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義賽實力本就與這猿百果在伯仲之間,可是猿百果這混天棍極有來頭,據(jù)說是當年太上煉器時用來搗碎材料的棍子。
經(jīng)久年月加上太上各種法陣加持,可以說這混天棍不亞於仙境法器。
曾經(jīng)有人拿它跟太阿神劍相提並論過,可以想象這混天棍多有來曆。
有了它何義賽還真就不敢造次了,但人族這邊戰(zhàn)力最強的就是他了,如果一旦退縮說不得這青雲(yún)山就會遭殃了。
何義賽緊了緊衣領(lǐng)冷冷道:“猖狂小兒人族豈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
“今日老夫便效仿先賢與你拚個你死我活,即便是死!老夫也要你血濺七步!”
正當何義賽亮出自己的火輪槍時,天空一道聲音不鹹不淡道:“猿百果給你三息時間退出都聖林,否則就讓應長天來收屍。”
何義賽一聽瞬間有了底氣,因為這是聖人東倉烈前輩的聲音。
也恰巧在這個時候猿百果腦海中傳來了自己兒子猿小果的聲音,所以猿百果毫不猶豫的一閃消失不見。
出了青雲(yún)山地界,猿百果對著自己自言自語道:“小兔崽子你說你沒有被人族挾持,他們隻是讓你領(lǐng)路?你要去遊曆?”
“如今人妖大戰(zhàn)正是非常時期你現(xiàn)在出去遊曆個什麼鬼?你從小在我的羽翼下成長,你知道外麵的世道有多險惡嗎?”
“限你三天之內(nèi)迴到斷情嶺,否則我便視為你被挾持,是人族逼你說的那些話!”
……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三個月過去了,人妖兩族之戰(zhàn)一直不溫不火,都沒有發(fā)生過大型戰(zhàn)鬥。
妖族隻聽說楚一凡是人族聯(lián)盟之首,可是從未見過他出麵,安排在人族的細作給迴來的消息也是,他們同樣沒有見過楚一凡露麵。
人族聖人不出,聯(lián)盟之首同樣也避而不見,所以妖族就這樣不溫不火的耗著。
殊不知平衡這一切的背後推手正是命門,如果不是命門壓著人妖大戰(zhàn)或許早就白熱化了。
命門之所以壓著也是因為楚一凡,因為他們也失去了楚一凡的蹤跡了。
早在三個月前,也就是楚一凡消失後的幾天,毛均就察覺到了。
不過他故意壓了幾天,隨後才報了上去,等一層層上報到遊老二那裏的時候,遊老二還是挺重視的。
他派了元老崇齡前往神界尋找,而且遊老二特意囑咐別去斷頭臺。
崇齡隨後到了神界,除了四大禁地外他找遍了神界都沒看見楚一凡。
崇齡目光深邃道:“斬月壁、斷頭臺、黃沙海、忍酒臺!這四大禁地在什麼地方?”
隨後崇齡去了久月穀,因為那裏是楚一凡消失的地方,久月穀所有妖修與他對麵走過都看不見他。
直到他抓了七長老後所有人才知道有個人族強者闖了進來,妖仙境出手結(jié)果所有攻擊像打在了空氣中一樣。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崇齡抓住七長老去了洞底深處,直到來到當時九齒龍紋令處。
看著牆壁上的凹槽崇齡把手放進去,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顆巨大的龍牙。
他對這顆龍牙極為陌生,他斷定是荒古時期的龍。
七長老自作聰明,他看崇齡閉上雙眼在感受著什麼,他轉(zhuǎn)身便跑。
慶幸的是他逃出了久月穀的洞口,不值得慶幸的是他剛剛跨出洞口到外久月穀時,當著眾多妖修的麵他的身體便化為了飛灰。
這事很快就被聖人應長天知道了,他親自降臨在了久月穀。
他到來的時候就是崇齡走出來的時候,應長天本想放兩句狠話的,可是還沒等他開口他瞬間感覺被控製了。
他就這樣身體不能動眼睛睜得老大的飄向崇齡,崇齡連看他一眼都懶得直接向天空飛去。
而應長天也身不由己的跟著崇齡向高空飛去,瞬間妖族的天都塌了。
很多人再也不敢奢望做聖人的弟子了,很多人也失去了競爭聖人的興趣。
開始偷偷的往天妖洲老巢溜走,沒什麼比命更重要的。
沒兩天應長天迴來了,他沒有去九聖嶺,也沒迴天妖洲,而是來到了前線妖族。
這一下大大振奮了妖族的信心,瞬間妖族又聚集了起來。
不過這次應長天發(fā)出的命令是:“暫時聚在一起,該修煉的修煉,該幹什麼的幹什麼,就是沒有提到進攻!
……
祭月臺處,楚一凡已經(jīng)徹底恢複了肉身,這比原本計劃的一年還要久,差不多三年時間才徹底恢複了過來。
而且他已經(jīng)闖到了第二關(guān)了,這關(guān)是一個撫琴而坐的老者。
“你來了?”老者微笑道。
楚一凡好奇道:“你在等我?”
老者拇指輕輕撥動琴弦發(fā)出悅耳動聽的聲音,他點點頭道:“是的,我在等你!”
“你知道我是誰?”
老者伸手按住琴弦:“當然!”
“我們這一關(guān)是論道,在論道前我們先說說這為你準備的秘境如何?”
楚一凡一愣:“為我準備的秘境?”
“是的!你是先生當之無愧的唯一弟子,不是為你準備的又是為誰準備的?”
楚一凡點點頭:“也是!”
“這秘境就是鍛煉我的,第一關(guān)的複刻品是鍛造我的肉身,用複刻品來印證自己的缺點,用星月光芒來淬體!
“我想這祭月臺應該是鍛造神魂與元神的吧?”
老者微笑著捋了捋下巴的白色胡須:“你悟性很高,說說這祭月臺的第一關(guān)感受吧,我覺得這一關(guān)的改進還很大!
楚一凡微笑著點點頭,但是沒有具體說要如何改善。
老者指著古琴對麵的蒲團:“你的位置你不坐?”
楚一凡並未上前,反而問了一個題外話:“不知可否知道前輩的名諱?”
“周克昌!你不問我都快忘記了!
“別叫前輩,你是先生弟子可以稱唿我的名字,或者是道兄。”
楚一凡不置可否,隻是向前走了兩步,但並沒有坐在蒲團上麵。
周克昌看著楚一凡好奇道:“你不相信我?”
楚一凡點點頭道:“是的!我不但不相信你,而且還十分的防備你!”
周克昌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道:“這是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