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鑼聲響。
劉筱亭將在班思班的燈籠掛在了架子上。
“第一輪,曲霄雲(yún)率先完成,獲得了時間塊!”
劉筱亭將一塊方木遞給了曲霄雲(yún),並補充道:“時間塊可以現(xiàn)在用,也可以留著後麵用!
沒湊齊的三位很羨慕,也都湊過來看熱鬧。
燒餅走到近前,指著時間塊說:“霄雲(yún),你現(xiàn)在用唄,讓我們看看怎麼用。”
曲霄雲(yún)好奇的問劉筱亭:“這個必須自己用嗎?我看師父和大爺?shù)淖郎弦灿墟R,可以給他們調(diào)時間嗎?”
“可以的。”劉筱亭點頭。
孟鶴糖眼珠一轉(zhuǎn),給出了建議:“鐵籠前謙大爺說時間塊用不好會被反噬,我挺好奇反噬是什麼意思,你現(xiàn)在用用看唄,你給師父和大爺用,試試什麼效果!
“好家夥,拿我爸和我?guī)煾府?dāng)小白鼠了。”郭奇麟笑著一推。
孟鶴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樣吧,這塊時間塊先給師父和大爺試,我要是有時間塊了,我拿自己實驗成吧?”
“……”
一旁的劉筱亭看了下時間,催促道:“你們考慮好了嗎?我們時間有限。
“成!”
仨人都讚同了小孟的這個意見,曲霄雲(yún)將時間塊交給了劉筱亭。
劉筱亭舉起時間塊喊道:“郭老師和於老師的時間逆轉(zhuǎn)十分鍾!”
孟鶴糖摸了摸鼻尖:“哦,原來是這麼用的,那咱繼續(xù)吧,第一輪霄雲(yún)贏了,咱仨開始第二輪!
“可以!”
劉筱亭應(yīng)了一聲,敲響銅鑼。
完成的曲霄雲(yún)一身輕鬆,邊在院裏散著步,邊看熱鬧。
經(jīng)過了一番鬥智鬥勇,最後第二輪孟鶴糖勝出,拚出了帶酒上臺。
剩下燒餅和郭奇麟倆人無法繼續(xù)進(jìn)行遊戲,沒有獲得時間塊。
“恭喜孟鶴糖獲得時間塊!”
劉筱亭將時間塊交給了他。
“謝謝,謝謝!”
孟鶴糖舉起贏得的時間塊,笑著說:“就按之前說的,我用給自己!”說完低頭迴調(diào)掛在脖子的鍾表。
劉筱亭接過時間塊,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您選擇給自己用,根據(jù)規(guī)則,您的時間將增加十分鍾!”
“什麼?剛才不是減時間嗎?”
孟鶴糖懵了,表情逐漸凝固。
劉筱亭笑了笑,並沒有立刻解釋,而是跟四位招手:“各位,請跟我來!”
四個人一臉問號的跟他又迴到了郭德剛和於謙待的鐵籠大廳。
劉筱亭指著鐵籠問:“你們看鐵籠上寫的是什麼?”
“尊師重道,長幼有序!
孟鶴糖念完之後,後悔的一拍大腿。
劉筱亭笑著解釋:“因為您沒有尊師重道,先把時間塊給師父和大爺用,所以您被時間反噬了,增加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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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仨人用笑聲表達(dá)了對小孟的同情。
“師父,大爺!”
孟鶴糖嚎了一聲,哭哭啼啼的向著鐵籠跑去,隨後一臉委屈的趴在了鐵籠上。
“哎呦,小孟,怎麼了這是?”
於謙扇著扇子好奇的問。
孟鶴糖帶著哭腔的開始訴苦:“我剛才……我玩遊戲得了時間塊,我給自己用了,他們給我加了時間。”
“挺好,能多在這玩會!
郭德剛笑得很開心,問後來的仨人:“剛才節(jié)目組讓我們減十分鍾,是你們誰給減的?”
“師父,是我!”曲霄雲(yún)舉起了手。
“哎呦,不錯,你倆人拚出來的班規(guī)是什麼啊?”
“我拚的是在班思班,孟哥拚的是帶酒上臺!
郭德剛點了點頭,指了指桌子:“好,這樣吧,我這桌上也有時間塊,我考考你們,你們?nèi)绻饘α,這時間塊可以給你們迴調(diào)時間用。”
“好!
曲霄雲(yún)和孟鶴糖對視了一眼,都點頭同意。
郭德剛扇著扇子,笑瞇瞇的問:“霄雲(yún),在班思班什麼意思?”
“在班思班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意思。”曲霄雲(yún)脫口而出。
郭德剛點了點頭,具體解釋了一下:“其實用現(xiàn)在的語言來說就是不安心本職工作,這是過去不管是京劇或是很多戲劇行業(yè)非常忌諱的一件事情,也為同行們所不恥,明白了嗎?”
“明白了師父!
郭德剛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問道:“孟鶴糖,你拚的是帶酒上臺,你來說一說我們這帶酒上臺的典範(fàn)吧!”
“好家夥!”
於謙聽完噗嗤一笑。
孟鶴糖撓了撓頭,求生欲很強:“師父,這個不好說……”
於謙絲毫不在意,笑著起哄:“不礙事的爺們,有什麼說什麼!”
“這……”
孟鶴糖強擠笑容,還是有些猶豫。
郭德剛笑瞇瞇的從桌上又拿起一個時間塊:“我再給你加一個,就看你敢不敢實話實說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孟鶴糖終於妥協(xié)了,舉起了手,語氣很慫的說:“我舉報,我?guī)值吨t,有一年跟您演《汾河灣》的時候,帶酒上臺了。”
郭德剛故作矜持,笑著搖頭:“不能吧,我們都這個歲數(shù)了!
一旁的於謙樂了:“能,能能!
郭德剛接著問:“那舞臺上出事故了沒有?”
“那倒沒有!泵销Q糖笑著搖頭。
“哦,那就不是那天。”
“哈哈哈,非得有事故!
老哥倆一唱一和,非常歡樂。
孟鶴糖十分為難的輕生說:“出了點,但是不太大!
郭德剛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接著問:“是誰力挽狂瀾了呢?”
“您那!”孟鶴糖豎大拇指捧道。
直播間彈幕飄起:
“意識流捧哏創(chuàng)始人。!”
“醉酒版《汾河灣》我看了,我是外行,我說實話啊,我怎麼感覺那場是郭老師喝醉了,有同感的沒有???”
“哈哈,那場真是太經(jīng)典了,我現(xiàn)在偶爾還看呢!。
郭德剛笑盈盈的看著籠邊的四位說:“自有班規(guī)以來,哪有帶酒上臺的,除了你謙大爺以外,萬幸沒有造成舞臺事故!
於謙笑著捧道:“還沒事故那?”
郭德剛?cè)套×诵σ,?yán)肅的對徒弟們說:“你大爺不是故意的想帶酒上臺,是想給你們做一個反麵典型,提醒你們以後這樣就錯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
幾人齊聲應(yīng)道。
郭德剛扇子一揮:“那就好,繼續(xù)做任務(wù)去吧!”
這會工夫,曲霄雲(yún)突然舉手了。
於謙泯了一口涼茶,問:“霄雲(yún),你還有什麼問題?”
“大爺,既然今天聊到這了,演出那天我能和您合作個《汾河灣》嗎?”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全匯在了於謙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