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旻的賠罪宴會,九月13日之後
金英敏去見irene
borninthepurple
小裴和允兒同時開始學(xué)中文
裴珠泫的白玫瑰針織手鏈
我的人生好像老是如此。其實我應(yīng)該和允兒歐尼她們是同一個時代出道的才對……可是,我自己錯過了機(jī)會。然後,現(xiàn)在我又錯過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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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照片是怎麼迴事?”
陽光明媚的午後,林深時坐在咖啡店裏招待抽空跑來找自己的李正堯。
看著他遞來的手機(jī)上顯示出的照片,林深時的眉宇間不由多出了抹詫異的意味。
坐在他對麵的李正堯喝著咖啡,笑了笑說:“以前你和允兒第一次見麵還記得嗎?”
林深時迴憶了一下,“你是說,拍攝悅詩風(fēng)吟廣告的時候?”
“沒錯。”李正堯打了個響指,往前俯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當(dāng)時我覺得畫麵不錯,所以順手就拍了一張。”
林深時的目光重新落迴了那部手機(jī)上。
屏幕上麵正顯示著一張挺奇怪的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是背對著鏡頭的兩道身影,他們正湊頭在電腦前麵,似乎正在研究和探討著什麼。
通過背景和手機(jī)拍攝的時間,林深時就想起了那天的場景,同時也徹底認(rèn)出這兩道背影究竟是誰。
“這應(yīng)該是你和允兒的第一張合照吧?雖然不怎麼正式,但那天你們倆第一次見麵,這照片可是很有紀(jì)念意義。以後你結(jié)婚,這照片就當(dāng)是我的隨禮了,怎麼樣?”
迴過神來的林深時抬眼和李正堯?qū)σ暎煅Y忽然就問:“你知道允兒和我爸媽見麵了?”
像他們之間這樣的交情,稍微透露一點口風(fēng)就能嗅出味道來。
李正堯也沒打算裝著不知道,略微促狹地笑著說:“二水迴國的時候幫我給我爸媽帶了禮物,我昨天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順便聽她說了兩句。”
“那她知不知道,你一開始拍這照片是為了調(diào)戲她?”
李正堯嘴角一動,無語地瞧著一臉平靜的林深時,放下咖啡杯說:“你不至於吧?一張照片而已,你都要坑我?”
“這話還給你自己。”林深時麵不改色地通過李正堯的手機(jī)將那張照片傳走,然後刪除掉了他保存的原圖,這才把手機(jī)還了迴去,“如果不想讓二水知道這事,以後我結(jié)婚,紅包記得給厚一點。”
“喂,你拿我照片還想讓我給你倒貼錢?”
“你哪來的臉說這是你的照片?”林深時奇怪地看著好友,“不提肖像權(quán)的問題,我女朋友是公眾人物,誰給你的權(quán)利亂拍?更別提那還是工作場合。還有,我現(xiàn)在還是你的頂頭上司……”
“好了好了!”
李正堯高舉雙手地表示投降。
“我錯了。我就不該拿著雞去敲黃鼠狼家的門!這次是在下的臉皮沒您厚,行了吧?林本部長!”
聽到李正堯最後那句咬牙切齒又似乎很久沒聽過的稱唿,林深時終於稍稍露出失笑的神色。
他拿起手邊那杯氣味醇香的咖啡,嘴邊含著笑問:“你怎麼有空跑來找我這個閑人?聽說我這一係的人,薑社長最重用的人就是你?平時和你見麵比其他客戶部組長都多。伽綺最近都給我發(fā)消息說,懷疑你私下是不是叛變了呢。”
林係,這是一個對於林深時來說挺陌生的詞。
偏偏這個詞的誕生就是因他而起。
不知從何時起,聽說在hart內(nèi)部開始管李正堯、金尚植這幾名以前和林深時來往甚密的公司人員稱作“林係”,甚至連曾經(jīng)常常和林深時加班工作的高組長等人都被包含在內(nèi),相對而言,自然就是以薑民宇為首的“薑係”。
據(jù)奉伽綺打的小報告稱,如今連一些同hart合作關(guān)係較深的集團(tuán)公司都知道了這名頭。隻是薑民宇在林深時放權(quán)後壓根沒顯露出任何要打壓李正堯等人的跡象,所以這所謂的派係之分也還僅限於口頭上而已。
“是嗎?”李正堯的音調(diào)拔高了些,“迴頭我一定要找這丫頭好好說道說道,她把她歐巴看成什麼人了?這要按照級別來算,你是將軍,我怎麼也是左右副將吧?連我都叛變的話,這仗還打什麼打?”
從好友的話裏立刻察覺出少許意思的林深時掃了他一眼,搖頭說:“本來就沒有什麼仗,也無關(guān)於打與不打。”
李正堯皺起眉瞅他。
兩人相視半晌後,各自默契地放下了杯子。
“所以伽綺沒說錯?你真不打算迴hart了?”李正堯語氣不太好地問,但聽不出究竟是生氣還是疑惑。
“眼下的局勢你們還看不明白嗎?”林深時淡淡地說。
李正堯哼笑一聲,“眼下什麼局勢?打從曺會長他老人家擺下珍瓏棋局之後,您這小和尚可是一步都沒走。你就算是閉上眼瞎走幾步也好啊,現(xiàn)在不聲不響,外人都在猜,我們這些自己人也被悶在鼓裏。”
林深時想了想說:“差不多就是這幾天了吧。”
李正堯一聽他這話就來了精神,湊前問:“終於準(zhǔn)備好了?”
“嗯。”
“按你的習(xí)慣,藏了這麼久,鐵定是一招製勝了對吧?說說看,你給老頭子準(zhǔn)備了什麼‘驚喜’?”
林深時看看他,“揭曉之前沒人知道才叫‘驚喜’。”
“你這就沒趣了吧?”
“保險起見而已。有的事,你們提前知道了不會有什麼實際的作用,反而會多出一些風(fēng)險。畢竟這次的事,我可輸不起。”
李正堯小聲嘀咕:“我看你就是喜歡吊胃口……”說著話,他又皺眉地問:“老人家之前和你做賭約的時候是不是已經(jīng)向你透露了什麼?”
“沒有,但我自己有預(yù)感。”林深時說。
李正堯瞇起眼來,“所以這次不管是輸是贏,你都會離開hart?”
林深時點點頭,“算是升職了吧,隻是區(qū)別在於,我是自己走上去,還是被人硬拉上去。”
“真有區(qū)別嗎?說到底都是別人給的尊嚴(yán)。如果那位不願意和你打賭,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好想。”李正堯不免有些喪氣地說。
林深時突然笑笑說:“可能有些人覺得我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之前不也覺得橫豎都是家事,怎麼樣都是好事一樁嗎?”
李正堯被他說得也不禁無奈一笑,搖了搖頭說:“這話說來矯情……忽然覺得你也不是什麼代價都不用付出。至少這迴輸了,所謂的自由也就沒了。”
“所以我才要更慎重一些。”
李正堯調(diào)侃著說:“你是夠慎重,慎重到幾乎沒人知道你都做了什麼。現(xiàn)在外麵都還在猜你是打算等到最後日期臨近再出牌或者幹脆就是放棄抵抗了。”
“如果是了解我的人,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林深時微笑著,挺認(rèn)真地說。
“確實,如果了解你就不會這麼說了。”李正堯注視著他的神態(tài)也格外認(rèn)真。
他今天前來的根本目的當(dāng)然是不放心林深時這邊,正是因為清楚林深時的性格,他都有點擔(dān)心假如事不可為,林深時也許會做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傻事。
好在,現(xiàn)在看來,他此前和金尚植他們的擔(dān)心都是無謂的多慮了。:筆瞇樓
有的時候,人的鎮(zhèn)定與自信能夠很輕易感染到身邊的人,林深時就是這樣的人,李正堯從男人的眼神裏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東西,於是也就徹底放心了。
“如果你之後不迴hart了,我們倒是無所謂,反正都在首爾,倒是伽綺,估計就要哭成小花貓了。”
“不至於吧?那孩子向來很堅強(qiáng)。”
“‘孩子’?”
李正堯一挑眉,表情似笑非笑,但見林深時還是那副坦然自若到讓人連打趣的話都說不出口的樣子,隻好沒好氣地說:“大姐果然沒說錯,哪個女孩子要是喜歡上你,不是上輩子救了全世界就是倒了八輩子黴。”
“啊嘟!”
林深時剛要迴答好友這話,放在旁邊的手機(jī)就振動了兩下。
他拿起一看,目光略有變化。
坐在對麵的李正堯發(fā)出討人嫌的一記拉長鼻音,林深時莫名其妙地看向他,問:“怎麼了?”
“我從你的表情裏看到了。”李正堯抬起手在自己臉上比劃
“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一個倒八輩子黴的人出現(xiàn)了。”
……
【泫:好...我收到了】
手機(jī)上,僅僅是顯示著這麼一句簡簡單單的答複,談不上多冷淡,但總令人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裴珠泫的手指往上滑動。
消息記錄表明最近她和對方完全沒有聯(lián)係,最近唯一收到的一條消息就是今早那個人給她發(fā)來的一條信息。
【林樹先生:在解決雕塑和花的問題之前,我會先搬迴自己以前的住處】
這句話倒是比她的迴複要長,可字裏行間卻也真切地詮釋著何謂“冷淡”。
裴珠泫凝視著屏幕上的消息看了很久,她看到了消息被對方閱讀的提醒,卻沒收到哪怕一聲“嗯”的答複。
最後,她丟開手機(jī),整個人輕車熟路地橫躺到沙發(fā)上,抱過一隻枕頭,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