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奠天聽了周易的話轉身劍指自己弟弟李奠祖,劍身上陣陣詭異黑芒把周圍光芒都吸扯了進去。
他轉身又劍指周易:“殺我?周易你太過自信了,今天這裏的人都得死!包括你這老東西!”
李奠天說完劍身一震,他瘋狂嘶吼道:“召喚術應魔三甲,三甲獸給我出來。”
一頭滿身盔甲,盔甲之上全是人頭大小的包塊,樣子類似於龜又近乎於鱷。
它一身漆黑聲如老牛,四足如龍巨尾似鱷,而頭部就如同一個碩大無比的龜頭。
它渾身漆黑有淡淡黑霧透出來,黑霧之中有極其高的溫度讓空間變得扭曲。
“仙魔皇甲麟獸!”
周易吃驚不已的說完後麵色變得慎重,他不是怕這甲麟獸,就算是一甲道魔獸他也不會害怕。
隻是……
“徒兒放他離開!”
李奠祖一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師尊你確定你說的是放了我哥哥李奠天?”
“是的!”
“放他離開!”
“還不快滾?從此以後我不想看見你出現在人族之地,滾!”
李奠天幾乎瘋狂的大笑後道:“老東西你不是很牛嗎?”
“讓我走?可以!你,跪下來請我離開,否則今天你們都得死!”
聽了李奠天的這句話周易反而變得平靜異常,他寬大的袖袍一揮道:“徒兒用霸絕天下!隨後是浪人三刀。”
李奠祖一聽沒有廢話,手中多了一把金刀,雙手握刀他冷冷道:“霸絕天下!”
抬起手中金刀一刀劈下,空氣中一片寧靜,甚至微風都不曾被攪動。
不過半息時間,那甲麟獸背後空間一根金線一閃而過,空間破開後無數道金色刀光相繼落下。
“轟隆”聲不斷,甲麟獸背部金光陣陣,它不斷的跌落向地麵,嘴裏發出嗚嗚的哀嚎。
它剛剛落在地麵,背後撕裂的地方便刀光用盡,金色裂縫一閃閉合,可是留下了一根又細又長的金色細線如同頭發絲一般。
金光一閃落到甲麟獸背上,甲麟獸抬起頭顱發出一聲悲鳴。
隨後所有攻擊與異象消失不見,李奠祖噔噔噔退後了幾步顯得虛弱。
李奠天一看甲麟獸依舊完好無損,他瘋狂大笑後劍指李奠祖:“吞了他!”
甲麟獸一個跳躍撲了上去,瞬間一股血腥味道充斥著整片空間。
因為甲麟獸跳起來的隻有半片身體,還有半片身體留在了原地。
“轟隆!”
“轟隆!”
甲麟獸的兩半身體在不同高度爆炸開來,黃白之物洋洋灑灑濺得到處都是。
李奠天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劍:“怎麼可能?這可是道境仙魔皇的法身!”
“召喚術,應魔二甲,二甲獸君給我出來!”
李奠天瘋狂的雙手握劍不斷揮舞黑色的劍,一個類似於蠻族的男人出現,他的高大足有千丈,嘴角丈餘長的獠牙顯露。
虯結的渾身肌肉顯示著無盡的力量,他迴頭看了一眼李奠天,眼中微微有不屑之情。
周易抬手一揮,一道白色刀影落入李奠祖胸膛,瞬間李奠祖道氣被補滿。
李奠祖沒有猶豫,身體翻轉雙手握刀背後一把巨大的刀影出現,刀影隻是一閃便進入了他的金刀之中。
“滅天、滅法、滅道,浪人三刀!”
一個金邊三角形出現,天地間除了這一抹金光再無光芒,因為在李奠祖揮出第一刀的時候就把所有光芒吸收,天黑了!
第二刀出,這一方天地再無能量可以借用,道念滋生後所有人的仙靈氣、仙元氣、仙本源以及道氣皆被凍結。
第三刀出現後所有人的道念動搖包括周易自己道海中都起了一層漣漪。
那二甲獸君茫然四顧好像失去了所有神智一般,忽然在他胸口一個白色命字出現。
命字光芒一閃,李奠祖胸前的金邊三角隨即崩潰散亂成了一層氣浪。
李奠祖被反噬得倒飛出去,口中不斷狂噴鮮血,而且命門金光不斷蠶食著李奠祖的道念擴大傷害。
白色光芒一閃,周易接住李奠祖後抬手在他背後輕輕一劃,一道金光在李奠祖身體裏麵被逼了出來。
塞了一粒丹藥進入李奠祖嘴裏後,他把李奠祖丟給了張九嶺。
他用手掌作為手刀指向二甲獸君:“你是否還要出手?”
二甲獸君雙腿微微彎曲道:“我的承諾已經完成。”
他說完用力一跳化作一個金色光點消失不見。
李奠天嘶吼道:“二甲獸君你的承諾呢?你們這些小人!”
“我要殺光你們這些該死的人,我要統禦三天四地創建一番不世偉業萬代輝煌!”
他說完嘴裏噴著血嘶吼道:“應甲道魔,一甲道魔帝有請一戰!”
劍中金光一閃一道身影出現,當所有人看見這個人的時候眼球都差點驚掉了。
這個人很多人都熟悉,尤其是周易,雖然沒有見過本人,但是在各類典籍道觀供奉中他們基本都見過。
沒錯,來人正是神秘異常且傳說不斷的太上!
他依舊慈眉善目,他依舊精神矍鑠,他依舊鶴發童顏一副仙風道骨模樣。
唯一不同的是他額頭上麵有個血紅色的圓圈,圓圈有拇指大小,腦袋後麵本該有的七彩道光圈變成了一圈圈金色。
“道友……”
周易隻是唿喚了一聲眼中便有淚水出現,且手中的刀不自覺的垂了下去。
太上看了看周易,眼中忽然金光一閃,他麵色微微變冷,頭頂一個金色命字漂浮。
就在太上準備向周易動手之時,天空高處金光一閃,一個粗布麻衣的老者出現。
他對著太上搖了搖手阻止了他繼續對周易攻擊。
來人正是曾經幫助過楚一凡的崇齡,他看了看李奠天言語冰冷得快要結霜。
“誰允許你動三甲仙皇的?三甲仙皇是給你這樣用的?”
李奠天手中的劍已恢複成本來的模樣,他嘶吼道:“我每年孝敬你們上百萬神境與仙境血食,現在人家要我的命我自保有錯?”
“就算是條狗我也有活命的資格,難道我就該死嗎?”
崇齡冰冷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