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一句話。秦淮如轉身離開,走出廚房時,她的目光掃過院子,恰好看到許大茂正站在門口,似乎是在抽煙。
她的心頭微微一動,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許大茂雖然在院裏名聲不算太好,可是他家境殷實,又是個正經單位裏的文化人,比起何雨柱那樣的廚子來說,日子要好過得多。何雨柱這條路走不通,她也未必沒有別的選擇。
第二天一早,秦淮如特意穿了一件相對新一點的衣裳,頭發也精心梳理了一番,然後借著送棒梗去學堂的機會,刻意在許大茂家門口停留了一下。
“喲,秦淮如,一大早就這麼精神?”許大茂正好從屋裏出來,看到她站在自己家門口,眼裏閃過一絲興趣。
“許大茂,這麼早幹嘛去?”秦淮如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帶著幾分女人的嫵媚。
許大茂挑了挑眉,沒想到她會主動跟自己搭話,以往她對自己的態度總是冷冷淡淡的,似乎根本沒看上他這個人。
“上班啊,文化人不比你們廚子,得講究時間!彼腴_玩笑地說道。
秦淮如笑著點點頭,目光似乎無意間掃過他身上那件嶄新的呢子大衣,眼裏閃過一絲羨慕。她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你們單位裏的人就是不一樣,穿得這麼體麵。”
許大茂聽了這話,心裏頓時有些得意,站直了身體,語氣更是帶著幾分炫耀:“那當然,文化人嘛,單位待遇好,哪像某些人,一輩子就在灶臺前忙活,手上油膩膩的!
秦淮如聽出了他話裏的嘲諷,嘴角卻仍然帶著笑意,仿佛根本沒在意似的:“那是自然,像你這樣的文化人,院裏哪個姑娘不羨慕呢?”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即哈哈一笑,心裏對秦淮如的態度越發有了些別的想法。他本就喜歡女人,而秦淮如不僅長得漂亮,身段也好,雖說是個寡婦,但這樣的女人,比起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姑娘更有韻味。
“你今天這是……”他試探著問道。
“送棒梗去學堂啊!鼻鼗慈巛p聲笑道,“孩子的學業最重要,我一個做母親的,總得盡心盡力!
許大茂點點頭,忽然說道:“你一個女人家帶著孩子也不容易,要不哪天有空,我請你出去吃頓飯?”
秦淮如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絲嬌羞的笑容:“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許大茂笑道,“你就當是朋友之間的關心嘛!
秦淮如低下頭,眼神裏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嘴上卻依舊推脫:“那……改天吧!
許大茂看著她這幅模樣,心裏早已經有了幾分按捺不住的衝動。他覺得自己也不吃虧,秦淮如這樣的女人,如果能到手,那可比院裏那些黃毛丫頭要有趣得多。
而秦淮如則在心裏暗暗盤算著,許大茂雖然性格有些輕浮,但好歹比何雨柱那種死心眼的男人要更懂得討女人歡心。如果能跟他搭上關係,自己的日子也許會好過不少。她抬起頭,看著許大茂,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何雨柱站在廚房門口,眼神沉沉地望著院子裏的那一幕,眉頭微微皺起,心裏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他不是沒見過秦淮如的手段,可是當這一幕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眼前,他心裏終究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可他很快調整了情緒,輕輕哼了一聲,轉身迴了廚房。他心裏明白,這事兒不能怪許大茂,男人嘛,哪個不喜歡女人主動送上門?更何況秦淮如的手段溫柔得恰到好處,既不會讓男人覺得輕浮,又帶著點若即若離的味道,讓人心癢難耐。許大茂本就是個愛沾花惹草的主兒,能對秦淮如不動心才奇怪。
但他何雨柱,偏偏就是對這種事看不慣。
他站在灶臺前,拿著勺子的手頓了頓,眉頭緊鎖。自己這些年對秦淮如的照顧,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可她倒好,眼見自己這邊無望,轉頭就去找許大茂,這樣的女人,自己又何必再放在心上?可真要說完全放下,他又覺得心裏堵得慌,像是一口氣憋在胸口,怎麼都咽不下去。
“柱子哥,你愣著幹嘛呢?這鍋都要糊了。”一個小徒弟在一旁提醒。
何雨柱這才迴過神,低頭看了一眼鍋裏,才發現湯汁已經快要收幹,鍋底隱隱有點焦味。他暗罵了一聲,連忙拎起鍋鏟翻炒起來?尚难Y卻怎麼都靜不下來,那一幕幕畫麵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吃過晚飯後,院子裏的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許大茂也沒閑著,正趾高氣揚地站在院子中央,興致勃勃地吹噓自己今天在單位裏的風光。秦淮如則站在一旁,時不時地露出幾分嬌羞的笑容,看著許大茂的目光也帶著幾分柔情。
何雨柱沒打算湊過去,可他耳朵尖,還是聽到了幾句。
“哎呀,許大茂,你可真有本事,在單位裏這麼受領導器重!鼻鼗慈巛p笑著,聲音柔得像水一樣。
許大茂得意地擺擺手:“那當然,像我們這種文化人,懂得多,領導自然看重。我告訴你,今天單位裏那場會議,領導還特意點名讓我發言呢!
“那可真了不起!鼻鼗慈绲难劬α亮肆,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分。
旁邊有幾個街坊也湊了過來,紛紛附和著誇了幾句。許大茂越發得意,眼神不自覺地在秦淮如的身上來迴掃視,心裏頭更是活絡了起來。他越看越覺得秦淮如這女人味十足,溫柔得體,又懂得進退,比起那些直愣愣的姑娘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要不,改天一起出去吃個飯?”他忽然壓低聲音,湊近了一點,笑著說道。
秦淮如微微一愣,抿了抿嘴唇,臉上帶著一絲猶豫,似乎是在權衡著什麼。她偷偷瞄了一眼四周,看到何雨柱正站在不遠處,似乎若無其事地靠在牆上抽煙,心裏不由得有些複雜。
她知道何雨柱肯定是看到了,可是,他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像往常那樣皺著眉頭訓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