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麵可不是一般的惡心,直接就引起了陸平的生理不適,趴在地上幹嘔。
為什麼幹嘔?因為肚子裏麵的一點東西剛剛吐蛆蟲的時候就全吐幹淨了。
“這麼點東西就受不了嗎?”
在場的人多少都有點反胃,隻有那神秘學者還在侃侃而談。
他將自己扭曲的手臂緩緩的掰迴了正常的樣子,周圍的人都可以聽到他骨頭扭動的聲音。
別人看著都覺得疼,隻有他自己像沒事人一樣,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東西,結果隻是大惡鬼這個級別嗎?”
“現(xiàn)在自我介紹一下,玄鳥局惡魔事件應對組,神秘學者,蕭乙君。”
“神霄玉清門,虞紫衣。”
蕭乙君微微側目,問道:“還在吐的那位呢?”
“那個...嗯,是我?guī)煹堋!?br />
“是嗎?”蕭乙君的臉上看不出神情,他說:“你這師弟,可比你有用多了。”
“我們是武水市警察局的...”那位高大的警察剛想說話。
蕭乙君擺擺手打斷了他們,說道:“你們就不用介紹,以後我們也不會有什麼交集,自己想辦法給你們局長報告子彈用到哪去了吧。”
三個警察尬在那裏,他們是聽到案件交到了聽都沒有聽過的什麼玄鳥局手上,沒有和領導報備,收到線報後,瞞著局裏跑出來的。
“別聊了,”變迴人形的朝露扶著差點吐虛脫的陸平走了過來,說道:“快通知玄鳥局來救人吧,我的通訊器剛剛被電劈壞了。”
“這不就巧了,我的早就被他們收走了。”蕭乙君雙手一攤,聳了聳肩。
“先出去吧,這裏好臭。”虞紫衣捂著鼻子說道。
這裏現(xiàn)在一地的大惡鬼的血液,自然是惡臭逼人。
“三位警官幫幫忙,把那個陳傑挖出來,我需要帶他迴玄鳥局。”
“你們要把陳傑走?他可是剛剛幫你們的,你們要抓他嗎?”白書帆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們都要被帶走嗎?”
“不要抓我們好不好,我們沒、沒做壞事。”
兩位女學生也不安的問了說了起來。
“別緊張,你們三位隻會被送到醫(yī)院進行精神創(chuàng)傷的治療而已。”
蕭乙君擺擺手說:“陳傑?陳傑是誰?你們根本不認識叫陳傑啊?”
他的手上亮起奇異的紫色光暈,三位學生眼前一陣迷糊,暈倒了過去。
“麻煩三位警官把他們帶迴去吧。”
“是不是少了個誰?”陸平左顧右盼看了一下,問道:“那個王大哪去了?”
這麼一提醒,大家也想起來,罪魁禍首王大掉到舞臺下麵去了,都不知道他在哪。
“嗯?”
蕭乙君疑惑了看了一下地麵上還沒散去的黑霧,突然神情大變喊道:“不好!”
話音剛落,無數(shù)的觸手從黑霧中襲來,幾人毫無防備,全部被觸手抓住,捆了起來。
“這麼一來,祭品就湊夠了!”
那王大,從舞臺的廢墟中怕了出來,手中還拎著兩位暈倒的信徒。
臉上帶著的詭異的笑容,走到了那大惡鬼死不瞑目的半張臉旁。
“可惡,大意了!”陸平已經耗盡了全身的氣力,一時也無法掙脫觸手的束縛。
朝露剛凝聚出長劍,一隻觸手飛來在陸平的胸口戳出了一個血洞。
“這位小妹妹,可不要亂動喲,不然你主人的小命可就沒了。”
“你們就在特等席,觀看神啟大人的降臨吧。”
王大掏出了匕首,瞄準了信徒的心髒刺了下去,熾熱的血柱噴湧而出。
“王大,你..你在幹什麼!”
陸平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是是不是因為胸前的傷口。
“幹什麼?當然是向偉大的神啟獻上祭品啊。”
“你不是說神啟隻要異端的血肉嗎,他們是你的信徒啊。”
“當然了,神啟可是一位善良神明,不會接受無辜的人們成為他降臨的祭品的。”
王大微笑著將匕首插入了另一位信徒的胸膛,說道:“但是這裏的,可都是邪惡惡魔的信徒啊!”
聽到這裏,眾人心裏都明白了。
除了那些灰袍信徒以外,全都被這王大引導著信奉惡魔,從一開始,這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他口中的異端。
“本想用這些人把那大惡鬼引出來,沒想到你們直接幫我殺了它,真是幫大忙了。”
“快..快住手,他們都是普通人而已啊!”
王大沒有理他,又拖來了兩位信徒,一一殺死,將四具剛剛死掉的屍體在地上擺了一個圈,用死者的鮮血畫出了一個法陣。
召喚出觸手,把那大惡鬼的半張臉搬到了中間。
他的眼中充滿了狂熱,雙手高舉跪倒在地,大喊:“偉大的神啟啊,這是為您的降臨準備的盛宴,展現(xiàn)您的神跡吧!”
地麵上亮了起來,發(fā)出了奇詭的光芒,將那半張大惡鬼的臉慢慢的吞沒。
“用大惡鬼當祭品,這次看來真是什麼大東西了。”蕭乙君依舊是平淡的說著。
“你快想想辦法阻止他啊。”虞紫衣說道。
“你當我是哆啦a夢無限道具的嗎,那瓶墨汁我都是從他兜裏掏出來的。”
“咦,祭品不夠嗎?”
吞沒了惡鬼臉的法陣持續(xù)散發(fā)著亮光,卻沒有進一步的變化。
“沒關係,神啟大人,你要吃多少都可以!”
王大站了起來,拖著暈倒的信徒,丟到了法陣的中間。
那白光不停的吞噬著信徒的身體,有些人身體被吞噬了一半醒了過來,睜著驚恐的眼睛,徒勞的掙紮著,看著自己一點點被吞沒。
還有著醒來人們,在地上爬行著,想要逃離這裏,可都被王大發(fā)現(xiàn),丟到了那法陣之中。
“救救我,救我!”
“我不想死啊,救命。”
“疼,好疼...”
醒來的人們想要逃出那法陣,可是卻有一堵無形的牆壁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人們的哀嚎聲充斥著整個酒吧,法陣中的光影宛如地獄。
“住手,快住手啊,他們也是普通人,也有自己家庭、父母...”陸平的身體不住顫抖的,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憤怒。
“家庭?父母?他們真要在乎這些東西,從一開始就不會在這裏。”蕭乙君略帶嘲諷的說道。
“快停下來啊!不要再殺人了!”
“啊!”
陸平揚天大叫了一聲,全身發(fā)力想要掙脫那觸手的束縛,可是氣力耗盡的他,除了讓胸口的傷口裂得更大以外,毫無用處。
鮮血侵染了陸平半邊的身體,卻是徒勞的掙紮,看著毫無抵抗力的人們被屠殺,陸平的心中的怒火無法平息。
“真是的,我就睡這麼一小會,你就弄成這個樣子!”
一道調皮的女聲出現(xiàn)在陸平的腦海之中。
“誰?”陸平左右張望,可在場的眾人都沒有說話。
“來,大郎,該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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