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嶽嶽轉(zhuǎn)身進了寓公尚九溪的房間。
可搜尋了一圈,並沒找到什麼可疑的東西,隻找到了那本他常抄寫的經(jīng)文《道德經(jīng)》,但粗略翻了一遍,就是很普通的書,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記號。
小嶽嶽放下了書,癱坐在沙發(fā)上,揉著太陽穴,覺得自己此刻很疲憊,見沙發(fā)旁有一臺老式收音機,突然很想聽首歌曲解解壓,於是打開了收音機。
“現(xiàn)在為您播報最新農(nóng)產(chǎn)品期貨行情變動……”
小嶽嶽愣了一下,趕緊拿起了筆和紙。
“咖啡26.33元,原糖15.36元,小麥5.45元,棉花9.16元,大米2.63元,豬肉16.21元,今日同產(chǎn)品期貨行情播報完畢,五分鍾之後將再次播報,感謝您的收聽,恭祝您財源廣進!”
小嶽嶽統(tǒng)統(tǒng)記了下來,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神秘代碼,而房間裏能做參照的沒有別的東西,就是那本《道德經(jīng)》。
翻開了書,根據(jù)數(shù)字查詢頁數(shù)和行數(shù),最後對照過後,拚成了一行字——竹林中保作家。
《竹林中》這本書在買辦孟鶴糖那看過,小嶽嶽恍然大悟,快步出了房間去找孟買辦。
“忙了一天,累了吧,坐!”孟買辦對探長的突然到訪感到很意外,但表麵上還是笑盈盈的很客氣。
小嶽嶽關(guān)上了房門,喘著粗氣搖了搖頭:“我就不坐了,沒時間坐了,我剛才都看見了欒經(jīng)理脖子上有一顆毒藥,我相信你也有,你不用管我是誰,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
孟買辦聽完不禁眉頭蹙起。
小嶽嶽從兜裏掏出了一瓶安眠藥,並解釋道:“這瓶安眠藥是我在周老板房間發(fā)現(xiàn)的,一會我會把它放在你的房間,我?guī)嗽谀愕姆块g搜到它,但是你不要承認(rèn),你就說我栽贓你!”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案子盡快了解,保住孟鶴糖買辦的身份,十年才打通的線,不能就這麼斷了,也隻有保住他,才能保住作家。
孟買辦現(xiàn)在也是很焦灼的狀態(tài),隊友欒經(jīng)理死了,自己束手無策救不出作家閻鶴詳,現(xiàn)在探長小嶽說的這番話,很像是已方同誌,但是還需確認(rèn):“我憑什麼相信你?”
“因為我有這個!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找這個!”
小嶽嶽沒時間和他具體解釋了,最好的解釋就是特效藥,他從兜裏掏出了鐵盒子示意。
“目的是什麼?我沒明白,你不是要栽贓我嗎?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孟買辦接著試探道。
小嶽嶽壓低了聲音說:“我知道竹林中保作家!”
特效藥再加上行動口令,孟買辦相信了小嶽嶽的身份:“作家隻是偽裝,他是醫(yī)生,他能出去的話能做出更多的特效藥!”
“如果他出不去,你還能把它帶出去!”小嶽嶽說完,打開了鐵盒子,裏麵裝著一支特效藥針管。
“所以你的計劃是?”孟買辦疑惑的問。
小嶽嶽邊處理針管邊解釋:“我知道它稀釋後還會有一定的作用,將它打入你的身體裏,哪怕作家最後出不去,咱們還能留一個後手,你能活著出去就行,剩下一半特效藥我留下有用處!
“好,我接受!”
孟買辦接過了針管,絲毫沒有猶豫,將針頭刺進了自己的血管,隨著壓力的增強,粉紅色液體緩緩?fù)迫搿?br />
“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孟買辦邊拿棉簽止血邊問。
小嶽嶽語速很快的解釋道:“我會在提審的時候逼供,讓總探長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我身上,讓他在我身上搜到疫苗,這樣比在你們?nèi)魏稳松砩险业蕉加锌尚哦!?br />
讓總探長找到身上藏著疫苗,也就意味著小嶽嶽的身份會暴露,沒有任何逃離或者生還的可能,無疑是在用生命換取任務(wù)的成功。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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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冷靜鎮(zhèn)定的孟鶴糖,現(xiàn)在不禁紅了眼眶,他不得不承認(rèn),小嶽嶽說的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所以他沒辦法勸阻,國難當(dāng)頭,也沒有理由勸阻,他們不僅僅為了自己而活,更重要的是為了勝利,為了同胞。
小嶽嶽離開前突然笑了,英雄相惜的看著孟買辦說:“《風(fēng)聲》裏有句臺詞我很喜歡,好不容易以真麵目相對,我真希望跟你聊上幾天幾夜,保重!”
說完頭也不迴的走出了房間,離開房間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小嶽嶽不再是為大洋國賣命的走狗爪牙,而是為國家而戰(zhàn)的戰(zhàn)士,這是他選擇的路,向死而生,絕不後悔。
此刻小嶽嶽眼中滿是堅決,他邁出的每一步不僅僅是邁向戰(zhàn)場,更是邁向天明。
黑暗終將散去,黎明終會到來。
而在他的身後,也傳來了宛轉(zhuǎn)悠揚的歌聲。
“此時間不可鬧笑話,胡言亂語怎瞞咱,在長安是你誇大話,為什麼事到如今耍奸滑,左手拉住了李左車,右手再把欒布拉,三人同把那鬼門關(guān)往上爬……”
身後孟買辦唱的是《淮河營》選段,反呂保漢,寧要舍身,也要保漢基業(yè)。
淒涼中滿懷慷慨激昂,用歌聲把直播間網(wǎng)友們代入其中,讓網(wǎng)友們感受到了為國而戰(zhàn),不懼犧牲的大無畏精神。
與此同時,另一邊。
正在審訊寓公尚九溪的總探長曲霄雲(yún),突然聽見了審訊室外傳來叫喊聲。
“還有沒有有活氣兒的,來爺爺這!”
“曹教授是我殺的!”
曲霄雲(yún)暫停了審訊尚九溪,出了審訊室,順著聲音來到了關(guān)押跑單幫秦霄閑的房間。
“呦,承認(rèn)啦?很好,講講細(xì)節(jié)!”曲霄雲(yún)皮笑肉不笑的坐在了他對麵。
秦霄閑冷笑著說:“我就是恨你們這幫大洋國的人,你們屠了我一個村子,把我們山寨的人都?xì)⒘!?br />
“剿匪很正常啊,我見過土匪,但沒見過你這麼瘦的土匪!”曲霄雲(yún)笑著調(diào)侃道。
“你別看我瘦,我渾身腱子肉!”說完,秦霄閑繃起了沒有起伏的肱二頭肌。
曲霄雲(yún)冷笑一聲,不屑道:“脫衣服我看看!”
秦霄閑搖頭:“我怕嚇著你!”
“哈哈哈~~”
網(wǎng)友們被逗笑了,直播間壓抑的氣氛,稍稍緩解些了。
“好了!”
曲霄雲(yún)突然收起了笑容,嚴(yán)肅道:“我不是來陪你玩來了,你說你殺的教授,怎麼殺的跟我說一下細(xì)節(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