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深吸了一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盯著的。”


    何雨柱淡淡一笑：“行，那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以後咱們小心點(diǎn)，別被人當(dāng)了冤大頭。”


    說完，他拍了拍衣服，轉(zhuǎn)身就走，步伐沉穩(wěn)有力，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果斷。


    婁小娥站在原地，眼神複雜地看著何雨柱的背影，心裏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她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像何雨柱這樣，看透了所有人的伎倆，卻還能遊刃有餘地周旋在這些複雜的關(guān)係中。他並不是冷漠無情，隻是看得比所有人都透徹。


    何雨柱離開後，心裏卻並沒有真正放下這件事。他並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但秦淮如的行徑讓他心裏有些膈應(yīng)。這女人向來精明，處處盤算，今天突然去許大茂家，肯定是有事。再加上易中海最近搞的那些陰謀詭計，何雨柱總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或許有什麼聯(lián)係。


    他瞇了瞇眼，抬頭看了看四合院的方向，心裏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主意。


    “要是能讓聾老太太攪進(jìn)來，事情就有意思了。”


    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裏身份特殊，她年紀(jì)大，輩分高，院裏的人都多少要給她幾分麵子。關(guān)鍵是，她雖然耳朵背，可對院子裏的事情卻門兒清。她是那種典型的“聽不見但什麼都知道”的人，院裏隻要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她總能神奇地打聽到，然後添油加醋地傳得滿院子都是。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裏暗道：“隻要讓她知道秦淮如進(jìn)了許大茂家，保準(zhǔn)整個院子都得炸鍋。”


    說幹就幹，何雨柱邁開大步，直接朝著聾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屋門虛掩著，屋裏隱約傳來翻弄東西的聲音。何雨柱伸手敲了敲門，然後用略高的聲音喊了一句：“老太太，您在家呢？”


    過了幾秒鍾，屋裏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緊接著，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慢吞吞地走了出來。她那雙渾濁的眼睛瞇了瞇，似乎是在辨認(rèn)眼前的人，等看清是何雨柱後，嘴角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喲，柱子啊，啥風(fēng)把你吹來了？”


    何雨柱嘴角一勾，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笑意說道：“還能是什麼風(fēng)，當(dāng)然是咱們院裏的風(fēng)啊。”


    聾老太太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她雖然耳朵背，但對院子裏的事情可是最感興趣的，隻要有點(diǎn)八卦，她比誰都熱衷。


    “咋了？又出啥事了？”她眼裏透著一絲好奇，幹巴巴的嘴唇動了動。


    何雨柱故作神秘地歎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哎，您是不知道，剛才我路過許大茂家，結(jié)果正好看到秦淮如進(jìn)去了，門還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聾老太太的眉毛猛地一挑，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啥？你說誰？”


    何雨柱故意又大聲重複了一遍：“秦淮如！她去許大茂家了！”


    這句話一出口，聾老太太的眼睛頓時瞪大了幾分，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起。她顯然沒想到秦淮如會和許大茂扯上關(guān)係，這可是院子裏的兩個“風(fēng)雲(yún)人物”，一個是年輕寡婦，一個是院裏出了名的油嘴滑舌，這倆人湊一塊兒，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你可看清楚了？”老太太目光灼灼地盯著何雨柱，顯然已經(jīng)來了興趣。


    何雨柱裝出一副“我可沒瞎說”的樣子，聳了聳肩：“當(dāng)然看清楚了，我還能認(rèn)錯人不成？她進(jìn)去的時候，還左右看看，像是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結(jié)果我正好撞見了。”


    老太太的眼睛瞇了瞇，嘴角微微上揚(yáng)，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嘿……有意思，有意思啊……”


    何雨柱笑著補(bǔ)充道：“您要是不信，過去看看唄，指不定還能撞見什麼有趣的事。”


    聾老太太的眼睛微微瞇起，似乎在琢磨著什麼。她對院子裏的事情向來熱衷，這麼勁爆的消息，她哪兒能坐得住？而且她活了這麼大歲數(shù)，什麼事沒見過？要是秦淮如真跟許大茂搞到一塊兒，那接下來的好戲可就精彩了。


    何雨柱見她臉上的表情，心裏暗笑，知道自己的話已經(jīng)成功勾起了老太太的興趣。他拍了拍手，故意說道：“行了，老太太，您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看看。我這人呢，向來不愛多管閑事，但這事兒，我覺得您肯定得知道。”


    聾老太太意味深長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臉上的笑容透著幾分揣摩不透的意味：“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怕不是故意來告訴我的吧？”


    何雨柱無辜地聳聳肩：“哪兒能啊，我就是覺得這事兒挺有意思的。”


    老太太冷哼了一聲，顯然不太相信他的話，但她也懶得追究，反正不管何雨柱是不是有意透露，這消息她都已經(jīng)知道了。她拄著拐杖，慢吞吞地往許大茂家那邊走去，步子雖慢，但眼裏卻帶著濃濃的興奮。


    何雨柱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有好戲看了。”


    他知道，聾老太太一旦插手這事，秦淮如和許大茂想撇清關(guān)係，怕是沒那麼容易了。更何況，這老太太嘴上沒把門的，一旦她知道了點(diǎn)什麼，整個院子很快都會沸騰起來。


    他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心想：“行了，這下不用我動手，院子裏的人自然會幫我把事情鬧大。我倒要看看，秦淮如這次怎麼收場。”


    何雨柱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在巷子裏，臉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心裏清楚，接下來的好戲才剛剛開始，但他不想讓許大茂這麼快就察覺到風(fēng)聲。他太了解這個人了，許大茂雖然滑頭，但膽子並不算太大，尤其是牽扯到這種“敏感”問題的時候，若是讓他提前知道了動靜，他指不定會使出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把事情給捂住。


    “不行，得讓這事慢慢發(fā)酵，鬧得夠大，鬧得許大茂自己都沒法收場，那才好玩。”


    何雨柱微微瞇起眼睛，心裏飛快地盤算著。眼下，最關(guān)鍵的是要把消息散播出去，但又不能讓許大茂提前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