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是新款,輕便又舒適,穿起來很透氣。你試試怎麼樣?”店主見何雨柱選了這雙鞋,微笑著拿了過來,“這款很好,很適合運動。”
何雨柱點了點頭,笑道:“好,那就這雙吧。”
接著,店主開始幫何雨柱準備結賬的東西。何雨柱拿起錢包,準備付賬時,突然從店主旁邊的櫃臺上看到了一個身影。
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低頭看著地麵。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竟然是秦淮茹。她似乎沒有看到他,低著頭快速在鞋架前走過。
“秦姐?”何雨柱喊道。
秦淮茹聽到聲音,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哦,雨柱,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她勉強笑了笑,看上去有些不自然。
何雨柱略帶疑惑地看著她:“你也來買鞋?”
秦淮茹點了點頭:“嗯,剛好在附近,走累了就進來看看。”
何雨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那真巧,我也剛買了一雙。最近有點亂,想讓自己放鬆放鬆。”
秦淮茹的眼神有些複雜,似乎在隱瞞什麼。她忽然問道:“你最近怎麼樣?許大茂的事兒,我聽說了一些。”
“哦,你聽說了?”何雨柱微微皺眉,試探性地問,“他現在怎麼樣?”
秦淮茹搖了搖頭,似乎並不想深入談論:“他的人,實在太複雜了。你要小心,別被他牽連進去。”
何雨柱的心微微沉了一下,他知道秦淮茹並不是隨便說的,而是有些實際的擔憂。看來,許大茂真的和某些人有著更深的聯係,而這些人,顯然並不是什麼善茬。
“我知道,你也知道的,事情不可能輕鬆解決。”何雨柱歎了口氣,隨即將話題轉移,“不過,今天就不聊這些了,買了鞋子,迴去休息一下吧。”
秦淮茹看著他,忽然輕聲道:“如果需要幫忙,記得告訴我。”
何雨柱點點頭,笑了笑:“好的,謝謝秦姐。”
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後,何雨柱帶著新買的鞋子走出了鞋店。空氣中的微風拂麵而來,帶著些許涼意。雖然他依然心事重重,但在這片刻的寧靜中,他決定放慢步伐,暫時忘卻那些紛擾。
迴到四合院,他已經不再急於去理會許大茂和那些複雜的人際關係。今天的這雙鞋子,似乎成了他片刻喘息的出口。
站在四合院門口,何雨柱將鞋盒拿在手裏,低頭看了看鞋子,忽然想起了那天與一大媽的對話。許大茂的事情,顯然遠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而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暫時不要讓自己深陷其中。
他輕輕推開院門,走進去,依然帶著那份無法言喻的沉重。
何雨柱帶著新買的球鞋走迴四合院,心情雖然稍微輕鬆了一些,但他的思緒依然無法完全擺脫那場紛擾。許大茂的事仍然沒有清晰的答案,而一大媽和一大爺的言辭又在他心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眼下,他隻是想暫時放鬆,但他知道,這些難題並不會就此消失。
走到院子門口時,何雨柱剛想拉開門,卻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院子裏傳來。他微微一愣,隨即抬頭看去,隻見何大清快步走出院門。
“爸?”何雨柱有些意外,停下腳步,看著何大清。
何大清見兒子站在門口,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步伐也顯得格外急促。“你今天去哪兒了?這麼晚才迴來?”他低聲問道,眼神略帶不悅。
“我去買了雙鞋。”何雨柱平靜地迴答,同時感覺到一股不安的氣氛彌漫開來。何大清的態度,讓他有些疑惑。
“鞋?你怎麼買鞋子?”何大清冷哼了一聲,“你就這樣出去亂花錢,家裏的事你考慮過嗎?”
何雨柱愣了一下,“爸,我知道該怎麼做,沒必要你總是管。”
然而,何大清的表情並沒有因為兒子的反應而有所緩和,反而更加嚴肅。“你知道的?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懂事了。”他說著,掏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何雨柱,“看看這個。”
何雨柱接過紙條,展開一看,上麵寫著幾個數字,是一筆較為龐大的金額。看著這些數字,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心中瞬間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
“爸,這是什麼意思?”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愕。
“你不是說這幾天錢不夠用嗎?我這不是幫你拿了些錢來。”何大清的語氣冰冷,“但現在,我需要這些錢。你最好能拿出來。”
“什麼意思?”何雨柱完全無法理解父親的態度。何大清不再是平時那個和氣的老人,而是露出了他另一個一麵,那種壓迫感,讓何雨柱感到了一陣寒意。
“你不明白嗎?”何大清不耐煩地冷笑了一下,眼神透出一股冷冽,“這些錢,都是我從你那兒拿走的,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你……拿走了?”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心裏湧上了無數的疑問。“你拿走了我的錢?為什麼?”
“你一直說錢不夠,四合院的事也沒個頭緒。”何大清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用這些錢做點事情。”
“做什麼事情?”何雨柱語氣愈加急迫,“爸,你要拿我的錢做什麼?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存下的……”
“你管得著嗎?”何大清冷哼一聲,語氣中透露出強烈的壓迫感,“你自己都知道你現在身處什麼環境,家裏的錢一分一毫都得算計。你以為自己能一個人處理掉這些事嗎?如果不想拖累大家,那就乖乖交出這些錢。”
何雨柱愣住了,他從沒想過,自己的父親會為了所謂的“家庭利益”把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錢拿走,甚至沒有征得自己的同意。何大清的這一舉動,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背叛感。
“你這是……”何雨柱的聲音微微顫抖,想要反駁,但突然間,他又無力地沉默了。父親的話如同一根針,刺入了他心中的某個地方。或許,從他剛迴來起,許多事都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