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這倒是挺準(zhǔn)時的嘛,大寶貝就快煉製好了;”
吳星宇打趣地看了老麒麟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變化不小。
“說說吧,都看到了些什麼?”
“是,主人,老奴沿著西牛賀州而走,發(fā)現(xiàn)了不少有意思的事。”老麒麟躬身說道。
“哦?是嗎?說來聽聽?”
吳星宇倒是來了點興趣,他想看看這老麒麟到底知道多少。
“是,主人,老奴發(fā)現(xiàn)這西牛賀州有一個很有趣的王國,叫做女兒國。
這女兒國沒有一個男子,全部都是女子。”
接下來,老麒麟開始說起他這一路下來的經(jīng)曆,還別說,還挺豐富的。
可當(dāng)他說到地府的時候,吳星宇就讓他停了下來。
“麒麟,你是說,這地府出了問題?”
“是啊,怎麼了主人,難道有什麼問題?”老麒麟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你說的沒錯,確實是很不對勁,你仔細說說;”吳星宇的神情有些嚴(yán)重。
“是,主人,當(dāng)初因為一時好奇,就到了地府;
可老奴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在這地府之中,卻有不少來自天庭、闡教、人教,西方靈山的人。
而他們在地府那是相當(dāng)?shù)膰虖垼喼卑训馗?dāng)成了自己的後花園。
按理來說,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不會發(fā)生的,可這樣的事,卻偏偏就發(fā)生了。
主人,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家夥實在是太囂張,小小一個金仙,就能指著大羅金仙的鼻子臭罵,這是不是真把地府當(dāng)成自己的後花園了。”
說到這裏,老麒麟一臉氣憤,看他的樣子,都快動手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吳星宇已經(jīng)感受到了不尋常。
“這平心應(yīng)該是出了問題,能夠讓她出問題的,隻有鴻鈞了。
然而,平心在地府,那就是無敵的存在,就算是鴻鈞,恐怕也奈何不了她。
除非,鴻鈞和其他五大聖人一起出手,才能把平心逼迫到某一個地方。
而在這地府之中,隻有一個地方才能保證她不死,那就是六道輪迴通道;”吳星宇無比篤定地說道。
“啊?這?主人,這鴻鈞這麼無恥嗎?”老麒麟一臉震驚道。
“嗬嗬,難道你是第一次遇見鴻鈞如此嗎?
鴻鈞這個老逼登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坑蒙拐騙,他可是信手拈來,想當(dāng)初他謀害羅睺的時候,不就是采用了坑蒙拐騙嗎?”吳星宇不屑一笑。
“他除了用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之外,他還能幹嘛?
龍漢大劫,謀殺羅睺,西遊量劫,這一樁樁一件件,那一件不是他幹的。
不過是一條蛆鱔罷了,總是喜歡攪風(fēng)攪雨,暫時就先讓他蹦躂一陣子;
之後在好好地炮製他,我要讓他永世不得超生;”吳星宇眼裏閃過一抹寒光。
“主人你您這麼一說倒還真是,這鴻鈞別看他現(xiàn)在是天道聖人;
可他的行事,從來就是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打得過直接鎮(zhèn)壓,打不過,就暗地裏偷襲。
真不知道,這樣的家夥怎麼就成了天道聖人。”
老麒麟一臉憤慨,他覺得這世間壓根就沒有公平。
雖說地府出現(xiàn)了這麼大的問題,可這與他吳星宇又有什麼關(guān)係。
隻不過,他對這個平心可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這家夥一直以來,處事優(yōu)柔寡斷,很多事情都是因為她搞砸的。
而她自以為自己是地府之主,有時候更是趾高氣揚。
可麵對問題的時候,卻是顧這顧那,因她而死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這十二祖巫一個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
自以為自己是盤古大神的精血所化,因此,做起事情來那可是毫無顧忌。
吳星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由看向老麒麟。
“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平心是不是和西王母是好朋友啊?”
“額,好像是,主人,您也知道,老奴在這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了不知道多少年月了。
但聽旁人說起過,這西王母確實和平心娘娘是好朋友。”
老麒麟想了想,還是肯定地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恐怕這西王母有麻煩了;”吳星宇皺了皺眉頭說道。
“哦,此話怎講啊主人?”老麒麟一臉茫然。
“嗯,你想想看,既然鴻鈞把平心給拿下了,那作為她的好友西王母,你覺得鴻鈞會放過她嗎?
雖然鴻鈞不會親自出手,可讓西方靈山那群禿驢出手,應(yīng)該不是什麼問題吧。”吳星宇似笑非笑地說道。
“啊,還真的就如主人您所說呢,這確實是鴻鈞能夠幹的出來的;”老麒麟一臉恍然大悟。
“接下來可就有好戲要看了,這下這西方靈山不知道會派誰來;”吳星宇摸了摸下巴。
“主人,那我們要不要幫一幫這西王母啊?”老麒麟有些躍躍欲試。
“嗬嗬,看看情況吧,這西天靈山的禿驢,可沒一個好東西;
要是真到了出手的時候,我會出手的;”吳星宇微笑道。
“嘿嘿,老奴就知道主人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老奴可是聽說,這西王母那可是個難得的大美人,還有她的手下九天玄女和九幽素女。”
說到這裏,老麒麟兩眼散發(fā)出一道道幽光。
而此時的西王母所居住的宮殿,卻來了一大幫不速之客。
這些人一個個全是光頭,領(lǐng)頭的,還有幾個修為深不可測的老光頭。
他們正是來自西天靈山,這是來者不善啊。
“阿彌陀佛,女施主,多年不見,可還安好?”燃燈佛祖雙手合十。
“嗬嗬,原來是西天的燃燈佛祖啊,你們要是不來的話,我想我應(yīng)該很好;”
西王母高坐於王座之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阿彌陀佛,女施主說笑了;”燃燈佛祖臉皮一陣抽動。
“阿彌陀佛,嗬嗬,女施主,貧僧此來的目的,女施主應(yīng)該知道吧;”彌勒佛微笑道。
“你們來的目的?彌勒佛說笑了,本王可不知道你們?yōu)楹味鴣恚弧蔽魍跄附z毫不給麵子。
“西王母,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陰陽怪氣地,你這是想幹嘛?”普賢菩薩大喝道。
“放肆,普賢,你這是在找死嗎?敢這麼和娘娘說話?”
九天玄女瞪眼看著普賢,手中的寶劍已經(jīng)出鞘。
要是普賢還敢再出言無狀的話,她就敢持劍殺上去。
這普賢僅僅隻是大羅金仙而已,她可是準(zhǔn)聖之境,隨手可滅。
“你;”
普賢看了一眼九天玄女,立馬就慫了。
沒辦法,九天玄女可是準(zhǔn)聖之境,他才什麼修為。
這女人要是瘋起來,那可是相當(dāng)恐怖的。
隻不過,他身邊可是有彌勒佛和燃燈佛祖,雖說心裏有些害怕,可表麵上還是迴瞪了玄女一眼。
“我說兩位,你們是不是也該管教一下下屬了?”西王母臉色有些不好看。
區(qū)區(qū)一個大羅金仙的晚輩,居然敢在她麵前放肆,這也太沒把她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