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了精神也有了體力,正常的行走基本無礙了。
遊蕩在庭院鬧市間,楚一凡總有一種感覺,背後有東西正盯著自己三人。
這無關能量轉換的能力,這完全是第六感,與生俱來或者後天經常處於高壓狀態下的自然反應。
可是當他迴頭時總是看不見任何物體,但那種感覺卻縈繞在心從未散去。
他總是不放心,把這種感覺告訴了詹鵬二人,詹鵬二人都不曾感覺到。
但為了放心,詹鵬二人先行一步,楚一凡後行跟隨。
……
經過多次實驗楚一凡確信後麵一定有人跟隨,並且以極其惡毒的眼光在盯著他們。
楚一凡的警覺也是由這惡毒眼光開始的,隻不過至今沒有找到這個人。
“老大有沒有種可能這裏有修士存在?否則你這種感覺是說不通的。”
楚一凡搖搖頭:“我感覺到的是一雙極其惡毒的雙眼光芒,如果對方是修士,那以他那惡毒的眼光來看,他早就出手了,我們豈能如此安然無事?”
“目前就兩種可能,要嘛他沒找到合適的時機下手。要嘛他不敵我等不敢下手!”
這次三人意見極其統一,但怨靈與詹鵬覺得更像是對方沒有找到下手的時機。
楚一凡卻認為是對方不敵三人,所以才不敢貿然下手。
“其實這個原因很簡單,你倆想想他如此惡毒的眼光是會喪失理智的,如果能搞死我們三人什麼時候不是機會?”
“所以我覺得他是實力不夠,所以才沒有貿然出手!
“但是我等自進來後都不曾接觸過其它人,唯有那嬰兒與那老者。”
“那嬰兒我們及時停止了惡行,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老者!
“可是當時我等三人均仔細檢查過老者的身體,他確實不存在魂靈,既然無魂靈那他又是如何跟蹤我們的?”
怨靈極為不爽道:“你們如果再在此地猜測推算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們便又會進入虛弱狀態了。”
“現在我們最要緊的是進食,需要強健起來才能做很多事情,否則我們極有可能會被餓死!”
“真想不到我偉大的怨靈也會有這果腹之憂,這他娘的還有沒有點天理?”
楚一凡沒好氣道:“你就知道吃,吃出不好的後果來怎麼辦?”
“能有什麼後果?壯大自己後就能強健元神,你不也說了嗎?這裏的大概率是元靈精魄,對元神是大補!”
“恢複元神後我們才能動用神源力,否則就是等死!”
“不吃能行嗎?不吃餓死了不就啥也沒了?”
詹鵬看見怨靈的話使楚一凡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冷冷道:“好了!爭執是沒有結果的!
“你倆的話都有道理,現在開始我們要管住自己,吸食這種白煙的時候要把控好,既不能把人吸死了又能吃得不虛弱。”
楚一凡還想說:如果這樣又靠什麼增長元神?
但他沒有問出來,問出來又是矛盾的問題,除了爭辯毫無實質性意義。
目前唯有邊走邊看,怨靈的話確實也沒錯。
頂著這種惡毒眼光,三人小心謹慎的遊蕩在房舍之間,他們試了青壯年,試了二八年華的姑娘………
在不同年齡層次中試了好幾次,最終得出來的結果是:老弱病殘、嬰幼兒、行將就木之人才可以被主動吸食。
其它年齡段他們氣血旺盛,生命精氣穩固,根本吸食不出來一絲。
而能被吸食的對象不是過份虛弱就是過份弱小,稍微有個掌控不好就有可能讓人命喪當場。
三人對於這絲白煙有著致命的誘惑,所以極其難把控得精準。
而將死之人的那絲白煙過於稀薄,能量包含度還低,這種果腹之憂使三人陷入了惡性循環。
最終三人商量出了一個可行之法,那就是必須要有一個人打頭陣大量吸食這種白煙,其它二人撿點邊角餘料維持生計就好。
楚一凡比較警醒且善於推理預測,對未來具備一定把控,所以他不太適合打頭陣,因為萬一出事了還要他主持大局。
而那怨靈莽撞不計後果,他也不太適合打頭陣。
唯一剩下一個詹鵬,原本楚一凡就擔憂詹鵬不善,所以正好想借此機會推他出去。
詹鵬也並未拒絕,他欣然接受了以後便開始了獵尋起來。
楚一凡決定把弊端降到最低程度,所以獵尋的目標起碼是惡人,最好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
怨靈推薦了一家胭脂之地,此地為紅樓,專門做那皮肉生意的,據怨靈說紅樓之上有一團外人不可見的怨氣,而且十分的濃烈。
……
紅樓中老鴇對著光著膀子的十多個精壯男人在訓斥:“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十幾個大男人卻弄不服一個小女子,老娘養你們這群飯桶有什麼用?”
“想盡辦法給我折磨,隻要不往臉上招唿就行,直到她同意接客才準停手!
老鴇罵罵咧咧的開始往外走,沒幾步她又迴頭惡狠狠地道:“我警告你們別動那些歪心思,如果破了女兒身我把你們的作案工具剁來喂狗。”
老鴇罵罵咧咧走後,十多個男人才打開低矮的房門。
房間中充斥著刺鼻的味道,牆壁與地麵上都有幹枯的血跡,一條長凳上麵坐著個衣衫襤褸的女子。
裸露處雪白的肌膚引得這些男人直咽唾沫,一個男人上前在柔軟處捏住惡狠狠地道:“你到底接不接客?老子今天再問你最後一次!”
“如果你再頑固不化,老子今天就給你開苞。”
女子虛弱的抬起頭吐了男人一臉血水,隨後便再次虛弱的低下了頭。
楚一凡對著詹鵬道:“去吧!興許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詹鵬沒有猶豫,上前沒幾下女子就徹底暈死了過去,隨後楚一凡與怨靈稍微吸食了幾口。
最終這女子還是喪命在了詹鵬猛烈吸食下。當女子一命嗚唿後,那些男人傻眼了。
尤其是抓她的那個男人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他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啊,我抓的地方又不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