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張少白身上裹了一圈紗布從宿舍床上悠悠的醒來之時,
已經(jīng)是隔天的事了,此時的宿舍裏可謂是人潮洶湧熱鬧非凡。
除了自己的室友陳天嘯之外,月如嬌、夏盈雪和獨孤涵三姐妹也來了。
還有自己那個正內(nèi)院準(zhǔn)備群雄挑戰(zhàn)賽和一年後‘玄靈秘境’的老姐也來了。
除了這些認識的人之外,還有一位不怎麼認識的紅衣大胸女人,和一個胸大麵目看起來不怎麼和善的男人。
“少白你醒了啊!”
最先發(fā)現(xiàn)張少白醒來的,果然還是同穿一條開襠褲的好基友陳天嘯。
陳天嘯一開口,一群年輕人便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關(guān)心問候著。
“昨天約定的時間沒等到你,我特地去了你們白龍鎮(zhèn)的家打聽,得知你早早就已經(jīng)上路了,便猜到你可能出事了。”
月如嬌關(guān)切的說道,“我一路緊趕想迴學(xué)院求助,才得知你已經(jīng)被學(xué)院長老接了迴來。”
“謝謝你如嬌!”
張少白朝月如嬌點了點頭。
“少白,這是我調(diào)配的一些藥液,能幫助你更快的恢複,雖然你體質(zhì)強大,但有藥液的幫助能省不少時間。”
夏盈雪遞給了張少白幾瓶藥瓶,藥瓶上貼心的寫有服用時間及劑量。
“謝謝你盈雪!”
張少白朝夏盈雪點了點頭。
“少白,我這啥也沒準(zhǔn)備,要不我給你捏一捏,幫你舒舒筋骨吧。”
獨孤涵說著便要上手施展一番。
“謝謝你涵兒!”
張少白讓過獨孤涵罪惡的小手朝獨孤涵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這些小家夥,他又死不了,趕緊該幹嘛幹嘛去!躺床上的都玄師三級了,你們站著的到玄師了嗎?哦,有一個哦!”
紅衣大胸女子朝一眾圍在張少白身邊的年輕人說教道,
“才玄師一級,還不快去修煉!”
三姐妹以及陳天嘯皆是縮著頭朝張少白打了個招唿朝退出了張少白宿舍。
“師傅,你太兇了啦!”
“師傅本來就很胸!”紅衣大胸女子挺了挺胸前的豐滿咯咯笑道。
張少紅無語得以手扶額,自己這個師傅啥都好。
就是太放得開了,聽說還是出身京城四大家的書香子弟,這京城果然是開放啊。
不管自家?guī)煾翟谝慌孕Φ没ㄖy顫,張少紅上前來到張少白床邊,
“師傅說了你沒事,那就應(yīng)該沒事。雖然她有時候說話挺不靠譜的,但這事應(yīng)該不會。”
張少紅幫自家弟弟掖了掖被子,繼續(xù)說道,
“你被刺殺這件事我還沒跟家裏說,玄將階的刺殺也不是我們家裏能解決的。
好在學(xué)院已經(jīng)將這件事上報了,你暫且好好修養(yǎng),有結(jié)果我們再商量。
這口氣咱們一定要出,最好別讓我知道是誰買的兇,不然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張少紅看似說的平靜,但眼裏的怒火已經(jīng)快要溢出眼眶,張少白能感覺到自己老姐體內(nèi)的小火山快要抑製不住了。
“沒事的姐,我這不好好的!”
張少白握了握自家老姐的手,示意自己不礙事。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先好好修煉,幕後主使敢露頭,咱就把他頭擰下來當(dāng)夜壺!哈哈!”
張少白的話逗笑了張少紅,緊張的情緒瞬間緩解的許多。
“你多休養(yǎng)幾天,別急著修煉,我就先迴去了,有消息我在通知你!”
“好的姐!”
張少紅起身往屋外走去,見自家?guī)煾禌]有跟上了,轉(zhuǎn)頭問道,
“師傅你不走嗎?”
她一直以為師傅是陪她一起過來的,還在想師傅什麼時候這麼好還陪著弟子探望家屬。
“我不走,我還有事!”
林紫鸞搖了搖頭並示意張少紅先離開。
張少紅走後,宿舍裏就隻剩胸大的女人——林紫鸞,和胸大的男人——伍長老二人了。
胸大的男人走上前,“我是學(xué)院的執(zhí)法長老伍長老,你將遇刺的過程詳細的跟我說一遍!”
張少白點了點頭,將昨天出發(fā)以後到被林長老發(fā)暈之間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說了一遍。
最後當(dāng)張少白說到被林紫鸞一記手刀打暈之時,伍長老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林紫鸞,卻被其一眼瞪了迴來。
好男不跟女鬥,當(dāng)然自己也鬥不過,伍長老扯迴目光,收起手中已經(jīng)記錄完畢的錄音道具,
“我會將你的說詞上報上去,或許裏麵會有我們用的上的線索。”
伍長老說完,也不管身後的林紫鸞,朝張少白點了點便自徑離去。
此時,屋內(nèi)隻剩張少白和林紫鸞兩個人。
一個是魅力無限的成熟性感導(dǎo)師,一個是潛力巨大未來可期的天才學(xué)員。
床鋪上的張少白是有些緊張的,他不知道這位老姐的師傅找自己還有啥事,但又不好意思開口趕人,隻能期待對方先開口。
而林紫鸞則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張少白,但就是不開口。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待在一個屋子裏,氣氛莫名的有些尷尬。
過了許久,就在張少白要忍不住開口詢問之時,林紫鸞先動了。
林長老邁著玉足一步一步走近張少白,每邁出一步張少白的心就揪緊一分,張少白總感覺有啥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當(dāng)林紫鸞的最後一步落下,張少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隻見林紫鸞從寬大衣袍的袖口處伸出一隻潔白如玉的芊芊素手,飛快的捏住了張少白的臉蛋!
“嘿嘿!姐姐的師傅也是師傅,來,讓師傅捏億把!”
林紫鸞說完便雙手齊上,將張少白的臉蛋一會兒捏扁一會兒捏圓,經(jīng)過好一番揉虐之後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張少白。
原本清瘦的張少白在覺醒五行體之時已經(jīng)變得勻稱結(jié)實,臉上的白裏透紅再加上麵目清秀,很容易讓人有好感。
但這麼直接上手的林紫鸞還是第一個,而且張少白還無法反抗。
‘這是姐姐的師傅要尊敬……
這是學(xué)院的長老要尊重……
這是玄宗強者打不過……’
張少白隻能在“受刑”的過程中不斷的提醒說服自己。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隻好“享受”。
過了手癮的林紫鸞並沒有就此離開,反而一屁股坐到了張少白的床邊,
“吶,你讓師傅爽了一把,師傅也不白爽你,等你傷好了,師傅傳你一套火屬性槍法!”
眾所周知,武技一般是沒有屬性要求的,但如果武技前附帶了屬性要求,那就說明這個武技很強!
林紫鸞說完,從豐滿的胸口摸出一個小紅纓槍吊墜,親自將其掛在了張少白脖子上,然後也不再逗留,起身便大步離去。
張少白全程沒有說話,剛醒過來就要麵對一堆事情,不想理事的張少白直接將被子蓋上,先睡個飽覺再說。
張少白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清晨,起床打開窗戶,心情美美噠。
活動了一下身子,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解下身上的紗布,傷口已經(jīng)愈合結(jié)痂,再過一兩日便能恢複如初了。
不能修煉,張少白盤腿坐在床上,仔細的迴想著那天與灰袍人的交手過程,雖然全程被碾壓,但張少白並非毫無收獲。
而且以自己玄師三級能跟玄將階的高手對戰(zhàn)如此之久不死,也算值得驕傲了。
張少白默默的迴憶著與灰袍人交戰(zhàn)的細節(jié),幻想著如何應(yīng)對,假想著以自己目前的手段能做的更好嗎。
時間就在張少白的複盤之中悄然而逝。
兩日之後,張少白來到學(xué)院西側(cè),這裏是內(nèi)院學(xué)員的生活區(qū),也是學(xué)院長老和工作人員的住處所在地。
本來以張少白的內(nèi)院學(xué)員身份也是可以在此擁有一處宿舍的,可張少白習(xí)慣了與陳天嘯一起,也就沒有再搬過來。
出示了下內(nèi)院學(xué)員的身份徽章,張少白徑直穿過了學(xué)員的生活區(qū),繼續(xù)往西便來到了學(xué)院長老們的生活區(qū),又出示了一下林紫鸞給的小紅纓槍,這才得以通行。
在詢問了一下林紫鸞長老住處的方向之後,張少白很快便找到了位置。
學(xué)院長老有十位,兩位副院長,一位院長,一共十三人。
所以這片生活區(qū)雖不算大,但卻顯得十分空曠。
張少白整理了一下衣服,剛要抬手敲門,大門就自己打開了,順帶飄出來一句話:“進來吧,到院子裏來!”
張少白剛抬腳踏入,一陣陣法波動便隨之傳來,身後憑空升起一道道玄力屏障,從裏麵看得真切,但外麵的人卻看不清內(nèi)裏的情況。
林紫鸞的住所是一座三層小閣樓,閣樓右邊有一潭湖水,湖水後麵便是庭院。
張少白穿過閣樓底下的廊道,遠遠便看見了一襲紅衣的林紫鸞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今天的她穿的是一身武者的緊身裝飾,因此胸前的鼓脹愈發(fā)雄偉壯觀。
張少白目不斜視,來到林紫鸞麵前,躬身行禮道,“林長老!”
林紫鸞黛眉微蹙,“怎麼!我還當(dāng)不得你一聲師傅嗎?”
“是學(xué)生不敢高攀!”張少白急忙迴道。
林紫鸞聞言這才輕舒黛眉,“五行靈體已是上等靈體中的頂級存在了,倒也不算是高攀我這個火行靈體。
罷了,你若不願那便隨你怎麼叫吧。
你且看好,我隻演練一遍!”
“是,師傅!”
林紫鸞嘴角微揚,“此槍法乃我之自創(chuàng),等級不詳,你強則它強!槍法名為:吾之烈焰!”
腳下一點身體前衝的過程之中,一把紅纓槍憑空出現(xiàn)在林紫鸞手中,槍之向前,人之向前,槍隨人動,人同槍走。
人與槍好似合二為一,長槍便如同身體之延伸,每一槍刺出都如同火龍出海,每一槍砸落都似火星墜地,纏若蛟龍束縛、撥似橫掃千軍。
林紫鸞慢似火鶴起舞,快如流星劃空!
張少白整個人立在原地,看得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