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就已經提前說好了,今天是他牛二蛋請客,這客隨主便,佐藤自然不好意思拒絕。
何況來這裏玩,對他來說任何一個項目都是差不多的,無非就是男人女人歡樂一場而已。
至於那些花哨的情景模式,欲蓋彌彰的表現方式,他佐藤反而是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這種人,就是所謂的直腸人,最喜歡單刀直入,直搗黃龍的方式,如同平常的吃喝玩樂,同樣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粗人模式。
一間門外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包廂,裏麵卻是內藏乾坤應有盡有,這裏不僅僅是吃飯請客的絕佳聚會場所,還可以享受五星級的洗漱,以及八星級的休息娛樂。
這寬敞的空間,目測足足有百多平米。
包廂對外連通隻有一扇寬敞而結實的大門,進來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張碩大的圓桌,而圓桌的中間,此時正仰麵躺著一個麵容精致,身材火爆的絕色美女,全身上下卻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
這樣的人體盛包廂,這家逍遙樓裏一共有好幾個,能同時滿足好幾場人體盛的同步舉行,而這也是逍遙樓裏最火爆的項目之一,不僅可以看,吃,還可以任意的把玩,自然吸引了無數的老爺們趨之若鶩。
隻要你舍得花錢,在這裏你就是王,真正的王,可以為所欲為,做你一切想做之事。
二蛋之所以挑選這間人體盛的包廂,恰巧是他昨晚看中的一間,實乃個中還是蠻有講究的。
這間包廂的位置與眾不同,實在是進不可攻,退也不可守,距離逍遙樓的核心安保區域也是最為遙遠的。
恰恰是一個死角裏最死的位置。
如果是利用死地來實施他所謂的計劃,不可謂膽子不肥,因為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隻能任人甕中捉鱉。
但正是他這種膽大包天,刀刃上起舞不給自己留後路,也不給暗中圖謀不軌的敵人留後路的逆反心理,才有可能置於死地而後生,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化被動為主動,也才有一絲可能,釣到他想要的狡猾魚兒。
暗中的敵人,是客觀存在的,而且還不止一個。
從他們離開醫館,就在後麵或遠或近地跟蹤著,直到進入這逍遙樓,他們同樣沒有絲毫顧慮地跟進來了。
但他們會不會上鉤,就要看這牛二蛋撒下的魚餌是不是足夠的誘人,能否真正地吸引到他們的興趣。
這就要考驗牛二蛋同誌真正的釣術了。
這逍遙樓的產業,二蛋已經提前打聽清楚了,是屬於京都四大家族的德川家所有。
這是一個低調的家族,悶聲發大財的那種。
平常的時候不顯山不露水,別人總以為他們隻會賺些色情低俗的錢財,殊不知,這可是殺人不見血的搖錢樹,相比任何一個行業都來錢更快更狠的那種。
所有人也都低估了這德川家族的實力,以為他們隻是個做生意的家族,而且做的都是些皮肉生意,難登大雅之堂。
錢財乃萬物之本,隻要有了錢,自然也就有了一切,即使手頭上暫時沒有,也盡可以去買來納為己用。
所謂的實力,歸根結底,就是金錢的實力。
佐藤的五六個小跟班,外加坐在主位的牛二蛋,勉強湊了小半桌人,實在是這女盛的桌子太特麼巨大了,足足有平常的兩三張圓桌那麼大。
除了二蛋,其他人也不是第一次來,倒也輕車熟路地,就這樣開始享用扶桑國獨具特色的人體盛宴了。
昨天的時候,二蛋隻是遠觀了一下,大致知道人體宴是個什麼樣的形式。
他還私底下問了佐藤,這享用人體盛宴的美妙過程,應該注意哪些,以及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做的注意事項。
至於享用不同服務的價格,更是打聽的一清二楚。
經過昨晚的短暫相處,這一桌老爺們,也逐漸由陌生到熟悉,徹底地放開了自我。
觥籌交錯之間,各種葷素夾雜的段子開始漫天飛舞起來,而氣氛,也由一開始的略顯沉悶,開始逐漸地熱鬧起來。
尤其是佐藤,大口大口地喝著小酒,大聲地吹起牛逼,他唾沫橫飛,一句接一句的黃段子開始從他的嘴裏滔滔不絕地飄逸出來。
食色性也,或許,這就是男人聚會的通病,也是最現實的意義。
而其他人的幾雙賊手,自然早已按捺不住寂寞,在夾菜的時候,順帶地在桌子中間的女體身上大肆的揩油。
他們有輕有重,有捏有搓也有揉,招惹的仰麵的女孩,一聲聲輕輕的呢喃和壓抑至極的叫喚。
“牛哥啊,你們大秦是不是也有這麼多好玩的地方啊?”
佐藤這廝,咬著一口隱秘之處的三文魚,嘴裏邊還不閑著,問起心中的好奇來。
實則是好奇心害死貓,他沒事找事,想拉近距離,多套些二蛋的隱私話。
“你是說煙花之地嗎?”
“這玩意自然哪裏都有嘍,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也就有男歡女愛找樂子,大致應該都差不多吧。”
“不過我在大秦混的時候,那會可是落魄的窮鬼,哪有閑情逸致來這等高檔的地方啊?”
“再說我即使想來,也沒那個地啊,像逍遙樓這種高級檔次的,估計也隻有大秦的帝都才會有。”
“哎,可惜啊可惜!”
“可惜我牛二蛋長這麼大,虛度了幾十年的青春,至今還不知道大秦國的帝都在哪個具體方位呢?”
“哦?”
“牛哥的意思,曾經的曾經,對這些風月的地方也是無限的向往嘍?”
這佐藤別看大喇喇的,倒也善於抓住話題裏的敏感地方,他摟草打兔子,緊跟著二蛋的迴話繼續地提問。
“小老弟啊,我們大秦的老祖宗說過一句話,男人嗎,食色性也。”
“意思隻要是個男人,自然對這男女之事就像吃飯喝酒一樣的感興趣了。”
“我牛二蛋雖然不算高大威猛,但也是絕對的純爺們啊,對這天下翩翩女子,同樣也有著無窮的渴望。”
“這又有啥好奇怪的呢?”
“不過啊,想想曾經白駒過隙的日子,你牛哥我算是白過了啊。”
“以前俺的膽子怎麼那麼小呢?”
“現在想想,那些年,可是錯過了無數的花花草草鶯鶯脆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