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閣
“你說,蛟龍對雙修之事沒興趣?”
“你沒睡醒還是我們沒睡醒?”
朱映月看著月秋白,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可置信。
“就是,蛟龍對這種事沒興趣,那還是蛟龍嗎?”
站在朱映月肩上的小朱雀,都附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怎麼可能。”戚白夢也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相信。
隻有萬禦想到了什麼,有些心虛的視線往上瞅。
想都不用想,皇朝肯定是拿蛟龍配種了。
他當(dāng)年也幹過這事,為的就是讓禦獸門出現(xiàn)一批有蛟龍血脈的妖獸護(hù)宗。
朱映月跟戚白夢雖然有點(diǎn)奇葩,但他們信的還是萬禦妹妹萬心安篡改過的祖訓(xùn)。
也就是用愛降服靈獸,彼此成長變強(qiáng)。
但萬禦可沒那麼耐心,需要打手就拿妖獸配種。
現(xiàn)在禦獸門的靈獸要是死了,一定會有風(fēng)光大葬。
但換成萬禦那會的情況,妖獸死了還可以拿去賣。
萬禦唯一比較像人的點(diǎn),就是他隻禍禍妖獸。
妖獸,即走兇獸道的靈獸。
被李君肅砍死的白飛,就是一隻妖獸。
靈獸,則以雪翎、月秋白、青丘然這種為典型,與人族交好,且關(guān)係親密,往後或許還有機(jī)會享受香火供奉。
聖獸,便是白星靈與朱雀這種強(qiáng)者,她們隻服一個人,聖獸保底都有武尊級別的戰(zhàn)力,無非就是時間長短。
聖獸可遇,不可求。
“是真的,既然你們自稱禦獸門老祖,培養(yǎng)龍馬這事,就交給你們了。”
月秋白靠著椅背,摸著懷裏的小狐貍,懶洋洋說著。
“這種事分分鍾給你解決了,不過北荒那邊皇朝到底做好準(zhǔn)備沒有?”
朱映月直接應(yīng)下,而後提醒了一下。
妖脈那邊出現(xiàn)了躁動,指不定就是兇獸出世了。
兇獸出世,可喚獸海,妖獸猶如巨浪,朝著人族的城池拍來。
這種事,可不是什麼小事情。
“你放心吧,皇朝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月秋白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著。
“要真是兇獸出世,武安侯的坐騎估摸著也有著落了。”
月秋白內(nèi)心吐槽著。
白星靈自從出了妖脈之後,就很不對勁,跟她來往的書信,近五成都在講李君肅。
月秋白記得最深的就是,李君肅有了兵主傳承之後,白星靈一直就想給李君肅抓一隻兇獸當(dāng)坐騎。
白星靈甚至讓她探查一下,四兇還有沒有活著的,如果沒有,四兇同一等級的也行。
月秋白都被白星靈整笑了,要是有那種級別的兇獸出世,皇朝直接就給宰了,還輪得到她去抓?
月秋白都懷疑白星靈是不是被奪舍了,以前天天炫耀自己禍害了哪個大族的白星靈,居然想跟自己學(xué)女紅,月秋白都傻了。
最後,她寫信怒斥了白星靈一番,武安侯府本來用的就是皇朝裏麵最好的,讓她少丟點(diǎn)人。
結(jié)果白星靈反手就來了一句,她的才是最好的。
這才讓月秋白確信了白星靈沒被奪舍。
這家夥不管幹什麼,都是一如既往的自戀。
“以後不收她的信了,閉上眼都能想到她寫什麼。”
月秋白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心想著。
白星靈現(xiàn)在的信,三成在自戀,五成誇李君肅,剩下一成怒斥他人,最後一成才談?wù)隆?br />
看她的信,純純浪費(fèi)自己時間。
......
月秋白吐槽著白星靈的時候,此刻的正主白星靈,正站在侯府門口,看著出現(xiàn)的人影,笑了。
“你站在門口幹什麼?”
死氣凝聚,李君肅看著揚(yáng)起笑臉的白星靈,有些訝異。
“剛好打理完花草。”白星靈指了指長勢喜人的花卉,笑著解釋道。
主要是她感應(yīng)到了死氣,幹脆就在這等了。
“這種事讓爺爺來就好了,等會他又要說我們了。”
李君肅接過白星靈手裏的工具,輕笑說著。
李清風(fēng)特別喜歡打理花卉,然後就是釣魚,剝奪了爺爺?shù)膼酆茫撬梢钸读恕?br />
“一時半會忘了,下次肯定不會了。”
白星靈想到了李清風(fēng)碎碎念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對了,談到爺爺,他有事要找你,而且還跟兇獸有關(guān)。”
白星靈想到了什麼,直接談起了正事。
“兇獸?”李君肅聞言,眉頭一皺。
這可不是小事,兇獸對於百姓來說,是大災(zāi)。
“對,不過你放心,要是真有兇獸,我直接拿下,給你當(dāng)坐騎。”
白星靈語氣帶著期待,要是真有兇獸,那君肅的坐騎就有著落了。
軒轅氏有黃龍,兵主有檮杌,她也想給李君肅整個好的。
李君肅跟白星靈朝著花苑走去,就看到了坐在庭院內(nèi),悠哉悠哉的李清風(fēng)。
“迴來了,你辦事就是快。”
李清風(fēng)沏著茶,看著淡定的李君肅,笑嗬嗬的。
“爺爺,兇獸是什麼情況?”李君肅坐下,開門見山。
“妖脈那邊有異動,加上禦獸門三位祖師被映照,想來妖族盛世也快到了。”
“你們剛好打完三大部落,皇朝地脈又該強(qiáng)上幾分,這兇獸,或許就會出現(xiàn)了。”
李清風(fēng)喝著茶,耐心解釋著。
“為什麼是兇獸?”李君肅聞言,有些不解。
按照爺爺?shù)脑挘酉聛沓霈F(xiàn)的應(yīng)該是瑞獸才對。
“兇獸負(fù)責(zé)驅(qū)使獸海出現(xiàn),隻有兇獸喜歡這麼玩。”
“靈獸也好,聖獸也罷,甚至於瑞獸,都不喜歡驅(qū)使獸海。”
“不然地脈映照禦獸門三個幹什麼?”
“就是用來控製兇獸的。”
“不過也未必就是兇獸,說不定讓瑞獸出世了呢。”
李清風(fēng)解釋著。
“總之具體的事情,皇帝應(yīng)該會跟你說清楚的。”
李清風(fēng)示意喝茶,情緒十分祥和。
“爺爺,你最近心情好了不少?”白星靈看著淡然的李清風(fēng),突然發(fā)問。
“是啊,某個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好好磨礪自己了。”
李清風(fēng)笑嗬嗬的喝了口茶,而後舒坦的歎了口氣。
......
問武天宗,劍道樓
“別打了!”李毅年大喊道。
“給我狠狠地打!”問劍離看著李毅年,大手一揮。
李清風(fēng)嘲笑自己,那他就從他菜鳥兒子身上連本帶利的討迴來。
“沒想到你兒子真是個菜鳥,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問劍離內(nèi)心冷笑道。
“別打了!不管我父親給了你們什麼,我是不會好好修煉的。”
李毅年語氣十分堅(jiān)決,一副他就是要混吃等死的模樣。
他怎麼修煉都比不過自家老爹還有孩子了,那他還修煉什麼?
享受,才是王道。
“你再說一遍。”問劍離想到了什麼,摸了摸下巴。
“我是不會修煉的!”李毅年重複道。
“哎呀,李大公子,快快請起。”問劍離連忙扶起了李毅年,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誒?”李毅年有些愣愣的被扶起。
“剛剛是我招待不周,走吧,我現(xiàn)在請你去吃一頓。”
問劍離拉著李毅年就往外走。
“不...不好吧?”李毅年雖然嘴上拒絕,但腳步走的比問劍離還快。
“沒什麼不好的。”問劍離笑嗬嗬的迴著。
“差點(diǎn)就幫清風(fēng)老鬼糾正他家的逆子了。”
“這種菜鳥,就應(yīng)該好好享受,不然我們怎麼嘲笑清風(fēng)那變態(tài)。”
問劍離帶著李毅年離開,麵帶笑意。
以後李毅年就是他們的好徒弟,得多跟清風(fēng)老鬼認(rèn)識的那群老友多來往來往。
畢竟李清風(fēng)有個菜鳥兒子這事,不能就他一人知情。
此時的李毅年還沒迴過味,等他迴過味來的時候,直接把自己的背景開始疊疊樂起來。
李清風(fēng)的老友,那都是在各自武道有點(diǎn)名聲的人物。
......
西域密宗
被供奉的佛像雙眼突然亮起漆黑色的佛光。
下一刻,噶聚旨從天而降。
“失敗了?”
灰白花看著臉色蒼白的噶聚旨,也不意外。
“遇上白啟,能跑就不錯了。”噶聚旨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
灰白花與寧瑪虹聞言,都肅然起敬的戰(zhàn)術(shù)後仰了起來。
“你們呢,成功了沒有。”噶聚旨看著二人佩服的眼神,笑著發(fā)問。
事情失敗就開始互相嘲諷,那是話本子才會出現(xiàn)的事。
灰白花跟寧瑪虹都知道,皇朝那邊有多危險,噶聚旨沒成功,也正常。
“身毒那邊,已經(jīng)同意了。”寧瑪虹言簡意賅。
灰白花更是話都沒說,直接扔出了一顆人頭。
噶聚旨不強(qiáng),但灰白花不一樣,他起步就是二流武尊。
“殺了就行,不過如此一來...我們與西域三十六國的衝突,會愈演愈烈了。”
噶聚旨看著可汗的人頭,有些悵然。
當(dāng)初他們可是淩駕西域的。
“現(xiàn)在大部分賤民,又開始信奉密宗了。”
灰白花則是不以為意,大笑了起來。
他單槍匹馬在白狼以及其他可汗手下,親手?jǐn)貧⒁獣x升武尊的可汗。
如此壯舉,讓密宗威望大增。
“既然高句麗那邊出了岔子,那接下來就拿身毒那邊的人來煉製陣法。”
寧瑪虹也笑了,這些可汗,真覺得自己能跟密宗較量?
密宗雖然在少林眼裏就是個二缺。
但在西域這一塊,密宗還是有點(diǎn)實(shí)力的。
......
少林
“方丈,密宗跟身毒聯(lián)手了。”
“好事,下次把密宗拉來擋刀的時候,看看能不能順便拉上身毒。”
“密宗被皇朝教訓(xùn)之後,還能攻打身毒,少林又多了不少時間發(fā)展。”
了慧語帶欣喜。
密宗在西域是一霸。
但在少林麵前,這二缺十分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