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選擇
在一片黑暗的房間裏,感官反而越加的**。
變態(tài)的手在蘇北身上若有似無的輕觸而過,像羽毛一樣的輕柔,帶著細細的瘙癢。
若是情人之間來一場這樣的**,一定會讓接下來的**更加**。
蘇北在他的擺弄下,連唿出來的氣息都開始變得灼熱。
他喘著氣,咬著牙,忍耐地悶哼出聲。
即使正在做著這樣下流而**|靡的事情,變態(tài)似乎還是那麼冷靜,連唿吸都沒亂一下。
作為一個始作俑者,這種置身事外的旁觀者態(tài)度,實在讓人憤恨。
變態(tài)挑開了蘇北的衣服,一寸寸的撫摸下去。
連蘇北都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居然也有了反應。
男人的身體實在經(jīng)不起這樣直接的撩撥,在渴望著更深一步的滿足。
蘇北有些絕望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麵硬得有些發(fā)疼。
他正是欲望最難以自控的年紀,再加上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他也很少自我解決,所以積下了很多,現(xiàn)在一股腦兒的被引誘出來,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勢不可擋。
變態(tài)的手拉扯著蘇北身上的那兩個銀環(huán)。
乳|頭被扯得疼痛中生出了一些快|感。
等到那個變態(tài)終於把手摸到了他下麵的時候,蘇北已經(jīng)大汗淋漓。
由疼痛和恐懼催生而來的情|欲,似乎更加的激烈。
蘇北的身體、大腦都被變態(tài)影響了,背叛了他的理性。
隻有在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微弱的喊叫著:醒過來,醒過來。
蘇北的目光時而迷茫,時而清醒。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似乎所有的一切,那些堅持、掙紮、思考都離他而去,唯一剩下的就是身體中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乖乖的,別動哦。”那個變態(tài)在蘇北耳邊輕柔地低語。
蘇北心裏莫名的一個冷戰(zhàn),連原本火熱的身體都瞬間冷卻了下來。
理智終於迴歸了因為情|欲和生病而混沌不堪的大腦。
變態(tài)打算做什麼?
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xiàn)在了蘇北的腦子裏,他想到了上次變態(tài)說過的話,那種無言的警告,恐懼襲上蘇北的脊背。
變態(tài)的手輕輕握住蘇北萎靡的下|體輕輕揉搓著。
隨著他的動作,本來就還處在快|感餘韻中的身體立刻像聽到竹笛的蛇一樣,抬起了頭。
蘇北簡直是憎惡起自己這貪圖一時快樂的身體!
怎麼會這樣,他到底是著了什麼魔!
這時候,蘇北心裏隱隱有一個古怪的念頭,也許他從來沒有了解過自己!
變態(tài)手裏拿著一根細針狀的東西。
蘇北瘋狂地搖著頭:“別……不要……滾開……”
這樣空洞的叫喊隻不過彰顯了他的無能為了,對於自身的處境沒有絲毫益處。
接著,他的下麵傳來了令人幾乎窒息的劇痛。
蘇北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就連已經(jīng)被藥物控製癱軟在**的身體都輕輕動了一下。
變態(tài)小心的轉(zhuǎn)動著那個針狀物,用飽含著酒精的藥用棉棒擦拭著流血的傷處,過了一會兒之後,才把那個針狀物旋轉(zhuǎn)著拔出來,再用準備好的圓環(huán)套了上去。
那種密布著神經(jīng)的地方,**無比,疼痛被放大了數(shù)倍。
蘇北痛得慘叫連連。
變態(tài)滿意的拉了拉那個圓環(huán),蘇北痛得全身直冒冷汗。
變態(tài)是來真的,他真的會把所說過的話全部變成現(xiàn)實,一點折扣都不打。
認識到這一點的蘇北,害怕混合著冰冷、兇殘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
他渾身不停地哆嗦著,完全不受控製,連藥性漸漸減退,他的身體已經(jīng)逐漸恢複這一事實都沒發(fā)現(xiàn)。
變態(tài)撥開蘇北汗?jié)竦念^發(fā),輕聲笑著說:“蘇北,你覺得你身上還有哪些地方適合打洞,其實我很樂意幫你做這件事,很有情趣。”
蘇北掐著自己的手心:“為什麼……”
他眼神發(fā)沉地看著變態(tài)那模糊的身影:“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嗬……”變態(tài)笑了笑:“我不是告訴過你,是個遊戲嘛,我選中了你,你一定要找個理由的話,那就把這一切都歸咎到你的運氣上麵吧。”
運氣嗎?
蘇北想到了一句話:如果壞事有可能發(fā)生,不管這種可能性多麼小,它總會發(fā)生,並引發(fā)最大可能的損失。
他是不是驗證了這句話的可信性。
他的身體還在隱隱作痛,尤其是下麵那個地方,像放在火上烤一樣。
這種疼痛讓他注意力渙散,難以集中思考問題。
蘇北努力鎮(zhèn)定下來,他看著變態(tài)問:“遊戲總有結(jié)束的時候。”
變態(tài)摸了摸蘇北的下麵,“那要看你是通關爆機還是闖關失敗,失敗的懲罰會越來越重,不要想著逃走,你逃不掉的。”
這種類似於勸誡的話,實在太刺耳。
蘇北理所當然的把這些話放在了心裏麵再把它深埋在土裏。
“為什麼……要殺了周匪石?”蘇北又問。
殺掉一個特定的人,總有點理由吧,難道像有些連環(huán)殺人犯一樣的無差別選定目標嗎?
蘇北並不認為變態(tài)是這樣的類型,他雖然個性變態(tài),但是還沒到發(fā)瘋的程度。
變態(tài)做事非常有條理,計劃周密、目標明確、不擇手段。
“因為他動了我的東西。”變態(tài)理所當然地說。
動了他的東西,蘇北突然間想起了當天在車上發(fā)生的事。
難道是因為這個?
這裏有也太荒誕太滑稽了吧?
這個變態(tài)表露出來的這種幼稚的獨占欲,讓蘇北一瞬間表情有些扭曲。
東西?自己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那裏變成了一個隨意處置的物件?
蘇北深唿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憤怒的大腦冷靜下來。
蘇北的手動了動,他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我會完成這個任務。”
變態(tài)滿意了,他俯下身親了親蘇北的臉。
蘇北克製著躲避的衝動,握緊了拳頭,不讓自己手朝著變態(tài)的臉招唿過去。
這個不含情|欲的吻隻輕輕碰了碰就結(jié)束了,接著變態(tài)站起來,他輕聲說:“那我拭目以待。”
變態(tài)打開了門,姿態(tài)閑適的走了出去。
蘇北留在黑暗中,沒有任何的動作,過了很久,他穿上了病服,又躺了下去。
三天之後,蘇北就順利出院了。
這三天時間,周匪石似乎一直在忙著什麼事,隻來過一次,又匆匆走了。
而關係著千萬學子的高考已經(jīng)迫在眉睫。
蘇北好像忘記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緊張的學習中去。
他甚至還發(fā)了一個短信息給變態(tài),說至少要等高考過後再去完成第三個任務。
也許是他的柔順,讓變態(tài)心情還不錯,他得到了變態(tài)的同意。
蘇北忙於學習。
他每天晚睡早起,連吃飯都有些顧不上了。
a中內(nèi)部也是風聲鶴唳。
地下毒品網(wǎng)的曝光讓a中的聲譽下降到了最低點,很多低年級學生申請轉(zhuǎn)校,而已經(jīng)麵臨高考的高三就被a中當成了救命稻草。
隻要這一屆的學生能考出好成績,那麼a中的困境就會得到極大的緩解。
不管怎麼說,高考成績才是一所學校的一切。
有這個光環(huán)存在,其他的一切在刻意的輿論引導和事實遮蓋下,就會逐漸被人遺忘。
那些被警察帶走的學生,有些被拘留了,有些被放迴了。
而蘇北曾經(jīng)暗戀的林琳,也在不久後被放了出來,但是她再也沒在學校出現(xiàn)過。
蘇北也隻從同學那兒得知,她似乎失蹤了。
林琳的父母難以接受自己一向優(yōu)秀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把她變相趕出了家門,之後,林琳就銷聲匿跡,不知所蹤。
至於其他的學生,前途也是一片晦暗。
每當蘇北知道一個同學的消息的時候,他就愧疚得不敢直視周圍的同學那毫不知情的目光。
即使他一次又一次的跟自己說,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
這些辯解,隻能帶給他一絲絲的安慰,讓他能繼續(xù)去那個熟悉的校園上課。
蘇北很清楚,他的舉動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
就比如林琳、徐聰,甚至還有羅同。
林琳是做錯了,她害了自己,但是行差踏錯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經(jīng)曆,也許上了大學脫離了這個環(huán)境之後,她就能恢複正常的生活。
而現(xiàn)在,她沒有這個機會了。
蘇北被負罪感折磨著。
他的表現(xiàn)就越加的冷漠,像個移動製冷機一樣散發(fā)著寒氣。
與周圍的同學隔閡也越來越深,幸好在高考的壓力下,還相安無事。
蘇北在課本上胡亂塗畫著,撕下一個個紙條,做了一些小便簽以便記住一些要點和重點。
深知變態(tài)可怕的蘇北,沒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他忍耐著、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在這之前,他把這些小紙條貼在了家裏的每個角落。
臥室、客廳、廚房、衛(wèi)生間,隻要他用過的地方都貼滿了紙條,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定理、單詞以及各種知識點。
蘇運成倒是對蘇北這種刻苦攻讀的態(tài)度非常滿意。
甚至還吩咐了羅欣,讓她準備一些湯水給蘇北補充營養(yǎng)。
而蘇北也是在問過蘇運成之後才知道,蘇運成根本沒有被綁架,他隻是在外地出差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小偷,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偷走了,還被打了一頓,躺在醫(yī)院昏迷了一天一夜。
這麼巧合的事情蘇北當然不會信。
不過,為了免得蘇運成擔心,蘇北還是選擇了沉默。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高考那天。
蘇北拎著包,站在玄關那兒,彎下腰換鞋子。
周匪石雙手抱胸站在他身邊,一直盯著他,在他出門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護身符。
蘇北拿著那個護身符,黃色袋子外繡著“考試大吉”四個紅字,袋子裏麵裝著一塊硬硬的銅質(zhì)薄片。
“謝謝。”蘇北把護身符塞進上衣口袋裏,看著周匪石眼睛說。
然後,他轉(zhuǎn)身打開了門。
陽光鋪灑在路上,蘇北一步步踩上去。
最後,他整個人都消融在了陽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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