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齒魚的魚籽的確是相當好吃,鮮且香,有一種綿軟感,吃起來讓人讚不絕口。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魚,前一世的林楚也沒有見過。
不過這種魚的牙齒很大很尖銳,魚肉也好吃,但不如魚籽。
蝦新鮮好吃,甲魚也燉得很相當不錯,這說明陸家的廚子有些水平,林楚不免多吃了一些。
陸舜卿不斷為他倒酒,這頓飯吃得很是盡興。
桌子上的氣氛極好,陸家的人都很開心,陸鵬、陸展時不時敬酒。
等到林楚離開時,順便將陸夏螢給帶走了,隻不過她和陸舜卿共乘一輛馬車。
陸鵬、陸展幾人將林楚送出了大門,站在門口久久沒有迴去。
“父親,妹妹住進王府合適嗎?”陸展問道。
陸鵬搖頭:“王爺注定是要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大周是屬於他的,舜卿一個人不夠,有她幫忙,陸家的地位才能更加穩固。
王爺的能力突出,我們不能有其他的心思,但姑侄二人共同輔佐他,這也算是佳話,更何況王爺那麼有才華,長得那麼好看,能跟他,那是女人幾世修來的福氣。”
“我是怕舜卿不高興。”陸展應道。
陸鵬笑笑:“不會,我讓你娘打聽過了,王爺可是無女不歡,每日都需要所有人一起上才行,否則應付不來。
他太強了,可不是趙昌那種病夫,舜卿言語之間的幸福是掩飾不住的,這對夏螢來說也是好事。”
“真有這麼強?”陸展呆了呆。
陸鵬看了他一眼:“我還能騙你不成?”
“那我得去討教一番了,這才是真正的神人啊。”陸展喃喃道,眼睛很亮。
陸鵬搖頭:“別想了,我聽舜卿說,王爺身懷什麼真陽,又是什麼至尊,那不是你能考慮的事情,你哪來的真陽?”
長街上,林楚卷起車上的簾子,看著街邊風景。
人來人往,春耕結束,百姓們又有時間了,所以各種鋪子的生意都好了起來。
紙錢已經開始推行了,百姓們也都接納了紙錢。
林楚發行的紙錢印得很是精美,又加了三重防偽,沒有人能造假,至少以目前的印刷水平來說是仿不出來的。
將近王府時,林楚看到了荷花公主的府邸,不算大,但很精致,此時關著門。
想了想,他放下了車簾,心中歎了一聲。
迴了王府,將陸夏螢安頓好,林楚進了書房。
這段時間各種折子都送了過來,他需要一一處理,尤其是戰爭。
興丁郡那邊,冉閔還在打仗,但北齊方麵反抗很是激烈,好在到現在冉閔已經聯係上了石家,有了內線,後麵正在製訂新的策略。
蘇明雪那邊,梁河的戰事很順,有了武家暗中支援,戰爭打得很順。
林楚做出了新的批複,不過他最關注的還是北齊與西涼之戰。
自從宇文成都敗了之後,開始以守為主,一直到現在,北齊方麵再沒有出擊。
但西涼大將軍吳病卻是率兵開始反攻了,想要奪迴失去的城池。
周家那邊時不時傳來消息,林楚這才能比別人更清楚西涼戰事上的一些變化。
隻要戰爭一直在持續,北齊就顧不上興丁郡的戰事,所以冉閔還有時間,不過也不能多拖,必須要盡快解決。
給冉閔寫了信,讓人送信,催促他盡快完成攻城策略。
這一次他會派出道法團助他一臂之力,王大力、王小嫚、付小力、沙虎、牛道一起去了,隻要製造地震,那攻城就會容易許多。
而且林楚將天璿也派了過去,她是九品霧法師,可以遮掩身形。
做好安排之後,林楚又看了看地圖,準備等蘇明雪拿下梁河城後就去金陵那邊。
無論如何,打金陵可能會更加艱難一些,他出現在前線,可以鼓舞軍心,對戰事是有好處的。
隻不過到了那一刻,相信一定會有無數人逼著他稱帝的,最近身邊人都在上書勸他。
就連樓頂、錢運秋、寧振國等人都反複提起,他也在考慮了。
腳步音響起時,陸舜卿推門而入,長腿細腰,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跪坐時,她的身形也是不能小覷的,相當突出,身後的團兒都溢出來了,遠遠超過了肩寬。
“郎,姑姑是金陵第一美女,雖說是二十年前了,但一直持續了十年之久,後來嫁入皇宮中才沒有人提及了。
我知道她到現在依舊很漂亮,不是我能相比的,你看上她也是正常的,隻是她其實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女人,一直都保持著玄陰之身。
若是你能要她,我希望你能允許她生個孩子,否則她就太可憐了,沒有孩子的女人,將來在後宮之中是難以立足的。”
陸舜卿靠在林楚的懷裏,抱著他的胳膊,一邊溫存著一邊說道。
林楚一怔,伸手在她身後的團兒處拍了兩巴掌,沒好氣道:“我沒有想過占有陸夏螢,隻是覺得以她的身份,住在陸家的確是不妥!”
“僅此而已?”陸舜卿怔了怔。
林楚點頭:“僅此而已!”
“可是姑姑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我都看過了,她身後那個團兒,比四姐還要大一圈呢,她這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女人呢。
等以後……反正肯定會更加大許多的,腰也細,而且是相當細,這樣郎都不喜歡……呀,郎,人家在說正事呢,手能不能……”
“不能!你倒真是變化挺大,腿還是這麼細,但這兒……大了。”
林楚笑笑,接著將她抱入懷中道:“不要多想了,我無意強迫任何人,除非她自己願意,隻是娶當朝太後……”
“郎又不是沒娶過。”陸舜卿應道。
她說的是周麗華,林楚瞪了她一眼,又拍了兩巴掌,惹來了陸舜卿哼哼著。
再溫存片刻,陸舜卿這才離去。
林楚笑笑,坐了片刻,讓人準備了幾件禮物,離開了王府。
上了馬車之後,他讓夜梟驅車去趙瓔洛的宅子裏。
的確有挺長時間沒有見過她了,有些事情不能一直避而不見,總是應當見一見的。
她是他的心魔,但心魔就要坦然麵對。
馬車很快就進了府中,停下之後,幾名護衛守在一側。
趙瓔洛急匆匆出來,雙手拎著裙擺,走路有些急。
甚至還帶著微微的喘息感,腿兒邁著,一襲淺黃色的長裙,身形有些起伏,格外出色。
林楚驀然就想到了在金陵城外,他出使北齊,她親自送他時的場景,那種神態,令他一直未曾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