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力又苦笑道:“都跟我這邊一樣,在這樣的末世艱難求生。天選教將我們那些好的武器裝備還有進(jìn)化者全都帶走了,麵對喪屍海和進(jìn)化獸,我們現(xiàn)在沒什麼辦法,隻能守在這裏麵,熬過一天是一天。”
甘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在羅嶺山脈最北端繼續(xù)向北延伸約百公裏,一條令人膽寒的黑色巨蟒正在緩緩前行。
它那龐大的身軀猶如一列黑色的列車,在變異叢林中蜿蜒穿梭,所經(jīng)之處,茂密的植被被無情地碾壓分開,發(fā)出簌簌的聲響。
這條黑色巨蟒長達(dá)五十多米,它的身體比水缸還要粗壯,周身覆蓋著一層如墨般漆黑且散發(fā)著幽冷光澤的鱗片。
每一片鱗片都像是精心鍛造的盾牌,堅不可摧,在陽光的映照下,隱隱透出一股金屬般的質(zhì)感。
它那巨大的頭顱猶如一座小山丘,三角形的眼睛閃爍著冰冷而兇殘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獵物的蹤跡,血盆大口裏,鋒利的獠牙猶如匕首般交錯排列。
它時不時吐出的信子,足有成人手臂那般粗細(xì),在空氣中嘶嘶作響,其威懾力足以讓這片變異叢林中的所有生物噤若寒蟬。
而在它寬闊的背上,穩(wěn)穩(wěn)地坐著二十幾個身穿黑袍的人類。
他們個個身姿挺拔,麵容冷峻,黑袍隨風(fēng)飄動,卻絲毫掩蓋不住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神秘氣息。
這些黑袍人安靜地坐在巨蟒背上,眼神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哪怕以他們的實力,哪怕有巨蟒威懾,穿梭在現(xiàn)在這種變異叢林之中,也得小心謹(jǐn)慎。
隻有坐在最前方的三個人,在那悠閑地聊著天。
他們?nèi)齻均是男性,兩個白人,一個黑人。
“我們已經(jīng)向西北走了差不多200公裏了吧?一個人影都沒有,這邊的人都去哪了?”
“死絕了吧,畢竟這邊人口密度這麼高。”
“哈哈,死絕了就好,就怕他們像老鼠一樣躲起來了,華國人的生命力就像蟑螂一般頑強(qiáng)。”
“華國已經(jīng)完了,他們的人口密度太大了,麵對喪屍根本無法反抗,這片富饒的土地,早晚是我們美麗國的囊中之物。”
黑色巨蟒依舊在變異叢林中穩(wěn)步前行,黑袍人們時刻保持著警惕。
突然,一個黑袍人發(fā)出一聲低唿:“找到人了!”
眾人的目光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下,有幾個衣衫襤褸、麵容驚恐的幸存者正瑟縮在那裏。
巨蟒緩緩靠近,那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讓幾個幸存者渾身顫抖。
黑袍人們迅速行動起來,從巨蟒背上躍下,有幾人迅速占據(jù)高地,做出警戒,還有一些人如鬼魅般衝向幸存者,幾個起落間便將他們?nèi)垦u住。
他們分工明確,動作迅速麻利,表現(xiàn)出了極強(qiáng)的戰(zhàn)鬥素養(yǎng)。
為首的二白一黑三個人戲謔的走到這幾個幸存者之前。
“你們是什麼人?這附近有沒有人口比較多的聚集地?”一名留著絡(luò)腮胡子的壯實白人男子用蹩腳的中文問道,眼神中透著兇狠。
幾名幸存者麵麵相覷,其中一名男性小心翼翼地說:“大人,我們一直就在附近流浪,原本有七個人,前陣子剛死了兩個,至於您所說的聚集地,我們也不知道。”
聽到這話,那名白人看向一個手下。
那名手下陰笑道:“騎士閣下,根據(jù)我的能力,可以確認(rèn)他在撒謊。”
絡(luò)腮胡白人“嘖嘖嘖”的笑了起來,冷笑著說:“很好,居然敢騙我,看樣子,你們是知道點什麼了。”
話音剛落,這名留著絡(luò)腮胡的白人已經(jīng)突然閃到一個才十一二歲的小男孩麵前。
下一秒,他直接抓住了男孩的一隻胳膊,猛地一用力。
男孩的胳膊直接就被這個白人扯了下來。
男孩發(fā)出淒厲的哀嚎。
鮮血飛濺開來,濺落在白人臉上,他冷笑道:“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說實話,不然,我會扯下另外一隻胳膊。”
除了痛的滿地打滾的小男孩,其他幾個幸存者全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下一秒,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淒厲的喊道:“小賓!”
絡(luò)腮胡白人一腳將男人踢倒,陰笑道:“我數(shù)五個數(shù),1,2,3......”
那個男人驚駭?shù)卮蠛暗溃骸拔艺f我說!”
他的語氣已經(jīng)帶著哭腔,“在原來的蓮城市,有一個基地,叫複興城,我們無意間用收音機(jī)收到了他們發(fā)的廣播,所以準(zhǔn)備去那邊看看情況。”
絡(luò)腮胡白人又看向剛才那名手下。
這次那名手下點了點頭,表示這個男人說的是真話。
絡(luò)腮胡白人喃喃自語道:“複興城......複興城?”
下一秒,他瘋狂大笑了起來,“複興城?他們居然還想著複興?太搞笑了!華國人就是愛做這種美夢!簡直是太自不量力!”
聽到他的笑聲,周圍其他黑袍人也全都哄堂大笑。
哪怕有些不想笑的,也隻能跟著笑。
突然,那個白人又猛地扯住那個在地上哀嚎的男孩的剩下一隻手臂,猛地一扯。
男孩剩下的那隻胳膊也離他而去,男孩也徹底暈死了過去。
男人一聲悲鳴,語氣顫抖而哀求著說:“大人,我真的已經(jīng)說了真話,求求您饒過我們。”
絡(luò)腮胡白人笑瞇瞇地說:“我比爾森,突出一個不留活口,我可沒說過,你說真話我就放過你。怪隻怪你是華國人。”
說完,他又是兩腳將男孩雙腿踩斷。
男孩被痛醒,又再次被痛暈。
比爾森看著男孩痛苦的表情,發(fā)出“嘖嘖嘖”的怪笑。
而幾個幸存者,眼中露出了絕望。
可看到他們絕望表情的比爾森,卻笑得更開心了。
最終,他將那剩下的幾個幸存者一一虐殺。
唯獨(dú)留下那個男人。
比爾森看著男人微笑道:“我對你好吧,讓你留在最後麵,多活了十幾分鍾。”
男人突然笑了,笑得淒厲無比。
比爾森這下疑惑了,好奇地問道:“你又在笑什麼?很好笑麼?”
男人停住了笑,看向比爾森,麵無表情地說:“在我們?nèi)A國的土地上作惡多端的人,一定會死的很慘,我隻不過比你早走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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