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
42、懲罰進行時
第三個任務大概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吧——
蘇北還並沒有完全成熟的大腦一度抱著這樣的期望。
畢竟周匪石落在了變態手裏也沒有丟掉性命,而且從事態的發展來看,變態好像也有點鬆動的意思。
不過蘇北很快就知道,他太天真了。
確實第三個任務被變態取消了,但是接踵而來了第四個任務。
這一天,蘇北的腳傷剛好轉了一點,變態命人把他帶到了自己麵前。
蘇北坐在輪椅上,被推進了變態的書房。
這間書房很大,幾大排快抵到天花板的書架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書籍。
在匆匆掃過一眼後,蘇北發現裏麵至少包括了四種不同的文字。
在意識到這一點後,蘇北承認他內心深處湧上來一股嫉妒中混雜著欽佩的複雜情緒,讓他看著變態的眼神都有點不太對勁。
可惜,他稱得上“火熱”的眼神並沒有引起變態的注意。
他正盯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出神。
變態的手時不時在筆記本鍵盤上輕敲一下,敲完了就皺著眉頭,一臉沉思狀。
蘇北等了一會兒,看到變態還是沒注意到自己,額角青筋跳了跳。
把他叫過來晾在這,是打算幹嗎?顯示自己的權威?
蘇北開始在腦子裏幻想著把變態拳打腳踢,大卸八塊,肆意**……肆意**就算了,他覺得自己還沒口味重到這地步,變態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還沒消呢。
就在他想得臉色泛紅,嘴角含笑的時候,變態終於有了反應。
變態十指交叉,手肘撐著桌麵,一臉深思的看著蘇北。
“你好像很高興。”變態輕聲說。
“呃,還行。”蘇北含糊地說。
同時,他麵色一整,把自己一臉的蕩漾全收起來。
“這幾天休息得很好吧?”變態有接著問。
蘇北頓時覺得自己汗毛一豎,危機感像鋪天蓋地的細雨,綿綿不絕地撲過來。
“呃,其實我晚上睡得不太好。”蘇北一本正經地迴答。
“哦,那我倒是沒注意。”變態漫不經心的迴答。
兩個人這樣閑扯一樣的對話繼續下去。
繞到最後,蘇北已經搞不清變態到底想做什麼了。
這樣莫測高深的樣子,嚇唬誰呢?
反正他雖然有點忐忑不安,但是心跳還是保持在平時的速度上。
變態讓蘇北靠過來一點,蘇北考慮了一下之後,推著輪椅到了離他兩步遠的地方。
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那個筆記本電腦的屏幕。
頁麵還打開著……
蘇北做賊一樣的偷偷瞄了一眼,頓時感覺自己被雷劈焦了。
變態居然在玩五子棋。
還是五子棋裏的低手玩家。
是真的低手,能把積分負到二千也是件了不起的事。
蘇北看著變態移動鼠標點了一下,在五子棋界麵上放了一個白子。
接著,對手那邊迅速作出反應,五顆黑子連成一線,對方贏了。
變態眉毛一挑,當即強行退出了遊戲界麵。
真是……沒有絲毫風度可言。
蘇北在心裏吐糟著。
“第三個任務,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變態突然瞇起眼睛說。
“嗯?”蘇北不明所以,第三個任務不是已經默認結束了嗎?怎麼又突然提起來了?
“難道你以為就這樣算了,或者算完成了?”變態聲音壓得更低,隱隱透著危險。
“不然還能怎麼樣?我都說了不管怎麼樣這任務我是不會去做的……”蘇北聲音有點虛弱地迴答。
變態把筆記本電腦關了,推到一邊。
“這樣,我給你兩個選擇。”變態身體微微向著蘇北的方向前傾。
蘇北不由得往後輕輕一靠。
“什麼選擇?”他似懂非懂地看著變態。
蘇北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但願不要過於變態。
“第一,你還是去完成任務,我酌情減免一點你拖延任務進度的懲罰。”變態聲音輕得像是在唱著**歌聲的海妖。
“……”這也算一種選擇?變態還真是從來不做賠本買賣。
“第二個呢?”蘇北不抱希望地問。
第二個選擇要是還這麼坑爹,他幹脆躺平裝死算了。
“第二嘛,如果你選擇完成第四個任務,那第三個任務就當被覆蓋的文件一樣,一筆勾銷了。”變態薄薄的嘴唇往上一勾。
“第四個任務是什麼?”就算明知道是陷阱,蘇北還是義無返顧地往下跳了。
“很簡答,這個任務的關鍵詞是‘臥底’。”變態手伸出來,摸到了蘇北的臉上。
“……臥底?在哪臥底,具體是做什麼?”蘇北連珠炮地問。
變態搖了搖手指,“現在別問這麼多,該你上場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蘇北有些懷疑地看著變態的臉,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端倪。
但是變態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讓蘇北這樣一個還青澀的少年知道點什麼。
毫無例外的,蘇北隻能沉默了。
就在這個時候,變態放在蘇北臉上的手往下一滑,摟住了蘇北的腰。
接著,手一用力,握住蘇北的腰,把他從輪椅上就這樣提了起來,強迫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這一係列的動作,是在一眨眼的工夫發生的。
蘇北條件反射地掙紮了幾下,當然被變態毫不留情地鎮壓了下去。
全手全腳地被摟在了變態的懷裏。
兩個人那尷尬的部位緊緊挨在一起,變態生動勃|起的硬物讓蘇北頭皮都有點發麻。
蘇北用手撐著變態解釋的胸口。
“咳,蕭靜之……”他有些不安地動了動,想離那個硬物遠一點,再遠一點。
雖然被變態抓住的時候,他就有了被上的心理準備,但是這不代表他麵對現實的時候不會發生生理性不適,更加上,這一陣子變態對他的放任不管,讓他也有了心存僥幸的心理……果然,對這個變態不要有任何逃避心態。
算了算了,不就是被上一次嘛,就當被狗咬了。
“你是不是在心裏想被我上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變態一邊脫下眼前這頓大餐的外包裝——蘇北身上的名牌t恤,一邊咬著蘇北的耳朵說。
蘇北聽得渾身一抖。
這變態是他心裏麵的蛔蟲嗎?連他的心理活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狗會吻你嗎?狗會這樣嗎?”
說到這的時候,變態的手伸進了蘇北的內褲裏,握住了那個還軟垂著的器官,手勢熟稔地揉搓著,很快,就好像被竹笛喚醒的蛇一樣,那個器官開始有了反應。
蘇北懊惱地看著那個不聽話的地方。
變態把頭埋在蘇北的肩頭上,悶笑出聲。
蘇北隻覺得自己的胸口也悶得快吐血。
這一次,變態沒有玩什麼古怪的花樣,神情溫柔,動作體貼,親吻、愛撫、潤滑都相當到位,也相當照顧蘇北的情緒,一直到他完全適應了才進入他的體內。
在他進入的時候,蘇北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唔!”
兩個急促的音節之後,蘇北咬住嘴唇。
變態盡力固定住蘇北的身體,讓他還沒痊愈的小腿不至碰到哪裏。
同時,手捏著他胸口上的暗紅色小點,“別忍,你叫得不錯,我聽得都快射了。”
蘇北聽著變態不知廉恥的話,身體一陣緊縮。
變態緊緊摟住蘇北的腰,大力的進出,鞭撻著他的身體。
就著這個姿勢折騰了兩迴之後,蘇北已經完全癱軟在了變態身上。
兩個人身體相連的情況下,每一下輕微的動作都讓蘇北已經被做到極度**的身體忍不住做出迴應,他的迴應又讓變態的動作越發猛烈和持久。
最後,蘇北實在吃不消了,他隻好抱住變態的脖子,嗚咽著說:“別,別做了,吃,吃不消了。”
變態親吻著他汗濕的頭發,嘴唇貼著他的額頭緩緩摩挲著。
“那先休息一會兒。”變態很是體貼地說。
然後,他就這樣停在蘇北體內靜止不動了。
這樣上不上,下不下,懸在半空中,既得不到滿足又得不到解脫的狀況讓蘇北欲哭無淚。
他喘著氣,狠狠地咬在了變態的肩膀上,變態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震動了一下。
“你還是快做完吧,我要休息。”
最終,蘇北先投降了,他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蘇北得到休息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他連晚飯都沒吃,一直處於半昏睡狀態,連被變態抱上床都不知道。
第二天,蘇北渾身酸痛地醒過來。
刺眼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明亮、幹淨、整潔,帶著點午後的餘熱和懶散。
蘇北掙紮著爬起來,一邊抽氣一邊在心裏大罵:
沒人性、禽獸、變態色|情狂……滾球。
少年人的身體恢複力比較好,在他習慣了身體的酸痛之後,就覺得好多了,蘇北摸到了床頭的一個花瓶,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
立刻,一個人聞聲衝了進來。
蘇北靠在床頭,一臉無辜地看著地上的碎片。
他對那個有些疑惑的看守說:“我餓了,麻煩拿點吃的給我,啊,順便再拿臺筆記本電腦給我。”
這些人的效率很高,三分鍾之內,他要的東西就已經到位了。
蘇北把一個蟹黃包塞進嘴裏,一臉陰笑地打開了放在**的,筆記本電腦。
這一天,蘇北換了十幾個馬甲,把一直掛在五子棋遊戲區的蕭靜之殺得片甲不留。
他神清氣爽地看著蕭靜之那個馬甲上的負三千分。
昨天晚上,蕭靜之玩遊戲的時候,他就特意記住了蕭靜之的馬甲名。
果然派上了用場。
蘇北在心裏仰天大笑,哇哈哈哈哈,報仇的感覺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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