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所有不可思議事件的絕對主角牛二蛋,正肆意地躺在伊藤雪的閨床上,肆無忌憚地做著人神共憤的壞事。
最近的一段時間,他實在是壓抑壞了。
雖說本次手術(shù)最後的結(jié)果無比的成功,但過程的驚險,巨大的心理壓力,還是讓他異常的疲憊。
幸好,一切都過去了!
幸好,命運女神再次眷顧了他!
他不僅順利地完成了這次萬眾矚目的大手術(shù),而且他的醫(yī)術(shù),也在一次次的挑戰(zhàn)之中快速地成長,向著華佗祖師遠(yuǎn)去的模糊身影邁出了重要的一步。
原本,他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天賦並沒有太大的信心,在天平學(xué)院求學(xué)的十年,對於醫(yī)學(xué),他也從未表現(xiàn)過太大的興趣。
但時過境遷,今夕不同往日。
僅僅是兩本經(jīng)書,僅僅是人生的一次拋繡球巧遇,再次讓他的人生軌跡發(fā)生了重要的改變,從不可能,·到一次次的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都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但內(nèi)心的自信,持續(xù)的努力,才是能否走到終點的重要因素。
“二蛋,你有什麼打算?”
“啥打算?”
“難道你不知道嗎,雖說這次手術(shù)大獲成功,你的名字也傳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但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卻是危機四伏,相比之前更加的兇險。”
“渡邊家族為人處世的方式我是知道的,不要說是他們的仇人,即使隻是和他們發(fā)生一點點小小的摩擦,他們睚眥必報,也不會放過任何人的。”
“你出了這個府邸的每一步,也都意味著危機重重,隨時都有可能遭受他們的暗算和打擊。”
“哦?”
“我牛二蛋的小命真有那麼值錢?”
“就連你們扶桑最頂級的家族,都恨不得除我而後快?”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和你說真的呢,你現(xiàn)在確實是非常的危險。”
“要不這樣吧,你這段時間就一直呆在這裏,不要出去亂走,也不要去診所了,暫避渡邊家族的鋒芒。”
“等著風(fēng)頭過去了,或許就安全點了。”
嘿嘿!
“我天天在你這白吃白喝,你養(yǎng)我啊?”
伊藤雪麵色紅暈,一臉?gòu)尚叩卣f道,養(yǎng)你我還是養(yǎng)的起的。
“那我一直在你這裏,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啊?”
“他們誰敢說閑話,他們亂嚼舌頭,我就把他們的舌頭給割了。”
“再說了,我這個小樓裏房間那麼多,而且都是隔音密封的,他們咋會知道我們在幹嘛?”
“你就不怕你們家老祖?”
“你們家的老祖不得了啊,她每次看我,都是死盯著看,好似要用眼光把我剖開似的。”
“我估計啊,她對我意見可是大得很呢,如果不是你的話,說不定我早就死在她的鐵砂掌下了。”
“如果我每天和你膩歪在一起,我估計啊,其他人倒是沒有多大問題,但她啊,絕對會有意見的。”
說起老祖,伊藤雪剛剛還興奮紅暈的臉龐,明顯地黯然下來。
實在是伊藤蘭老祖,就是整個伊藤家族裏的擎天巨柱,也是所有伊藤兒女的精神信仰。
她何嚐不知道,老祖對牛二蛋滿是怨恨。
但將心比心,一切的一切,都能怪牛二蛋嗎?
如果不是他,或許自己現(xiàn)在早就性命不保,而且必然是生不如死地丟光了臉麵,被無數(shù)人恥笑,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種。
老祖發(fā)起的家族聚會,事後伊藤雪自然是知道的。
她能理解老祖的無奈,也隻能尊重她靜觀其變的表態(tài),這實在是已經(jīng)殊為不易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伊藤雪,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換作家族中任一後輩和一異鄉(xiāng)小子有染,或許早就性命不保了。
看著伊藤雪一臉的關(guān)切,二蛋同誌甚是感動和欣慰,這有人牽掛的感覺,真特麼的爽啊。
這也說明了,他先前征服的,已經(jīng)不僅僅是一具讓他發(fā)狂的火熱軀體,而是一個活生生的靈魂。
“雪兒啊,我決定明天還是迴診所,還有那麼多病人等著我呢。”
“啊!”
“那怎麼行呢,你不要命了啊。”
“要不我以後早上送你過去,晚上再接你迴來,反正也不遠(yuǎn),就十來分鍾的事。”
“隻要有我在,我相信渡邊家族不會那麼不開眼的。”
“那怎麼行呢?”
“你是個女人,嬌滴滴的女人,我是個爺們,大老爺們,怎麼能讓你一個女人保護呢?”
“你不要擔(dān)心,我自有辦法。”
“如果有人來搞我,我牛二蛋也不是吃素的,保管叫他肉包子打狗有來無迴。”
“哼哼!”
“誰怕誰,誰搞誰,特麼還不一定呢!”
“你修為才築基,怎麼搞的過他們呢?”
“他們渡邊家大業(yè)大,他們老祖自是不屑於親自出手,但他們光金丹期的修士,就有很多很多,甚至比我們伊藤家族還多。”
“隨便派一個過來,就能很輕易地搞定你了啊。”
二蛋的渾不在意,伊藤雪的分外緊張,倒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打死她也搞不懂,為什麼眼前的男人,她的親密愛人,這危機明明已經(jīng)到了脖子上了,卻是如此的鎮(zhèn)定自若。
他身上所謂的秘密,不就是他古怪的丹田,還有那怪異的功法嗎?
難道他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不成?
但再有秘密,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通通都是無用功啊。
“雪兒啊,你也不要那麼緊張,我這條命,牽掛的人多著呢。”
“有牽掛我性命的,巴不得我永世不死的,比如那些病人啊,比如我的親人啊,也比如你啊。”
“但也有不少巴不得我出門就被車撞死的,渡邊家族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但是呢,我牛二蛋至今還是活的好好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啊?”
因為這個啊,二蛋指了指自己的大腦門。
“我一直認(rèn)為啊,與人爭鬥,動刀動槍乃是下策,而以德服人,才是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上策。”
我在大秦的時候,也曾經(jīng)遭到過不少的暗算,甚至比這渡邊家族更要兇險的多。
“但我不怕,我命大,腦門也大,最終幾乎都不是依靠蠻力,而是靠著智慧化險為夷的。”
哦?
“你那快說說,你會用什麼方法渡過這次危機,也好讓我放心一下。”
“你真想聽?”
“想啊,當(dāng)然想啊。”
“你快說嘛,說嘛!”
人前高貴,聖潔如九天之上的白蓮花仙女,人後卻是嬌羞不已,讓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的伊藤雪,如小女孩般的撒起嬌來。
牛二蛋這個老甲魚雖然大風(fēng)大浪見多了,真槍真刀的場麵也沒少見,但依然心神蕩漾,一嘴鼻血差點沒忍住噴湧而出。
“妹子,要說可以啊,但要先親一個。”
“流氓!”
說歸說,伊藤雪還是毫不吝嗇地在牛二蛋的臉上打了無數(shù)個秋天的菠菜,其用力之猛,感情之真摯,不足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