。
“那你能陪我參觀並給我講解,可以嗎?”卓依然用一雙靈動的眼睛看著張其金問道。
“當(dāng)然可以啊!隻要你不反感我,我將竭盡全力地為你當(dāng)好導(dǎo)遊。”
卓依然咯咯一笑,伸出玉指在張其金肩膀上戳了一下說道:“我發(fā)覺你現(xiàn)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現(xiàn)在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要給我當(dāng)導(dǎo)遊,根本不像我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靦腆、木納的張其金了。”
“人嘛,長大了,總會有所改變的,你可不能總是用過去的眼光來看待一個人,這樣你會判斷失誤的。”張其金迴駁道。
說真的,以前的張其金可是很少與女人說話的,就連坐在她身傍的林紫妍也是很少有交流的,但自從他在有了量子血靈珠後,他的膽量是越來越大,竟然做了好幾件以前既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
尤其是在經(jīng)曆了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後,他整個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也得到了改變。
現(xiàn)在,即便是麵對著卓依然這樣的大美女,她也是沒有任何的緊張感。
“我怎麼有這種感覺,你的改變,好像有點顛覆了我對三觀的認(rèn)知程度了!”卓依然看著張其金說。
“這不是顛覆,是正常的變化。一個人,隨著自己的經(jīng)曆和閱曆的增加,肯定會有所改變的。”張其金說道。
“你這樣說,倒是讓我想起了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一段話,這段話說的是:性格形成習(xí)慣,習(xí)慣決定成功。越是有故事的人,越沉靜簡單;越膚淺單薄的人,越浮躁不安。強(qiáng)者不是沒有眼淚,而是含著眼淚依然奔跑。人最先衰老的不是容貌,而是那份不顧一切的闖勁。從你剛才的言語之中,我好像看到了你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我還未來不可限量,隻要我能跟你一樣我就知足了。”張其金說道。
“我有什麼好的,你可千萬別學(xué)我。我可不值得你學(xué),隻會讓你越學(xué)越壞。”卓依然笑著說道。
卓依然說這話的時候,眼角閃爍了一下,張其金看得出來,從她的臉上流過了一種傷感。
這種傷感,張其金看在眼裏,覺得心裏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情。
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不是傷心就一定要哭泣,也不是任何表情都要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